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人有个特别让我讨厌的地方,前天图书馆退休职工的儿媳妇来借书,咔咔一拿就是二十几本,结果一查系统上次借的十本还没还,而且已经过期两个月了,大摇大摆一副我就是关系户的牛逼样子趾高气扬走过来,问卡说没带直接报名字非要我给她借,我一查说这个借不了,你的书还没还,我没法给你办。当场气急败坏给她婆婆打电话问怎么回事。结果她婆婆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和她说了一顿结果用另一张卡借了三本灰溜溜地走了。闲聊的时候给其他同事说这事,同事说我不会来事,你直接给她取消掉借的书,多少本书你再给她借上不就得了,又不是不还。我真他妈绝了啊,前一阵疫情防控严格的时候有个老太太带着孙儿来借书,没有健康码,说自己住乡下很难来县城一次,能不能通融一下让自己孙儿进去借一下书。同样也是这帮说我不会来事的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不行这是防疫规定您有健康码才能进,结果老太太最后只能无功而返。我他妈的就无语了,你说这老太太和那个职工儿媳本质来讲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就因为多了一层关系成了要讨好的爹了,对真正应该通融变通的事死板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对关系户仿佛狗一样去舔任何原则都没有,我真的痛恨。
前天做梦梦见董哥了,很神奇。明明没有过多关注,只是我磕药生涯一个帅气的过客,就梦到了。做梦大概内容是大学办跨年晚会,礼堂举架很高,不知道为什么足足有几百排座位,好像一个巨大的天坑。我因为去晚了只能坐后排很高的座位,看表演好像在看蚂蚁搬家,而且那个位置很危险,没有护栏,我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摔死,我就在那个区域到处乱窜,很着急,因为这些位置不是完全看不见表演就是十分危险,我急得哭了。这梦里董哥是跟我同个社团的学长,我们并不熟,他坐在我同排左侧有护栏的座位(这个礼堂好像那种剧场,从不同的入口进来就会进入不同的区域,高层座位的区域不互通)。董哥看见我这样,和他另一个染红头发的朋友把我从这个区域非常安全地接到他们侧边的区域,(好像两座悬崖中间隔着万丈深渊的交接仪式,我被他们两个抓着举过去)果然这边的视野更好也更安全。还没来得及谢谢董哥我就醒了,很感慨,董哥,梦里也顺手渡人………………
迷你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