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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文664 2024-04-28」​《鸭窠围的梦》by 沈从文

[全文如图]

↓节选​​​​​​​​

这时真静,我为了这静,好像读一首怕人的诗。这真是诗。不同处就是任何好诗所引起的情绪,还不能那么动人罢了。这时心里透明的,想一切皆深入无间。我在温习你的一切。我真带点儿惊讶,当我默读到生活某一章时,我不止惊讶。我称量我的幸运,且计算它,但这无法使我弄清楚一点点。你占去了我的感情全部。为了这点幸福的自觉,我叹息了。

#黑猫的每日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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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学到最高村Oberstdorf的冷知识。

这个德国边境上的小村子,和奥地利的Kleinwalsertal相连,比如Fellhorn雪场就有一条红道直达奥地利。这个是我已知的事情了。

下面是新的冷知识:这个K镇虽然是奥地利的地盘,却是三面环山,要想出门公路只得从德国走。这就给警察办案带来很多不便,比如奥地利警察在K镇抓了一个德国人,不能用警车先穿过德国再送去Bregenz的,只能用直升机飞走的。德国这边也是不能去奥地利办案。

所以几年前K镇的银行保险箱就非常热门,奥地利的银行保密法成就了德国这边想偷税的人的选择,比如手工业者不报税的收入就可以放那边去。

那怎么把钱转移过去呢……路上经常有两地海关联合执法。所以聪明的读者肯定想到了
😂 就是通过Fellhorn的雪场,有人直接滑雪过去,混迹在旺季的游客中间,背包里不止有雪具还有钱。

(我看到这里大开眼界(原来滑雪作为交通方式还有这个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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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剧院版:
『‘Mary Jane,’ ‘Hell’s Kitchen’ and More New Broadway Shows』
This past week has been jam-packed with openings. Our reviewers think these new shows are worth knowing about even if you’re not planning to see them.

:sys_link: nytimes.com/2024/04/26/theater

#nytimes #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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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跟别人聊天我说不想回中国不喜欢那里的人,对方很诧异说they are your people,我当时说他们并不把我当成他们的people

现在的想法大概还是,从未感受到被接纳,也没有归属感,即便在家庭中也必须要把自己当作一个离散的原子跟其他人保持距离才能得到应有的、基本的尊重。如果不这么做,换来的并不是更亲密和具备支持性(情绪钱实质性帮助各种意义上)的关系,而是被视为权力关系的下层被轻贱和摆弄而已。只有远离了,他们意识到你并非权力体系的一部分,才会拿你当人看。

对中国也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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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一看到男性知识分子写什么对现代性的反思,科技和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就会先看他在文中怎么写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不出所料基本都不会写到自己的母亲和妻子。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材,周游世界。” 我小时候以为我是那个喂马劈材周游世界的人,长大后才意识自己被期待是这些哲学家里“已婚生子”这一栏里的工具人。

我当然早就想明白了这些存在主义的问题,但是很高兴现在和越来越多的朋友们一起,会对这些叙述有一种本能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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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wife has joined a Facebook group, specifically for people all pretending to be ants. What a weird, but utterly harmless, corner of the inter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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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程度上,每一个儿童都渴望成年,巴不得快点离开他的屋子,离开他那压抑的窝巢。出去!进入真正的生活!进入广大的世界。以他自己的方式进入生活。
迟早他会完成他的夙愿。然后有一段时间,他会专注于新景观,专注于构筑他自己的窝巢,制作他自己的现实。
接着有一天,当新现实被掌握了以后,当他自己的方式实行了以后,他突然间发现他的旧巢不见了,发现那些给了他生命的人都死了。
那一天,他感到自己像突然没有了因的果。这失去之巨大,使得它变得难以理解。他心灵被这失去裸露了,收缩了,于是又进一步增加那失去的幅度。
他意识到他青年时代对“真正的生活”的追求,他的离巢,已使那巢变得毫无防御。这已经够坏的了;不过,他仍然可以把这归咎于自然。
他无法归咎于自然的,是他发现他的成就,也即他以自己的方式制作的现实,不如他放弃的巢有效。发现如果他生命中有任何现实的话,恰恰就是那个压抑、窒息、他原本恨不得逃离的巢。因为它是由别人构筑的,由那些给了他生命的人构筑的,而不是由他,而他太清楚他自己的劳作的斤两了,他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在使用这被给予的生命而已。
他知道他制作的一切是多么任性,多么一厢情愿,打多么如意的算盘。知道这一切最终是多么暂时的。即使它是持久的,他充其量也只能把它当作他的技能的证据来使用,而他大可以吹嘘自己的技能。
然而,不管他有什么技能,他都永远无法重建曾经听见他呱呱坠地的哭声的那原始、结实的巢。他也无法重建那些把他安置在巢里的人。他是一个果,无法重建他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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