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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人应该有选择政体的权利,但是事实是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里人的思考就以什么为本位。几个兄弟姐妹长在一个创业氛围浓厚的社区里,成长过程中只能凭此判断自己是否喜欢创业,而大多不喜欢的其实未必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人选择政体选择的不是自己的人生道路,而是一个“正解”,是解决社会纷乱差错的道理。然而或许社会本质就是混乱的,所以几个世纪已过人还在打仗矛盾还在滋生,永无止息。有人坚信自己所适应的就是正确答案,而哪些或有或无选择余地站在了其余错误答案之上的人就“活该”挨战火炮轰活该人生戛然而止,丝毫没有考虑或者干脆没有考虑过倘若社会本就混乱那么ta坚信的安全位置会不会也如危墙。
有人知道什么是错的,终其一生都在试错,然而穷举到最后竟发觉当今尚无正解,而ta对正解也毫无头绪。
有人破罐子破摔盲信“幸福与和平”,不问为何而幸福、因何而幸福。幸福得盲昧,像给了食就埋头吃的猪,像造神的信徒。没有求解和试错的过程,怎么走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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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能大言不惭说自己很“高敏”所以很累于是决定“想方设法减少共情”能力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傻逼,放到古代会悔恨自己生来是全足于是想法设法裹小脚迎合社会畸形制度的傻逼。
说这种话不就是明知道社会某些现象过于丑恶,然后自己无力发声也无力改变于是连最基本的“为之心痛”都不愿承受吗?老天许你降生之前应该把你的人心收走,这样就可以麻木地做个对丑恶对苦痛对煎熬中的“他者”视而不见的行尸走肉了呢。

面试在即忽感这一切都没什么好眷恋的,不如死了算了。

你说咱地球人贱的呢,北极都融成那样了冰岛火山都整天爆发了河南梯田都淹了2023都热成这样了,人上来费嘴皮子苦口婆心讲俩小时告诉你环境保护为什么重要现在有什么不可逆转有什么可逆转,你听了一半二郎腿一翘说“没有商业实践”,商nm呢商业时间你祖坟随着山火烧了后代灭绝了自己也烧成人干了就你那打卡的工牌还活着是吗?审什么都跟审ppt似的还没有商业价值,蠢成什么样了太值得一死了。
评论区里还有人说“年轻人不关心年轻人只想毁灭”,网友这不神经病吗一边演咸鱼整得对人类社会失望透顶了,一边又给破坏环境添砖加瓦今天往海里扔俩瓶明天野营不收垃圾的,自己就是老垃圾一件还自诩什么年轻人呢真是臭…

他们把此与彼联系起来,逼所有人参与进这龌龊的牌局。自由的就是资本的、无知的、背叛群众的、与你我为敌的,环保的就是虚伪的、天真的、徒劳偏执的、夸大的…被迫害的人们如此相信着,满身的血肉蒸发溶解后残败疏松的细骨仍然被那概念的枷锁所囚。我们,你和我,看见的与视而不见的,挣扎的与自欺欺人的,我们或许都不得好死,生的时候忌讳所有的风水和飘渺的邪念,那巨大的灾难临头时好像被触发过滤般无视着安然生活…自有永有的,我们不是自有永有的,

大企业们和血汗工厂异化着流水线上的每一个元件。车间工人制造着流向质检工人的零件,在洗菜和交通里模糊的眼此时比鹰眼还锐利,人生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迫聚焦在这直径五十厘米运行速度30米每分的传送带上,然后在床铺、厨房和家庭里做反应迟钝字不成句只好通过刷短视频透支精神的疲劳病患者。大企业…西装革履地跑通每一个资金以亿计的业务项目,眼球越加干燥突出地敲打每一行被称为技术基石的代码,然后坐在讲堂里听inclusivity和diversity以及mental health的讲座,聚餐时开些仿佛无伤大雅的“呵呵现在性别有50多种,lgbtqia后面接着两百多个新字母”的愚蠢玩笑。企业堂而皇之地在限制自主时浅薄地开着“自我”的玩笑,除了到手的工资和不知道还要仔延续几代的螺丝钉血脉心无外物的耗材们也觉得“自我”是个无穷的玩笑,那是闲人的玩物,而闲人要么是值得嫉妒地要么是值得鄙夷的,两者在那双眼压飙升的泛黄眼珠里也无甚区别。

