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山东的同学说他们的中学时期。可能会因为中学高压有一点trigger。 

几乎没有自由学习的时间,背书是在教室里一起大声背。
几乎没有文娱活动。
不允许带课外书,带手机被发现手机会直接被砸碎。
老师可以因为考试成绩打骂学生,就算被打肿了因为成绩不好家长也不会去反对。
洗澡洗头的时间和条件都完全得不到保障。
晚上熄灯之后半个小时之内不准去上厕所。
……
还有更多更离谱的事情,直到现在或许还是如此。

我听到每一件事情都大受震撼,我觉得这和集中营的唯一区别是集中营不用上课和考试。
我说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能忍受啊,你们不反抗吗?
她说,当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正常的,只要考试分数提高就是好的,你怎么反抗?你向哪儿去反抗?

我还是大惑不解。我以为我十几岁时候的环境已经够压抑了,到现在看到那什么《高考》纪录片还会触发焦虑。而这些我光是听到都觉得太痛苦了,我无法想象怎么能忍受得下来。

也许在别的事情上也有别人这么看我们吧。

妹在看汉尼拔。
妹:威尔是不是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帮他的人都寄了。
我:要出来的,不出来怎么和汉尼拔双向奔赴。
妹:好。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我狂笑。

之前转的张永振教授和团队的事,又看到(可能是)一点补充信息。

weibo.com/1784264335/Oc6GW9jp0

啊啊发出来了才发现真的好长!吵到tl上你的眼睛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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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写一下最近和友们聊天总结下来的想法。因为写得怪认真的就不折叠了(

我认为公共领域的讨论和私人领域的叙事是有距离的,且应该保持距离。
基本的原则是:公共领域的讨论目的是争取更多的自由空间,而在这个空间里实现个人的发展(广泛意义上的发展),则是每个人自己的功课。
大概是很自由左派的说法,且其中包含了责任,不同又相互关联的责任。

我向来讨厌标签化,但最近开始意识到标签是有意义的。越来越多的标签被创造并出现在公共视野中,也意味着“异质性”的显现和正当化。关于性别和某些精神病症的讨论能很好地证明这一点(当然我更喜欢它们作为光谱/谱系被讨论啦,但模糊的概念会更难引起关注且更难被提出,所以标签是更有力的)。
“正当”被拓展可以给个体更多的空间,也拓展了“发展的自由”的边界。而在被拓展的空间里,作为个体的个人应该去建立个人的叙事,而不是嵌套在某个或者某些标签里(否则也太偷懒了!)。建立个人的叙事应当是一个审视和探索的过程,许多个体的努力和多元化的叙事也许又会探索出隐含的共同的问题,又出现新的标签和边界。某种程度上说这就是自由的拓展也是意义的实现。

我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谈自由常常显得奢侈,但是意识到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有能做的事,能有维持我“心力”的办法,也未尝不是一种安慰。

怎么还发生过这种事呢。
这100位学者你们后面的两年多里都还好吗?
(不是说这个事情不应该的意思,就是……世事难料(

确实无论是自己还是学术研究,我都希望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叙事。
尤其是在乱流下建立起自己的叙事。


冲了一支(贪便宜买的)水洗戈里瑰夏!
好像和瑰夏关系不大,但是还算好喝的,非常符合埃塞俄比亚咖啡的刻板印象(什么),橙子味很浓。
虽然很柑橘但不是很酸,低温段反而比较甜。打折的时候买性价比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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