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人的举扬乃是羞辱。」 (Prov. 3:35)如果你在天主眼中被视为智慧就足够了。但是,假如你想要获得一份如此重大的祝福,你必须——其间没有首鼠两端的余地——你必须放下骄傲变得谦卑,必须卑躬屈节、守雌受垢;你必须乐于在世界面前表现得有如愚昧人。再也不要受到欺瞒了——「谁也不要自欺,」不要指望自己能够同时取悦天主和世界,就像那些「敬拜上主而又指米耳公起誓的人。」(Soph. 1:5)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在天主眼中变得智慧,你必须在世界面前成为愚昧:「你们中若有人在今世自以为是有智慧的人,该变为一个愚昧的人,为成一个有智慧的人,」也就是说,让他在世界眼中「变为一个愚昧的人,」为了在天主眼中「成一个有智慧的人。」为了获得圣德,这就是一条真确而简短的规则:行事要相反于世界的一切准则,要喜爱它所厌恶的事,而厌恶它所喜爱的事。

Psycho Pass,形势一片大好。
杭州市卫健委在一篇官方新闻稿中称,它在上周五举行了深化杭州健康码常态化应用工作部署会,探讨了常态化健康码的相关工作,称要让健康码成为提升百姓健康免疫力的“防火墙”。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在新冠疫情期间用于跟踪居民健康状况的接触跟踪技术在许多城市可能长期化和永久化。健康码会根据旅行史和诊断记录给居民分配三种不同颜色:红色、绿色和黄色。如果居民近期有过疫情热点地区的旅行史,那么会分配红色码,会被要求隔离 14 天。

人类活在人间要承受各种各样的磨难和困苦,本来就是无可避免的正常事,甚至这本来就是人咎由自取的结果。苦难从来没办法通过一种特定的意识形态消除到0,commie主义也好,国家社会主义也好,以及受到进步主义思潮所影响的feminism也好,都无法把它消除到0。把自己的困难打包给一个发明出来的对象,把传统砸个稀巴烂然后引进更糟糕的东西,把权柄给更糟糕的人掌控,这是相当有问题的歧路。
实际上一个足够自由的市场薪酬与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挂钩,本身就很「按劳分配」。在一个足够自由的社会,本身很多家庭内部的问题也好,劳资问题也好,不管是要进行博弈还是要进行仲裁,都有更加丰富的社会资源可以进行利用,不论那是教会、社工机构还是别的什么民间组织。
惟独开门揖盗地把公权力的暴政引入私权领域,属于送走孔老二,迎进秦始皇。一个私权被侵犯、市场信号被扭曲、公权力失控的失序社会,是比单纯的不公薪酬、劳资纠纷、人身伤害还要恐怖得多的。

朋友很认真地跟我说很欣赏Nozick,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怀疑智商应该有140。
我听了之后第一反应根本不是诺齐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学者,而是:跟我说话的是一个对智商有比较正常的认知的人,她知道140是非常稀有的!
如果你点开精英论坛知乎搜索「智商」这两个字看他们在底下的表演,那你会发现这帮崽子人均测出135+。😂 😂 😂 👍

@bar 哈哈哈第一个问题我恐怕很难回答,并不总是这样的。政治哲学的入门书籍我被安利的就是图里这本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这本书有钱永祥翻译的中译本,此外还有Nozick的Anarchy, State, and Utopia和Socratic Puzzles,我还没有认真地看,只是草草翻过。
经济学的部分的话,芝加哥学派有弗里德曼的《资本主义与自由》(有很多比较倾向奥地利学派的人对这本书里的观点有不同意见),公共选择理论方面《同意的计算》部分还不错。实际上我也还没有真正用心看进去。(我是理工科学生,不是科班搞这个的

认识科班搞政治哲学的人还是很好的,我在经济和政治哲学上很多认识的开端都是源于telegram上一位很友好的妹子给我推荐一堆书。
今天探讨了一下catholicism与libertarianism的相容问题,也收获了很多。

Democracy- The God that failed这本书写得还是挺好的,揭露了选举民主的很多问题。
实际上就我个人而言,君主制是一种不赖的制度,只要处于宪政制约下。甚或右翼威权政府也比commie好得多。

只要男女脱钩,男的管好自己,女的就不会是受害者了,女的不会是受害者,就不会来兜售赎罪券了。这样岂不是两厢欢喜。至于生育率,那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的事情,只要生育率和人口降到了一定的程度,生孩子的收益就会超过潜在风险的弊端,到时候想生的就会去生,不需要我们为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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