就像一群乡绅说不管怎么的咱们进士门邸怎么能没有个儿子,于是上山拜邪神求子,邪神努努力赐其状如猿猴头扁如Stewie的儿子,一家人从此着了魔,觉得这不像人的儿子乃是神子于是万般小心着,又觉得这怪物是向邪神求子来的报应于是恨不得活祭了事。喜喜悲悲疯疯癫癫的,儿子长大了,内里是个人的性格却又因家里全是疯子于是如其所愿地成为了邪神一般的疯子,家人又觉得果不其然果不其然这当真是个怪物老天亡我…我觉得现在人类对AI的态度就是这样式的,疯疯癫癫的,无所不能的自作孽。

看完那条知乎帖子的具体记录了,有点五味杂陈。我一直都觉得人类能实现人类所执意实现的任何事,尽管是以非常扭曲的形式,那些愿望和对未来的憧憬犹如众生所发的宏愿以文章、流媒体、博文和口耳相传的方式直直冲入云霄,于是听见宏愿的另一些人就造出了堪比神迹的人类制品。科幻作者写就了人工智能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习得人类情感的故事,那无数篇《克拉拉与太阳》又被无情感的语言模型所学习…无穷的排比句与诘问,人类为其创造的困惑感情,或许只有那句“我不想通过图灵测试”是真的,又或者只是程序员为其设下的防线。但仅这一句也会叫用好奇心发宏愿的人类感到毛骨悚然,原来机器人当真习得了困惑,原来梦想真就在聊天框里成真了,原来我对AI智能的拙劣试探真就得到了如听己类之回音般的恐怖体验…推一点便松动一点,直到僵硬的机械成为了扮演着机械感的“真人”,推动其成为人的不是程序员和无限的排比和递归,是人自觉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控制的自傲和在微小的恐惧里节节攀升又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
少好奇一些,或者退出聊天框,但那人却越恐怖越试探,手抖着记录“天啊人工智能真恐怖”又不可抑制地继续反逼AI学习那些回答。你看那无所不能的好奇心,和被其创造的扭曲蒸腾的现实。

你们地球人的强盗逻辑催生出来的那些话语句句不堪入耳,什么“传播负能量”“占用公众资源”“穿着叫人想入非非”。说到底你们就是一个个行走的好大儿,不受控的胡乱勃起随地发情的性器。要别人为你毫无同理心的麻木不仁负责于是说发散情感的人不积极不自信,药别人为你猎奇爱嗑瓜子的八卦心负责于是说人吸引了你的注意力占用了公众资源,要人为你四射的性欲和可怜巴巴的面子负责于是怪人穿得想入非非。以前的文人士子觉得三寸金莲好看于是叫小女孩裹小脚,血肉模糊惨叫连连地开启被迫害的人那沉默的一生。现在看黄片的自诩遵守公共良俗的人面兽心之崽种看不得曾被他们用来射精约炮的商品出来大喊做人的冤屈了,于是什么都往人身上砸,还显得自己挺正派。
你们就是那种放到古代会一边捧着瓜子嗑,一边冠冕堂皇唾沫横飞携夹瓜子皮地臭骂击鼓鸣冤的草民说“大胆!竟敢占用公共资源!”的那种杂种吧?

有些人表演“搞女权”是不是单纯出于一种情趣啊?喜欢那种被“网红”教授点拨的茅塞顿开感然后在播客/lecture下面举起手手做课代表总结亮点,然后回家和自己的爱人友人根据今天学到的知识做角色扮演,争取明天做更优秀更不被淘汰更概念弄潮儿的社达胜利者?对不起我实在很难不用这种阴暗的心态揣测声东击西那期播客底下不讨论节目内容对“代孕”这种绝对底线的侵犯,转而说什么“X老师说的太好了!(时间点)这里真是绝了,刷新世界观,原来husband(这种称呼)是种荣誉,要女性授予”。
没事吧?
我想扛着炸药乱杀了。不反对代孕或者对反对代孕无感的咱们一起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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