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二十代堂本刚。
那时候不太整洁,鬓角黏在下巴颏,毛乎乎汗津津,唱起歌来满场子地流淌。要不然袖手找块高地远离他,要不然就是脚上身上也被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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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妈妈会妥协,我也知道妈妈对真正的我没什么兴趣、或者说没有了解的力气,最后还是这样抹平、抹平,继续行驶下去。

东变听得最多的还是「大人」,像衣服一样的一张。
不合身的,或许有过于阔和硬的肩线,
连帽
也会想想颜色,像雨天车灯照过去就会反光的面料;或者真如透明人间,跑起来就有我经过的所有颜色灌进身体
真的很适合走路,走起来会感到这张专辑“穿”在身上不合身,产生褶皱,有空气凉凉地通过缝隙。 ​​​

沿着富士纤维的四季ep循环。
夏天的“阳炎”,心里升起痒痒的生长痛。二十一岁了,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我揉搓着自己干燥的膝盖,潮潮的汗在手指和皮肤之间,仅仅是我感觉到的、有意让它产生的、谁都看不见的液体。
二十九岁就死掉的主唱,我看着录像里他亮亮的眼睛、火柴棒一样奇怪的比例。
为什么要如此勉力?
“绝对不要干涸掉啊”,每天这样想着。
假如我不再潮湿,人类小小的两只脚能让我走到哪里,就如此信赖吗?一个…方向?一个…极限?
假如我不再潮湿,像个标本似的。现在什么不是我?我有这样潮湿的骄傲。搓捻着花瓣的时候,看到他人眼泪的时候,这些液体有什么不一样。
反复揉搓着那小小的区域,我的眼睛,潮湿的、黏黏的,这水分能够证明我和我之外都是通透、可以彼此穿越的。
还是你一定要说我眼睛外的世界就是块不透光的烂肉,这些只不过是腐烂的汁液,我要反复擦拭身体,保持干燥。

抱着必死的志愿才有马蹄般确凿的银河。
假如说真的在写“殉情”,莫名其妙的竞速感又实在不搭,怎么会如此确信无限展开又隐于无踪的故事,最后会成为他人手里仅得一半的捕捉。
一个人的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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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坂最好在唱歌的脸

他整张脸都要发力,挤压成一个要产生共鸣的泵
“无论是谁都可以唱歌/唱歌是没有好听可言的”

这里的好在于声音首先是不平顺地从身体里流出的,像泥一样,转了又转,我愿称之为“捏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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