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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tl一直有顺直二元性别发言啊,都哪儿来的啊,微博还是豆瓣是有个什么超话组团来的吗,算了,发就发吧我也管不着,但本人反二元性别,看一个我b一个,反跨反非二元的就也可以block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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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址还有订阅太杂了,做个可以获取戏剧在线资源的整理来自用。

每天的灵感都很多,遇到太多人了,就是没时间一一整理,可能这是这份工作唯一带给我的意义吧,就是语言和表达的力量。
昨天给一个法国人推荐了米兰清晨,但其实来源不是米兰,只是取个好听的名字罢了。
喝到一半她说可以换吗,她以为是来自米兰的,原来不是,而且她还不喜欢奶香。我就去解释(胡诌)说取这个名字只是为了让你喝起来想到米兰的清晨氛围,像可可奶香。又和她闲聊了几句,她的态度慢慢变好,和我说算了不用换了其实这个也不错…
只是真诚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聊了一会儿就改变了一个想法,但其实很多时候说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表达方式和可以被感知的尊重。(不适用于没有被文明覆盖的地区)

已到二十六歲,來到邱妙津寫完蒙馬特遺書自殺的那一年,也還在拼命地在過我的租客生活,又在搬家的路上,早已沒有實質意義的家可以回。這一年,老家拆遷了開始裝修新房了。
小時候我住在浴室和走廊的隔間裡,因為太過潮濕我患上皮膚病,小房間裡有一個窗子,對著小巷子,晚上我總能聽到人在巷子裡走動的聲音。2008年住進的房間其實也不算是一個房間,只是一個客廳的小隔間,本來想做書房,但我讓出了大房間給了爺爺奶奶。這個房間依舊沒有陽光,有的只是樓下廣場舞音響的吵鬧,因為原先是書房隔間,所以它只是用玻璃和客廳隔開。高中時期我總是因為在房間裡用手機被家人抓到,為了不讓光透出來,我總是躲進被子裡。
來到新加坡的日子,像是一夜之間世界整個改變,突然被丟到一個全然陌生、尖叫過著大哭也沒人會聽到的房間,也擁有了陽光。只不過不是很耐曬的我經常拉上窗簾吹冷氣,冷氣吹多了會被房東阿姨念,有時候是剛下班,有時候是休息日剛睡醒。
於是我知道,我還是身處隔間,隔著一堵荒謬的牆,始終不透光。
夾在浸泡在令人生厭的pride裡的local和乏味的小鎮hometown之間,不得不丟棄自己一切的身分認同。
只是幸好孤獨和自由仍未被剥夺。

在「依然永遠 邱妙津的愛與文學」裡看到台北一個作家寫的一段:
那說不出口的、無以名狀的、人生裡的黑霧,是不是可以試著寫下來,稍微卸下一些重量給一張輕飄飄的白紙,如果能幫我承受一點,或許我就不會這麼難受。
⋯⋯
現在回想,那就是我開始寫作的緣起,也是邱妙津教會我的事——「自救」與「創作」。

时间来到2024年,多了一份Anti-Hero式的自省,适应了在这个世界里我们终将on our won,and always have been,也开始拥抱一些relaxing thought、karma 式的无关痛痒的处世野生哲学。
当我们见到彼此,一切如同昨日一般,但一切又无声中天翻地覆地改变过。
记得queer eye里有一集是KISS的粉丝,家里到处都是关于KISS的周边、收藏品,但因为长期照顾他的瘫痪哥哥而失去自己的生活,精神状态萎靡。就像常说的那样,把生活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一些小事上是很危险的事情。那一小集的标题是You gotta live like you’re on vacation,聚散终有时,但其中的relaxing thought是,美好的会过去,难过的、绝望的也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但我们奇迹般地拥有当下。
抛开时代巡演,或是vacation ,我们也要活得像vacation一样真实、做自己想要的,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个决定,我们还会再见,就让宇宙指引我们走到我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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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巡演结束,手机里刷出来下一周的班表,我终于也要回归日常生活。尴尬、难过的日子我不想要它来临,没想到开心、幸福的日子我心里同样隐约害怕它的临近,它越向我逼近我越开始停不下来想象这一切结束之后的情景。
闪回3月8日的下午五点五十分,当倒数计时舒缓的You don’t own me开始在紧张兴奋的气氛中播放,我压下这种恐惧、提前的悲伤空虚,深呼吸后决定要回到当下,享受接下来的每分每秒,以最好的状态度过这两天。
能在我的生日月里同时见到远距离的恋人、见到很久没见的朋友、见到lifetime 的偶像是我想象中能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而时代巡演促成了这一切的发生,有时候我看向舞台,好似在看无数个曾经的自己。
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拥有Look what you made me do那种与世为敌的、黑化的尖锐,对爱是永恒的be this close forever and ever不再深信不疑,走过covid 19的isolation 迷雾,this is me trying式的挣扎,对过去做一些closure,在眼泪中怀念那些再也回不来的marjorie 。

发现女友偷偷把她的来的时候的行李贴扔我包里,哎哟我去这人好会

以往都是别人送走我,这回是我在机场送人离开,感受大不相同。
当我自己离开的时候,能够体会到那种一瞬间达到极高点的孤独,情绪是很浓的。而当我送走朋友或者爱人的时候,我能体会到心里渐渐下沉,回到日常那种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感觉,在无声中回归一种没什么好期待的状态。

今年生日给自己在滨海湾湖边订了晚餐,女朋友要来一起过,不敢相信有多幸福啊啊啊啊啊啊

不明白简中新闻为什么要这么塑造伊能静儿子,想要把“穿女装”和“娘娘腔”撇清开来,这是多么地荒谬…
但我不针对他个人,我尊重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被保守的简中人扭曲和添加了,而就因为他在采访里说不会像白人那样“don’t see any difference“说自己不会说衣服是无性别的,或者表达了一种它对多元性别没有那么赞同的语境,于是简中网友居然开始觉得他“三观正”,“不搞政治正确”,我不知道该如何评论,你们知道他是gay吗?那你们的评论体系到底是怎样的?是多元性别比非异性恋更不被接受吗?
希望这样的采访不要在一个不会写标题、和“政治正确”八杆子打不到一处去的地方出现…只会更加挤压多元性别的生存空间…

刚刚去自习室开视频学习,然后忘记开着摄像头了,就趴在床上玩手机,屁股对着摄像头的……
好久才起来发现摄像头开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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