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打工的时候,收过40+岁的晚期宫颈癌病人,肿瘤侵犯了直肠尿道膀胱,做了pelvic exenteration,装了尿袋和粪袋。她有三个孩子,7,9,12岁。跟孩子爸爸很早离婚了,没人管孩子。阴唇上面长满肿瘤,痛到无法坐也无法平躺,每天要用很多吗啡镇痛。完了有一天她说自己眼睛看不清。那个时候眼科医生下班了,我打电话请会诊的语气万分抱歉,但是眼科的那位说你马上把她带到我门诊来,我这就回去。然后他仔细看了她,不是视网膜或者角膜的问题,只是有一点屈光不正。然后他还帮她配眼镜了!一直搞到晚上八点才下班。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后来这个病人第二天下午就过世了。我看到陶医生给驼背阿妈临终前做白内障摘除的手术就想到了她。对努力活着的人来讲,每一天都弥足珍贵;因为明白了这点而认真地对待病人的人,都是好心肠的温暖的人。
今年其实夏天并不热,但秋天还是冷得太突然了。国庆降温太陡峭,一下子进入鼻炎状态,而且今年的鼻炎比往年都激烈,到了无法受一点风的程度。鼻炎带起了哮喘,咳嗽,支气管炎,睡觉无法躺平,一开始是尝试坐着睡,后来发现看着靠垫半躺着还行。折腾了一个国庆,最后还是吃了药,缓解了很多。去看了医生,说倒也不是哮喘,基本上就是支气管炎。
之前后槽牙还掉了一半,我不安地去补牙,医生说,你这不是牙,是你之前做的补牙材料掉了,然后就没补,就姑且凑合着,只是塞牙很烦恼。
可能因为身体状况的变化,最近总闻到一股金属的味儿,还在奇怪哪儿的味儿,到处寻摸,一段时间摸索规律,发现是自己嗝气时窜出来的味儿。还挺怪的,不是臭味,就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金属味儿,化学味儿,人生第一次闻到。另外,天气寒冷潮湿,就会在呼吸的时候觉得吸进了潮气,像在游泳池里,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今年身体真的挺怪的。
准备预约医生去帝都看看病去,趁着有时间好好调理一下。
想起我妈说,去打流感疫苗的时候,遇到一位老太太,90多岁了排在第一个,老太太说她早上六七点就来排队了。我妈说,感觉排队的其他人虽然都没吭声,但是满脸都是“90岁了还这么想活啊”。中途有个大哥排队跟人发生纠纷,吵吵个不停,老太太还劝呢,都是为了延年益寿来打疫苗的,你吵吵得大家一生气反而伤身体,多亏啊!老太太就是老太太!
日综、漫才、短剧的一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