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载舟先生的口号遍布全国,这就是意义。

今夜難眠,我要與不畏強權、熱愛自由的人們站在一起。

关于和别人比较帶來的焦虑 

观二十大以来(或者说每发生一件類似的事后)的一种发散开来的焦虑情绪,实话说它真的太有害了。对此我的建议是,你并不是做不出选择,而是你被一种有害气体笼罩着迈不开脚,远离散发焦虑的源头才能真正静下来做出自己的人生抉择。
对此我有很多类似的经历,离我最近的一次就是刚来新加坡的时候我的前同事。
我没想到出了国还要承受中国人对你的焦虑攻击,“提升自己”、“计划人生”,“再不开始就晚了”,“三年内”、“五年内”,甚至它讓我一度重新失落地覺得自己是一個毫無目標毫無上進心的人。在那些它們談及的未來圖景裡,我需要分秒必爭,我漫無目的的每一秒都是在浪費人生。
在它们眼里我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我想要去那里,我想要去这里,我什么都想做,我似乎没办法下定决心。但这是因为我认为我的人生不会只有一条路,我能看到无数个可能性,我的终点并不是“润”、不是追求所谓的学历、不是赚很多钱。当然它们说的这些谁不想要呢,只是我认为这个观念很有害:你在最好的年纪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好像过了两年我的肉体即将腐烂,我的灵魂即将消亡。并不是这样,我没有“黄金时代”,我存在的每一刻都是黄金时代,如果我想要做这件事,那我就把它当成种子埋下,然后等待时机,等它发芽生根,我坚信我为此做的每一件事都遵循着因果。在我的脑海里,十年后重新拾回今天的某一个想法也并不是一件无可能的事。
所以我的人生并不是一张按照计划执行的简历,我并没有“五年计划”,“十年计划”,唯一我将长期执行的就是去追寻自由,除此之外诞生于此地我没有必要完成的任务。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有“空窗期”,我理所当然享受我“无所事事”的权利,别人都没资格去评判我的生活方式,因为它们并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要去做什么。我的决定看起来短短一瞬,但它需要无数个深夜来酝酿,才终于有那种势不可挡的力量。
为了向公众宣布自己的方向,得些喝彩和掌声,和别人比较才得出自己的位置,那不是我要的人生。因为并不是表面的学历、成就,或者“润不润”才是路径,才是生活。在暗中,在无人的角落,一切都在自然发生,你为此觉醒、挣扎、坚强、勇敢而经历的心里路程也是同样惊心动魄,也许可能它得不了“社会性”的他人的欣赏,但这才是人生,才是必须要做的事,才是伟大。

当年强制堕胎,现在打电话让你生 :usamaru053:
该微博已被夹,完整了。

遍地开花 

本来今晚只想着顺路去现场考察一下结果发现早已有手足留下踪迹 :0160: 整个人瞬间就有了勇气 想想要添堵也得赶在开会前 当即添油加醋了一番(贴太急挡住了手足的poster私密马赛…)可惜没时间提前做个日文版

被困在重复时间和重叠威压里悲观到低谷,猛然看到这张图如当头棒喝

安利一本书,关于中国的public secrecy,也就是现在的“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但是很难在公共领域说些什么甚至是自发的沉默”的状况,以及在以前的历史语境里人们在怎样的alternative媒介里negotiate或者言说这种众所周知的秘密。书是Margaret Hillenbrand的“Negative Exposures:Knowing What Not to Know in Contemporary China”。

(书我还没读,本来是打算之后做相关research时候读的,现在觉得非常relevant,推荐大家一读。有机会讨论。)

“Hillenbrand shows how secrecy works as a powerful structuring force in Chinese society, one hiding in plain sight, and identifies aesthetic artifacts that serve as modes of reckoning against this phenomenon. She analyses the proliferation of photo-forms—remediations of well-known photographs of troubling historical events rendered in such media as paint, celluloid, fabric, digital imagery, and tattoos—as imaginative spaces in which the shadows of secrecy are provocatively outlined.”

填坑:

第一个研究没有找到……

第二个研究是:Grammar in Art
ncbi.nlm.nih.gov/pmc/articles/
artstor.org/2012/02/16/teachin

后面还提到一个研究,看母语为英语、芬兰语和希伯来语的小孩几岁的时候能有性别意识,知道自己是男生还是女生,发现芬兰语母语的小孩子比别人意识到这个问题要晚,因为芬兰语中没有任何性别标记.
deepblue.lib.umich.edu/bitstre

我还看了节目嘉宾 Lera Boroditsky 的谷歌学术,有个中文相关的:说普通话母语的人会认为时间是竖着的,过去在上,未来在下;英语母语的人会认为时间是横着的,过去在左,未来在右.
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
我想了一下,我确实习惯竖着考虑时间,但有点不确定这和普通话有没有关系,感觉是课本/教育的影响吧?没看论文,不太确定.

节目的后半段我也听完了,讲了好多语法问题(x)讲了语言的发展与演变,提到美国 30 岁以下女性流行在兴奋或强调时在词尾加“ah”音,好有意思!不过这个对话是 2017 年的了,不知道现在美国年轻女性还流不流行这么说,男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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