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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舆论阵地实现动态清零并非只是一个隐喻。坚持清零作为生命政治的野心,早已被动员为一种意识形态策略。一切都是同构的:要抵御侵入性的外敌,要拒斥腐蚀边界的他者,要维护身体及思想的纯净性。病毒固然可能会致命,但当本体论范畴在有关invasiveness及toxicity的语言中被折叠,人就变成「毒鸩」,变成非人的「母羊」,小狗就变成需要扑杀的对象,异议就变成亟待清除的「毒瘤」。我们强调集体主义叙事,但长期的隔离、孤立与排异,加强的是个体的原子化。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和时代同床共寝,相拥而眠,要打造一个欲火淬炼后全新的上海。」我们沉浸在这种弥赛亚式的叙事所构造的愿景里,而那些永远沉眠的人、那些永远被遗弃在灰烬里的人,只是合理的代价。阿甘本将这些代价称作没有政治意义的赤裸生命,误让人以为赤裸生命都是中性的、空洞的身体。但无论是新自由主义式的彻底躺平还是威权式的强制清零,在至高主权的暴力下变成赤裸生命的那些身体,都是最脆弱的、被边缘化的身体,它们的政治属性本身就是它们赤身的纹理。当这个残酷的法则同样被运用到与主流价值不相容的异见、叙述、立场、主义上,这种疯魔的洁癖将会带领我们走向更加不可知的深渊。

在做一个coproduced ethnography的小作业,想在这里征集一些集体记忆碎片!疫情三年,最让你们记忆深刻的一段声音是什么?可以是音乐,提示词,广播内容等等。欢迎大家参与!

在美留学生露脸声援"四通桥勇士",事隔短短一天,中国警察已经找上他国内家人。

中國速度~

當民主國家的公民是很辛苦的,因為你不辛苦的話,有人很樂意辛苦一點去剝削你。

你要有媒體識讀能力,看到新聞報導要去思考背後的脈絡跟利益糾葛,而不是被媒體牽著鼻子走。

你要有數據解讀能力,看到統計資訊要去瞭解資料的來源、解讀方式、結論是否有效,而不是單純拿著數據到處搖旗吶喊。

你眼中不能只有黨派,至少要能解讀派系、地方勢力、各種歷史交織出來的脈絡。

你要有自己的政治目標,選舉不過是政治改革的一小部分,背後的資金、派系、人際關係、科技都是不可能從政治中剝離的,也無法獨立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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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親自下去接觸你有興趣的議題:聆聽、溝通、交流、做事,按照這個順序進行,才不會掉進八卦小報那種片段又失去脈絡的釣魚文邏輯。

切身的活在你的 local community 之中,少說自己看了什麼,多聆聽、多說自己做了什麼,才會真的建立起強韌的社會。

易水风萧壬寅秋,狼烟常蔽北平桥。可怜流尽英雄血,换得今朝似前朝。壮士应悲无定骨,庙堂不听乐府谣。吾侪拔剑知何似,丧家之犬雪里蝥。

只能祈祷挂血字条幅的陌生人平安,祈祷他家人朋友不被连累,祈祷他得以脱身,能健康生活。不论出于怎样的勇气和绝望,不要成为巨轮的牺牲品,不要做英雄,不要做圣人,得以拥有庸常平静生活。

当然这未必是其所愿,也并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得到。被巨轮呼啸着碾压过去,没有人能幸存于世,只是这种孤勇的呐喊如此单薄撕裂,好像“必须做点什么”已经耗尽全部心力。

这如呕吐般不可遏制地倾吐,无论结果是什么,去做本身就是全部的意义,许多人感受到了。

要平安。无论如何,请平安。

君主修宪制国家的人羡慕君主立宪制国家的人很正常

我今天去法院碰到一直在跟进刘强东案子的律师,她在一家NGO,似乎常驻法院做法律咨询。我知道她,她不知道我,于是我找到大家的事都做得差不多的空隙问她:请问你是xx律师吗?我是弦子的朋友,我在微博上看过你的很多分享。

这位律师一下就对上了暗号,兴高采烈得加了我微信。不仅如此,我们正在跟她的同事对接,她同事看到我和她接上了头,立即把自己知道的法院法官和我们的对手信息倾囊相授。

弦子的名号真好用,一报她的名字全世界不认识的中国妇女马上就知道对方是战友,并且她们的战友也成了战友。这难道不是意义?

年轻人是借助防疫来完成对文革的构想,“怎么会发生那样荒谬的事”,现在看清楚了:很惯性,很温和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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