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国人点饺子的图片我万分思念金谷园 :232326:

一杯咖啡没把脑子唤醒起来准备再搞一杯,大概是布洛芬抵消了咖啡的作用。身体是化学试剂争夺的主权的疆域,生活的真相在《未来学大会》里。

我越来越觉得,我对阅读的许多期待既不再依托于出版方作为中介的存在,又脱离了严格定义下的“书”。这得益于社交媒体时代,读者能相对容易地接触到一手信源,书的界限也被模糊了。当下许多书的内容,只是多经过了一道工业流程(当然你可以说它匠人、饱含编辑的审美判断,但都属于框架内的发挥),加工成为更加严谨、可出售的商品。

从读者的角度来说,我阅读象友的嘟文和读很多小说随笔没什么区别,它们都能满足许多我对文字的期待:坦诚的向内审视、对另一种生活细致入微的体察,还有丰盈的想象力、意想不到的视角、幽默的自嘲……因为关注时间久,接收到了连续的语境,片段式的讲述也能被我的脑子编辑补全。

想通这个联系,再看时间轴,就识别出了风格各异的写作者。他们有的是极简主义的卡佛(常常喝得烂醉),有的是细腻精准的金爱烂,有的是常常在思考公共议题的鲁尼,以及许许多多对工作和官僚系统有着敏锐观察的卡夫卡。

卡斯托里亚迪斯没有一本中文译本,甚至都没找到推介的的小册子。很想看那本The imaginary institution of society,留个关于卡斯托里亚迪斯的笔记,关于“想象”: 

- 哈贝马斯想用“沟通”来突破功利主义和规范主义的行动模式的紧箍咒,而卡斯托里亚迪斯则是想用“想象”来突破。他所谓的想象,意指一种创造性想象力。他认为,人类的行动、实践,都是由这种想象力所引导的。

- 不管做什么,不管造就出来的是一本书、一个小孩、一场革命——“做”都意味着勾勒出一个未来的情境,一个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未知的、无法实现想到与控制的情境。

- 这种想象必须通过符号、语言、文化赋予的象征等方式来表达。这也解释了符号的特质:符号虽然都会指涉某种现实的东西,但它同时也与想象性的要素交织在一起。正是因为想象会运用符号,也会不断改变符号、玩弄符号的意涵,所以符号会处于一个持续改变的过程。

布迪厄:“场域”和“惯习”间的作用 

场域作为一种知觉、思想和行动的图式,倾向不断地自我确保与自我生产。因为惯习会深植进人之中,变成这个人的一部分,所以人会(不自觉地)偏好维护自己的一部分。我们总会想不断确保我们自己所信任的世界,不会想摧毁我们对安稳日常世界的信任。这也就是说,惯习会通过“对身边的地点、事物、人多的系统性的‘选择’,一次让自己免于危机和危险的挑战”

杀戮尖塔好好玩!时隔这么久终于找到炉石的代餐了 :232326:

洗碗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碗,一只手拿着百洁布,看到拿着碗的手上沾了油,下意识就要用百洁布去抹。愣在那一下,瞬间就理解了玛丽·道格拉斯。油,在壶中、在菜里不会被认为是不洁的,而挂在使用后的盘子和手上就被认为是肮脏的、待整理归位的(那个场景下,手虽然是身体的一部分,但更接近水池中的器皿)。

做全家的饭的感觉好奇妙。二人食磨合久了就只需要盘算食材的排列组合,多人食则要把每个人的口味都纳入考虑了,有人吃素,有人吃不了一点辣,有人在生病,有人尿酸高……但是不服输,打算做n道菜,就希望每个人都至少能吃到n-1道菜。活动心思的关头又想起姥姥。姥姥要养活那么一大家的人,需要怎样的缜密心思,才能照顾到每个人的呢。我也许只是其中的十几分之一,却感受到了满溢的关怀,这又是姥姥施放了什么样的魔法。

读客还搞了条“轻学术文库”的出版线,第二本《崇祯》就遭下架召回了,点开页面看见:“我在景山很想你”。

笔记:“语言游戏的必然多元性”,利奥塔、哈贝马斯、鲍曼 

利奥塔:在后现代社会里,宏大叙事终结了。“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对失去的叙事感到惋惜。但这绝不会因此让他们退化成野蛮人。之所以他们不会因此成为野蛮人,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自己的语言实践与沟通互动就是正当化的唯一源头。”

利奥塔认可在一个社会中不同但平等的语言游戏、行动形式、价值与生活方式,认为任何追求统一和共识的做法,都是极权的,甚至是恐怖主义的。

利奥塔认为哈贝马斯那种不受支配力介入的商谈理论也是一种压制,因为哈贝马斯认为在语言中,潜藏着合理辩论的可能性,共识也因语言的这种性质而得以可能;但利奥塔认为,哈贝马斯对于共识的追求是一种很成问题的宏大叙事,企图摧毁语言游戏本来的多元性。

鲍曼用大屠杀作为背景,重新探讨了利奥塔关于生活形式语言游戏多元性的命题。显然,不是所有的生活形式都会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接受。例如忠实的纳粹分子,就致力于将所有“非我族类”消灭掉。鲍曼可以转换讨论的方向,极为严肃地探讨宽容的伦理……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