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住过的某个社区:

- 认识的朋友比较多
- 很多都养狗
- 狗主人比较宅

于是,他们对我搬过来表示很欢迎。因为,我每天跑步时,可以顺便带着他们的狗狂奔!

你们能想象那种盛况吗:主人们牵着狗在草坪上 social,我沿着湖边跑步,每圈大约一公里,每圈回来,都会换一只新的狗遛。最多的时候一天遛了 5 只!

我对狗的品种完全不了解。小狗是不参加这种局的,放我手里遛的,都是看着很能跑的大狗。——虽然理论上狗的速度比人快,但实操起来,这些狗是跑不过我的,大概也和它们平时缺乏锻炼有关。它们的最快速度,也就比我的长跑冲刺速度略快,配速 4 分钟,但狗的这种速度最多也就坚持两三百米,随后就越跑越慢,开始喘气,配速 7~10 溜达。能把这一公里跑完的狗并不多,所以后来习惯了节奏后,大多数时间,狗主人会主动向前走一段迎接我们。

但狗狗能有机会狂奔,真的很开心。我在狗的平行位置,看着它们的脸,真的是眼里亮着光,半张着嘴,舌头感受自己带起来的风~

最烦的是某种据说是牧羊犬,当它跑不过我时,会咬我让我停下,据说是把我当成走远了的羊……

今晚问食堂窗口的大姐工作时长,抛去午休两小时,每天十小时,每周七天(可能有轮休,我没问到)。从我微薄的妇女工人运动史知识来看,这是19世纪的水平吧(不考虑避孕技术的进步)。

读完陈朗的悼文联想起盛洁。那篇向院系领导控告徐冲的长文哄传一时。尽管盛女士文中并没有像陈朗一样明确提及伴侣沿着两人原先同行的道路一路前进追求学术志趣、而自己却深陷琐碌泥淖的痛苦不甘,但作为对历史专业略有了解的旁观者,读过若干男方成婚数年间发表的专著论文,而同期女方则放弃了博士学位,留在公众视野的仅有一篇历陈婚姻一地鸡毛的文字,个中悬殊差异是当时最令我惊心的。
也许这种落差触发了某种深层的生存恐惧,与人议论时忍不住说了句“论文都生不出就别生孩子了”这种今日看来可以被归为激女暴论的不正确发言,也为此被一名女校友面斥。对方认为我在贬低盛女士、无视妻子为家庭的付出牺牲,坚持说徐冲水平不过尔尔、盛女士学问文字扎实云云。我不想再陈述女方的窘境,就没有再讲下去,但我依然觉得差异就是客观上形成了,绝非几句“重视女性在家务劳动中的价值”、“其妻亦有文学”漂亮话便能抚平。真正的牺牲就像化身堆肥培育花朵,是很难让人去摹写赞美的。
绝命毒师编剧为男主制毒安排的真正心理动机是:眼见昔日同学凭借科研成果身家亿万,自己却因感情上一步踏错沦为潦倒中年。陈朗所叙述的知识分子夫妻间残酷零和博弈累积的怨,若非借助“英年早逝学者的遗孀”这重男权社会结构里的安全身份,恐怕连正当倾诉出口都没有吧。

还有比如这个公众号发的一些关于清华和朱令同学当年作为的内容 mp.weixin.qq.com/s/McjcGLP_i7n

从自己妈身上感受过度共情的annoyment(可恨):舅舅癌症第六年,第三次转移,我妈打电话告诉我,顺口感叹表妹可怜——筹备婚礼中,婚纱、酒店都还没定。我还没从舅舅的病情中反应过来,听到这句腾起一股火儿……

几年前微博公知还没有被赶尽杀绝的时候,常有女权主义者提醒女性,无论五毛胜出还是反贼胜出,在他们眼里你都只是一个B,所以不要真情实感。现在观看张桂梅电影相关风波,也可以说,革命男和革命女在争夺主旋律谱写权上发生了争执,但无论革命男还是革命女胜出,胜利的一方反正也要把你个反贼挂路灯。——使用这个思维模板,人可以自外于一切事关公平正义的争论,并活得像个畜生。

但不必使用以上的思路,新闻宣传中的张桂梅已经是一个相当抽象的样板,争论文艺宣传也即样板戏里的张桂梅是不是符合这个样板形象,这个样板应该怎样做才能更符合那个样板,这个行为很无聊。群众指导样板戏创作,念一遍不觉得可笑吗,你是江青吗,没镜子总有尿吧。不是作为反贼不参与革命女权争议,而是作为群众不参与样板戏创作,这倒是很实际的。

大风最冷那天去隔壁慢跑散心,夕阳金黄,对面的地平线上粉红粉蓝,冻屁股可心里清爽……

《冷杉RECORD|朱令,人生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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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朱令值得关注,借用她的清华校友张黎利的话说,“因为它触动了太多人的良知。只要朱令活着,我们每年还能祝她生日快乐,就非常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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