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我妈视频的时候一再叮嘱她不要中成药和西药混着吃,中成药成分常常不明,不留神会吃多中成药里面混着的西药成分比如“万能”的对乙酰氨基酚,她对中成药还是习惯成信赖。记得从前蚂蚁药事有个一览表,去找,一下子就找到,这两天又成了热知识。

也分享在这,有兴趣可以去微博找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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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 Only | YWDP #061 | Podcast届的大奖们,你听说过几个?

本周来一起观赏今年几个比较大型的podcast awards的获奖名单。我的品味和这些大奖的品味差距实在太远啦。但是最大奖的获奖者们都是女性主导的节目,这点我非常喜欢!

欢迎付费订阅,解锁全文。支持一位无业游民多游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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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leen1981 @Soitgoes 在法轮功之前的那些曾经比它更有名的各种功没有发展到它的规模,就是因为它们没有当年吉林省的那个普通人普遍陷于崩溃绝望的环境。
下岗后没有收入和相关社会保障,看不起病,那么只能投靠法轮功指望“练功治病”,再加上自己没有了原来在“单位”里的归属感,加入法轮功的组织可以弥补,让绝望的人们感到自己不孤独,所以才会扩散,搞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也要沦陷其中。
很不幸的是,目前整个中国的状态都已经很像90年代的东北了,那么接下来中国还会出现什么,会不会有类似的精神控制组织去收割绝望的底层,导致更多悲剧,这个难保不会再有。

一张白纸,让爹急转调头。
一纸公文,让十四亿孙子跟着打转。
这毫不犹豫风风火火的气势,已经远超“服从性”所能概括。
黑变白,恐惧变轻蔑。不只科学能修改,事实能编造,连最本能的情绪也说变就变。
像刘瑜老师说的,我们引以为傲的集体主义,很多时不过是自暴自弃的虚无主义而已。
此地没有锚点。信念,如纸般轻薄。

蓝山雀爱扎堆聚会。爱先生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带横梁的,蓝山雀们跳上跳下,彼此追随,大声唱歌。卡婷卡在床上睡觉,由它们玩,不赶了。

想起来有回去一个城堡,花圃里分出来的植物摆在桌子上卖,自助售货,买花的人自觉放钱,后面用来收钱的盒(房)子被一只蓝山雀相中,住了进去。盒子不能用了,还搬不得,收钱都要拐个弯,给鸟让路。

而且我最近对tele的印象越来越差

我开始听说tele,一个是19香港反送中,后来用zlibrary bot用得比较多。开始印象非常好,不过主要是其极简ui很合理好用(比微信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但对其匿名性、自由度、无限制的群聊、很多暗网相关群组也印象深刻。
然后前几天白纸运动后,很多人发现并警告tele非常不安全,除了晶哥卧底,它们似乎有方法直接查到谁在用tele、加了什么群。后来有个嘟提出一个说法「(大意)可能是86手机号。tele会联通所有手机通讯录的人,自己关掉这个功能也没用。中国公安当然有所有中国手机号信息,所以理论上可以知道所有86手机号注册tele的情况」

