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学医的,在上海三甲医院规培。去年疫情爆发,大年初一被医院紧急召回,拿塑料袋蒙身上当防护服在发烧门诊顶了一个月。
今年疫情直接提前通知春节不放假。为防止医院被隔离没人干活,医生尽量不离岗。他住院病房一次值班27小时,补贴100一天。然后病患素质参差不齐,奇葩事情天天见。
跟我倒了很多苦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几句鼓励的话。

接着昨天的继续写。
一月搬到skelleftea的时候,只带了一件托运行李,当时对”不明肺炎“的论调还是“不会人传人”。从stockholm来的飞机上有一半是来滑雪的旅客。飞机在铺满雪的跑道上停下,舱门打开,冷风就灌进机舱。很多乘客是一家来滑雪的:两个家长带着两三个小孩,挎着露出滑雪板的运动包。一家人挤在Hertz的柜台前办理租车手续。
SFT机场小小的,被林海雪原包围,没有登机楼,也没有和瑞典空军共用跑道,孤零零的一个机场,in the middle of nowhere。从飞机上走进航站楼,闸机口再往前走几步,机场大巴就已经在那里等候。
虽然积雪覆盖了道路,但是大巴开起来的时候,一副不在乎雪的样子。地上看不见分割车道的黄线,也找不到车道和沟渠的分割。就这么飞驰,在森林中间。

北极圈十月以后本应气温骤降,但是北大西洋暖流带了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汽。化作雾,化作雨,迷糊了双眼,迷糊了回家的路。

给大家开心开心
今早出门做实验时候发现车变成这样了

房间填了电热油汀,在秋天安静的散发着热。不像女人,话多,吵闹得很,身上又总是冰凉。

啊,满树的苹果熟了,每天摘一个吃,能吃到我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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