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节。
一男子与同伴高谈阔论,几个人名在嘴里来回滚动,去年怎样今年怎样,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称兄道弟,口气极大观点极多,似乎熟悉所有来龙去脉,俨然是方圆三米的kol。
便有路人向他求教,xxx在别的项目也把失真开这么大吗?
我也好奇答案,侧耳细听。
“失真?啊,这你要问xxx的粉丝了”顾盼,似在寻人。
又一刻钟后,“所以什么是失真啊?”
且待小僧伸伸脚。
这两年特别多炒粉故事,剧本味十足:顾客付了钱结果摊贩为了躲城管,一脚油门跑了,跟在后面追了两条街才吃到那碗粉。
无一例外地,消费这故事的人,都把它当笑料、当奇遇:“真的绝绝子”、“离了个大谱”、“我真的会谢”。
这些故事里,好像小贩就该跑,城管的权威就是这么天然而理所应当。故事的消费者们似乎从没听过、看过城管驱逐、殴打平民的事件。
公共事件被编排成低劣的笑果,还贴心地替公权力回避掉所有追问,比如:人凭什么要活得这么仓皇?
Sade演绎歌曲的能力,和她的音色毋庸置疑,游走在流行情歌和更严肃的艺术性之间。爵士乐、bossa nova、灵魂乐和一点点新浪潮的电子声被揉成一团,挤出一点点澄澈墨色的液滴,滴落扩散成90年代初这极简又极美的声音,像在黑夜中漂浮。
最喜欢的是第三首Like a Tattoo,大约是某座昏暗空旷的古宅,客厅挑得很高,古典优雅,有人在歌唱一段曾明媚炽热灼伤的故事。
See the sky about to rain, broken clouds and r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