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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能感受到的疼痛,是7个月前上海人感受的,是3年前武汉人感受的,是香港人4年前感受的,是新疆人十年来感受的。别忘记你现在所感受的,从现在开始感受你的脚下,并且分一点共情给你的远方,不论距离不论时间。你理解的,所有人都在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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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下午,南京传媒学院一名女学生举白纸站在台阶前,一直站到天黑,随后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我为我自己的家乡发声,我为火灾里失去亲人的家人的人发声,我为全国所有的遇难同胞们发声”,一齐打开手机电筒,在灯光中高喊“人民万岁,逝者安息”。

随后现场拉起警戒线不再让学生进入,有工作人员正在调试监控摄像头,执行校长曹国胜到场,对学生说:“只要大家现在离开,今天的事情等于没有发生,所有人都不会计较。”学校外面停了很多警车,但暂未进入校园。

【抗议现场发生的两段对话】
老师:你们很有意思,你们根本不理解国家的很多……
学生:你太理解了,你是贵州车上的27个人吗?
校长:总有一天,你们要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学生:这个国家也会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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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看到新疆人正走上街头抗议,要求解封,很快特警就出动了,外面还有一层大白部队,像铜墙铁壁向人民走去,行动十分熟练,效率也远高于其他地区,可以想象这么多年来新疆人所受到折磨的总和。今夜已无法入眠,祝你平安,乌鲁木齐。愿公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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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是允许自由出疆了,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实际情况。 

普通人是可以申请出疆,但没有交通工具,只能自驾出疆。由于新疆是从夏天一直封到现在,大部分居民的车辆都未更换雪地胎,很多人遇上大雪全部滞留在了高速上——而且在上高速前,对于一些普通人来说,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驾车驶过几百公里的无人区,可能还没有加油站。简简单单的“出疆”两字,背后是一个群体的艰辛逃亡,从新疆到甘肃、或者内蒙古。

克拉瑪依大火的相關報道裏有這樣一段話“他们知道那盏肇事的灯已经引燃过幕布,因为他们知道友谊馆有大型活动时所有的门都必须开启,因为他们知道即使锁著门也必须有掌管钥匙的人在场值班……可惜啊,这一切他们都没有做到!”
那盞高懸在頭頂的燈,在禁閉中帶來折磨的失眠和奪命的大火,卻一次次重新懸掛。

看獨立時代,遍佈說教道理。很多次說到人情,人情是很好,但制度不公正,關係不平等的語境下,它就只是集團謀私的託辭。不過含義也不一樣,我想的人情是親密度更高的善良和同情心,而不是行方便、互相包庇下作,傳統說法的人情其實和應酬、行賄更接近。中文把下賤說得這樣好聽。
每個人都好心好意,為你做足考慮的樣子,“為了老人和孩子”,一副騙人相。假定別人是在做樣子,於是自己就能心安理得地去騙人。這些人壓力很大,神經過敏,表演傾向很強,言語都感性而甜蜜,身體一舉一動都暴力。今時今日的中國仍然如此,甚至更惡劣得多。

(圖片這幕,語音動作服裝之對比都震撼,有很大的困惑和荒謬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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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名富士康员工的采访

#富士康 这是我对今晚一位持续向我供稿的参加了事件整个过程的富士康员工的一些私人采访,经对方同意讲内容公开,希望可以通过他的视角,作为对今天一整天视频的补充,让大家可以从另一面来了解这件事。(来自迎仙店22/11/23)

阅读原文:lilaoshibushinilaoshi.blogspot
备份1:archive.ph/wip/vDUCk
备份2:web.archive.org/web/202211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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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只要女性依然承担“生育的责任”,好像就很难摆脱,很多东西都会难以厘清,然后很绝望,因为它似乎悄悄地证明了你“天生就是女人”,你的身体你的子宫是这样写着的。我对生育的抵抗,也有这一层原因,但更多的还是会被归入个人选择,没法谈下去,像是大费周章,故作姿态。但是看到这篇文章还挺惊讶的,第一次听说“人类自愿灭绝”运动,竟然真的有人在做这件事,不是上网随口祈祷小行星撞地球,而是积极地照理想活下去,为了死为了灭绝而活下去。

「现年75岁的奈特是“人类自愿灭绝”运动的创始人,与其说它是一场运动,不如说它是一个有共同信仰的人组成的松散联盟,他们认为人类帮助地球能做的最好事情是停止生育,应对全球变暖的最有效方法之一是扩大世界各地的女孩受教育的机会——全世界每年约有1.21亿人次怀孕,其中近一半是出于意外。联盟的口号包括“愿我们长寿,然后不复存在”、“感谢你不生育”。」

cn.nytimes.com/world/2022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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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不如我妈 

其实线上线下看不上很多很多很多人的原因,都是,这些人还不如我妈

我妈70后少数民族妇女,很穷很穷的农民家庭,放在一个西南边境山区少民农村都村子里最穷的那户,然后还是6个孩子中间的女孩,上学我外公倒是都让上了,我妈读到那种初中后面的卫校,不如我姨她们,我姨她们有体制内工作。工作就是做手工,没周末,赶集的时候去县城下面的各种乡镇摆摊,劳动人民哈。

就是这样背景的1个人,有什么东西你只要跟她讲,她都能懂。我好朋友的好朋友我一个朋友,是女同性恋,我初高中偶尔出去社交我就跟她讲了。她说同性恋其实她也见过很多,她同学里也有那样的,到现在都没结婚,过得也挺好的。略去我中二期各种女权主义觉醒暴言不讲(...)可能后面写在这串下面,我妈可太好玩了……

时间拖到今年,就是我室友开始transition这件事,反正没事我也不会说我室友是trans,猎奇性少数的顺直人也会下地狱!但跟室友往来比较密切,我给她讲了室友在transitioning的事,刚开始她也说好好的男生干嘛要这样,后来她也会问那她穿成什么样,谁给她开的药,吃了药会怎么样,她爸妈能接受吗。我说那不是得接受,她说也是。有一天她还跟我说,她在抖音上也看到一样的博主,那个人干嘛干嘛。都不需要讲很多,就是偶尔打电话的时候提一两句,后面她说起来就变成你们两个女生了。主要还是,把人当人,然后这个人有这样的需求要做这样的事情,得到了一些支持需要更多的支持。复杂的东西她肯定不懂,要工作也没时间懂,但是简单的道理,比如习近平是个傻逼,确实很容易懂,不需要什么privilege什么门槛,甚至不需要普通话对吧

人当然可以有这样的理由,但还是,看不上太多人了,我妈把做个人的bar拉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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