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昨天的继续写。
一月搬到skelleftea的时候,只带了一件托运行李,当时对”不明肺炎“的论调还是“不会人传人”。从stockholm来的飞机上有一半是来滑雪的旅客。飞机在铺满雪的跑道上停下,舱门打开,冷风就灌进机舱。很多乘客是一家来滑雪的:两个家长带着两三个小孩,挎着露出滑雪板的运动包。一家人挤在Hertz的柜台前办理租车手续。
SFT机场小小的,被林海雪原包围,没有登机楼,也没有和瑞典空军共用跑道,孤零零的一个机场,in the middle of nowhere。从飞机上走进航站楼,闸机口再往前走几步,机场大巴就已经在那里等候。
虽然积雪覆盖了道路,但是大巴开起来的时候,一副不在乎雪的样子。地上看不见分割车道的黄线,也找不到车道和沟渠的分割。就这么飞驰,在森林中间。
没有人喜欢他,他却想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