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中国人自私冷漠，倒不如说过去几十年有两个关键共识转移了对公义的关注：1.最重要的是把蛋糕做大，2.发展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所以人们普遍相信，社会不公只是一个阶段性的，能够自行缓解的问题。很难说这个信念对不对，但是一直以来的高速增长至少给人留了个念想。而最近几年特别明显的变化是，铁拳不只是砸向社会正义，而且直接砸向发展本身。其行为逻辑之赤裸，已经使得任何幻想都无处容身。在发展上躺平，所有痼疾都会同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