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贱的就是宣称自己不支持不反对的了,连大方表达自己观点都不敢,不敢承认自己有偏见,很孬。
同样是主流霸权,反对的好歹能诚实点承认自己恐同,不支持不反对的则是把主流霸权心态发挥到极致,即你们就该低我一等,就该像地下臭水沟老鼠一样活着,你们低调活着我不管但要妄想得到和我一样的权利就该死。
这也能叫不反对,真会笑死人,以为自己比激进反对者好吗,其实比他们还恶心虚伪,这就是既得利益者利己的最大特征。男的也是这么对女的说的,我不反对平权呀,我只是反对女权呀。
这千百年来被夺走抢占的累积下来,你们就是几代人都还不起,不是现在拿个尺子量一样高就叫平等,要把欠的都还回来才能平等。

为了保护生命至高无上的价值——
如果女性因怀孕或生产而死亡,导致她怀孕的男性应以故意杀人罪判刑;

如果女性因怀孕或生产而受伤/留下后遗症,导致她怀孕的男性应以故意伤害罪判刑。

谁同意?谁反对?

过去我疲于科普“享有生命权的自然人是指已脱离母体的人,也就是从她人身体里出来、拥有自己的身体的人”。

我现在改变想法了:讨论这种事情,等于把 “人” 的最终定义权交给立法机关——他们配吗?哪一国哪一届立法机关配?配几把钥匙?

他们若拿上这根鸡毛当令箭,明天就能颁布法律规定 “犹太人不是人、黑人不是人、女的不是人、首陀罗不是人……只有雅利安男胚胎才是人。”

还不如直截了当:你把幸福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就让你也尝尝苦头,直到大家找到互不侵害、互惠互利、你情我愿的天平平衡点。

仔细想想经过这“n年大抗疫”运动后,中国人能理解理解自由比面包更重要,真的能理解富兰克林所说的“牺牲自由所换取安全的人,既得不到自由又得不到安全?”
现实很可能是残酷的,在被防疫政策所折磨的中国人,很可能会更坚决地抛弃自由而拥抱极权。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所有的焦虑,不安全感等都会以为是病毒所带来的,都是那些太过“自由”的人四处“投毒”所带来的。因而,弗洛姆所说的“自由带给人的无力感“反而会把人推向极权的深渊。而此时政府又站了出来,依靠管控、施舍等手段树立自己“值得依靠”的形象。一边夸大病毒的恐怖,一边告诉大家只有放弃自由,配合政府防疫才能获得保障。但是,人民所面临的不安去感根本不是病毒带来的,而几乎都是是政府的防疫政策带来的,却被政府轻松转嫁出去了。
这就更使得我确信,这次防疫运动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运动。就是为了规训一大批之前因为开放而享受了自由带来好处的人民,告诉他们那些“自由”都是危险的,只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焦虑和不安去感。而政府能帮你们“消除”这些“负能量”。 所以,哪怕在看到了这么多地方因为防疫所造成的伤害后,还是有很多人是觉得是因为某些政府管得太松了没有严格落实清零政策,是因为现在的人太过自由了等等,而迅速观念左转开始怀念毛时代的“平等团结有序。”所以才看到大家解封后依然在感谢政府,呼吁更加严格的管控。这一切都让政府借着疫情来夺取人民权利更加肆无忌惮切冠冕堂皇起来。

Show thread

虽然睡得晚但还是早起…背一下单词然后看书吧

明天根据天气决定是去海边玩还是去溯溪 :11137:(希望天气好,想去海边)

alive.bar 此刻没有社区公约,所以当你在「本站」刷到了一个没有自己标记「敏感内容」的屌的照片,举报是没有用的,除非内容涉及我建站时提到的儿童色情与网络诈骗,否则我不会进行任何处理。那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协商是一个方法,采用你认为合适的方式与之协商;谴责是一个方法,采用你认为合适的方式对其谴责。但无论哪种方式,都有不奏效的风险。

把自己处理这个问题的权力交给公权力也是一个办法,并且绝对会奏效。但你因此开了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把权力让给公权力」的口子,以后碰到更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让更多权力给公权力。理论上完全存在未来某一天,在你让出了 1727 次权力后,公权力拥有的权力扩大至「强制要求所有用户每天发一张屌的自拍照片并标注为敏感内容,没有屌的用户需自行购买假屌,假屌必须在站方指定的品牌商店购买,否则帐号会被注销」的程度——因为权力让出来容易,收回去可就难了。

