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佐军 2011年应华中科大长沙校友会邀请在齐鲁证券长沙营业部举行的内部报告会上的发言。估计当时觉得自己聪明坏了。我不是讽刺，他确实是聪明坏了。在一个宫斗剧世界里，圣上（如果够聪明）也确实应该如他所言这样做。但是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吗？出在即使是反贼（李是吴敬琏的学生），也经常会太过善意地猜测铁幕之内的逻辑。他觉得圣上应该在2013年戳破经济泡沫，有个隐形的前提，那就是是“戳破经济泡沫”不会影响政权稳定。可是如果实际情况比他想的还糟呢？如果经济的内瓤比最恶意的揣测还糟呢？所以，觉得“泡沫可以”戳，何尝不是一种太过乐观的想象？就好比邓小平说“让人民说话天塌不下来”，你认真的吗？后来不是意识到天真的会塌下来吗？我的意思是，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其实也是一种“妄议中央”——你咋知道他们不是真没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