鳄鱼日记把我许久积攒在心里的委屈散开了,哭泣出来回想我的痛苦,好想抱抱我内在脆弱的小孩。

貌似我从小被妈妈推给奶奶,再大一点到三岁自己一个人去家附近的幼儿园,因为和周遭年纪的差距,再加上我去的晚,自己中午在一个房间睡觉,后来妈妈怀孕有了妹妹之后自己一个人每天来回上学放学,记得我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爸爸妈妈都来接他们,我也想要爸爸妈妈来接我我回去说了,我爸爸送了我几次,我妈妈因为怀孕不舒服送我几次就不送了,幼儿园的时候奶奶送了我几次,再到初中经历校园暴力,我恐惧集体,讨厌人群,被周遭人遗弃,这个想法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家离幼儿园很近那时候是我三岁以前,离家近家长从来让我自己去上学,我当时看别人的爸爸妈妈来接他们,我也期待被接的一次,直到有一次我的表哥表姐来接我,当时我真的好开心啊!这段记忆20多年了我还能在记忆啊,是我童年为数不多的温暖。

状况佳是如此。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整晚没吃任何一顿,没洗澡,起不了床,连写日记与自己说话、翻几页书获得一点人的声音,都做不到,终日里在棉被里流淌蓝色和红色的眼泪,睡眠也奢侈。

写一整夜日记或阅读,着迷于齐克果和叔本华,贪看呻吟灵魂的各类书,也搜集各色“党外”周刊,研究离灵魂最远的政治闹剧的游戏逻辑,它产生的疏离效果,稍稍能缓和高速旋入精神的力量。清晨六七点天亮,像见不得光亮的夜鼠,把发烫的脑袋藏到棉被里。

我独居。昼伏夜出。深夜十二点起床,骑赭红色捷安特脚踏车到附近夜市里买些干面、肉羹或者春卷之类,回到住处边吃边看书,洗澡洗衣服,屋内不再有人声和灯光。

我们满足,相视微笑,底下盲动着生之黑色脉矿,苦涩不知。

好似现在的学校教育只会教出一群没有思想,只会为社会服务机器,我们这代人算是经历了绵羊教育最深刻的一代,当我走入工作环境会被一群伺机而动的恶狼来撕咬你,以为我是一个温顺的绵羊,没想到我是一头狼崽子,谁敢惹我,我咬死谁。

两周前为了乌鲁木齐人民在哭泣,两周后去抢乌鲁木齐人民的药,这帮坏人可真行。

躺在床上回想我这一天心理从亢奋到抑郁、甚至想觉得心里闷的慌甚至想吃点药缓解一下,我在怀疑我是不是双相,突然想去医院看精神科,试着约号没约上。但是我知道,不上班的话我什么病都会好了。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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