你觉得说,嗨,我要碰见这么傻屌的公权力我早离开了。

没错儿,离开 alive.bar 很容易,离开你国可就难了。

不愿意看到政治内容的话:
⭕️可以自己设置屏蔽词,把相关内容过滤掉,眼不见心不烦
⭕️可以把政治浓度高的账号mute/block(静音/拉黑)
⭕️换一个政治浓度低/不谈政治的站点
⭕️有理有据地解释为什么因为自己不想看到政治内容所以希望其他人少输出一点政治内容
⭕️自己建一个站,站规是禁止谈政治

❌因为自己不想看到政治内容所以要求别人不谈政治
❌因为自己只打算记录生活所以要求别人不谈政治(要求别人也只用来记录生活)

在遵守所在站点站规的前提下,别人不会干预“你”怎么使用fedi,与此相对的,“你”也不要对别人的使用方式指指点点(“你”是泛指)
有异议可以讨论,可以找站长申诉,但因为自己不想看所以要求别人不要说,就越界了齁。

很多人担心,一旦离开故土,或者离开主流中文社交媒体,就等于放弃了母语和社群。但我现在丝毫不担心。因为我发现,只有异见者,只有挣扎出桎梏的灵魂,才能让一种语言活下去。评论区的复读机们是没有原创能力的。它们只能学舌。

最典型的是参照反话来构词。2011年我刚上微博的时候,这边有五毛,它们跟着叫美分八千。这边爱国党,它们赶紧出了一个恨国党。

除了参照构词,还有直接挪用。挪用最具批判精神的鲁迅的人血馒头;挪用自由主义者崔卫平的“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挪用房间里的大象来骂资本家;挪用信息茧房来阴阳被困家中数月的上海人;“躺平”本身是低人权社会里劳动者的微观抵抗,被官媒挪用来嘲讽西方的防疫政策;更好笑的是上帝之鹰也好意思“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而官媒,本应作为某种语言的正式风格的代表,在简中却成了共产党的僵化八股文与粗鄙残暴的网络语言的媾和。我非常了解那些炮制通稿的官媒人。他们的信息来源是过去几十年的稿库、朋友圈微信公号文章和抖音短视频。写稿模式是打开“句子迷”网站(已经倒闭)抄几句古诗放开头,拟三个小标题,电话采访同一个什么都懂的职业专家。

这种情况下,墙内怎么可能有高质量的中文?民间语言和官方语言,早就是粪坑的内循环。微博豆瓣没有大家这样能持续产出的“优质”用户,迟早完。异见者在哪里,自由不屈服的灵魂飘到哪里,我们的母语就在哪里。

虽然生活在洼地,但还是要在心里画一条底线,比如豆瓣,先是水军控评、虚假打分,逐步发展为删帖、封禁小组,最后要求实名制监控信息。在豆瓣开始封小组时,我就知道不管多留恋这个平台上形成的社群,我都必须离开,驱逐用户限制话题交流就是我的底线。再比如微博,先是删帖、转作者可见,然后禁言、炸号,最后强制显示所有人的IP,每一步都会让一部分不能忍受的人离开。我知道大家都更习惯于中文社交媒体上交流沟通,但当这些平台反过来成为公权力的帮凶,开始监管控制用户时,那就要考虑交流本身与交流的成本相比孰轻孰重。

如果容忍他们践踏下去,底线一降再降,我们就失去了使用互联网的初衷,语言在审查中被污染成扭曲抽象的符号。社交平台本是为了满足人们社交需要而搭建的,在墙内却变成了人们为了满足社交平台的审查需要不断损毁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试图从夹缝里传递破碎的信息。终有一日,夹缝会被堵死,而到那时又该如何自处呢?我认为只要有人在,交流的平台永远都会有,而那些本末倒置钳制沟通的垃圾场,应该随其它有害废物一起抛掉。

好像活吧又活过来了,那我补充一点。

无论是从微博豆瓣还是推特来的朋友,毛象并不像很多大公司运营的社交媒体那样由专业的团队运营维护,暂时也没有形成明显的商业模式。这边目前运维主要靠联邦各个站长付出,内容和气氛主要靠大家自发自觉维护(还有对不友好或者不可信用户的及时block)。

这种去中心化和非职业化可能是吸引大家来到这里的一个原因,但是这也意味着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对自己更负责,因为没有“专业人士”来帮你处理信息安全和用户体验上的问题了。如果还不太清楚毛象联邦大体的运行原理,建议大家在编辑自己的信息或发送任何内容之前先多花一点时间读相关的文章。尤其是信息安全方面,要知道毛象这种更开放,去中心化,非职业的运作方式给了嘟友们更自主的表达环境,也给了黑客行为和诈骗更大的空间。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