现在这个情况依然让我非常混乱。。。
telegram:宣称自己非常安全 据说连恐怖分子的身份信息都不会出卖
telegram at the same time:在你注册第一天就发消息告诉你全手机通讯录的人“xxx(实名)来到tele辣!!!”(我已经碰到好几个朋友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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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晨之所以会cos卡塔尔小王子,是因为她只看到了狂欢的表象,却没有意识到这场狂欢是以厌女为底色的。以女性的身份参与一场厌女的狂欢,当然就会受到两方面的交叉火力。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性质恶劣,却呈现出人畜无害的外表。只从表面上看,这个来路不明的“小王子”只不过是丑了一点,吃流量的心情急迫了一点,拿来玩梗有什么不对呢?但是稍微一想就会发现,在这个“反差萌”里之所以有反差,是因为大家突然发现,代表着一整套令人不寒而栗的恶臭价值观的具体形象,居然只是一个相貌普遍,甚至有点丑萌的半大小子。世界杯开始前都在传卡塔尔是个多么诡异的国家,结果开幕式上看到这么一个货,这种古怪的“喜感”,这就是这场简中狂欢的起点。再往深里说一句,与高高在上制造神秘感相比,更聪明也更可怕的独裁者,是善于利用这种心理机制的。因为无论他所代表的理念有多邪恶凶险,站在民众面前的时候,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再来点卡通化的脸萌什么的,简直就无敌了。当然,这种操作也是需要一定胸襟的(毕竟还得允许民众拿来玩梗),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牛在冬天』
作者:李娟
我端着满满一纸箱子垃圾,向马路尽头的垃圾堆走去。半路上,路过的一头牛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两眼发光──当时我还以为是错觉,也没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那牛则从栏杆那边绕过来,寸步不离跟着我,而且愈发加快了速度,想超过我。真是奇怪。远远地,马路南边又有两头牛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我,也争先恐后跑来了。我扭头往东边看,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上了五六头。真有些急了,不禁加快了步子,后来干脆小跑了起来。后面的牛越跟越多,也不知从哪儿突然就冒出来的,好像半个库尔图的牛都从各个旮旯角落集中过来了,浩浩荡荡,追着我狂奔。我魂都骇飞了,回头瞟一眼,一大片又尖又硬的牛角,乱纷纷的牛蹄子。我大喊:“这是怎么了!咋回事?”马路上人虽然不多,三三两两的也不少,都隔了篱笆冲我哈哈大笑。我也来不及去恨他们了,魂飞胆裂,还没冲到垃圾堆就“啪”地把垃圾扔了,箱子也不要了。人也不停住,直直地冲向垃圾堆,冲上垃圾堆,冲过垃圾堆,头也不回向对面的雪野跑去。远远地又听到有人在大笑。我气喘吁吁回头一看,奇怪,追兵一个也没了,比突然跟上我时还要突然。再一看,它们此时正扎扎实实围在垃圾堆边起内讧。好像在争抢什么东西,你拱我刨,撕抢追抵,好不热闹。这时有一头牛左右突围,杀开一条血路冲将出来,嘴里牢牢衔着它的战利品──我恍然大悟,那是我用来装垃圾的纸箱子。

我就那样站在茫茫雪原上,远远看着百牛奔腾,追逐前面的那头心犹不甘的牛英雄──就跟追我时一个架势。

经常被这种情景打动的还有我外婆。她刚从南方来,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每每唏嘘不已,一有时间就在柜台里清腾东西,腾出不少空纸箱,跑去喂牛。没办法,她信佛,很有好生之德。这下好了,整条马路两边的门面房前,就我家门口聚集的牛最多,整整齐齐一直排到三岔路口,脑袋齐刷刷冲我家大门望着,门一开便闻风而动。我家哪里有那么多纸箱子喂它们啊?

牛在冬天实在可怜,一个夏天来狠积狠攒的大块肥膘,不到两个月便消得屁股尖尖,一身骨架子。只好咬紧牙关,熬到下一个夏天再报复一般地猛吃几个月。如此一张一弛,反差剧烈,弄得牛可能想不通世界到底咋回事,既然会有暖和碧绿的夏天,为什么又会有积雪覆盖、寸草不生的冬天呢?因此我们这里的牛都非常神经质,非常吓人。

有一次我一推开门就迎面撞上一头牛,被死死堵在门口,出不了门。它的脑袋伸进门框,牛角直直硬硬地戳着,牛眼一动不动盯着你──我上门讨债也这样看过人。于是我也不动,静静望着它。两下较劲,很快败下阵来。我不是它的对手,我目光的神威只能维持一到两分钟,久了便虚了,不由自主换了苦苦哀求的神情:“你咋还不走?求你走吧?”──它仍牛眼炯炯,意味深长。若是个人,我一把推他个转身就出去了。可它是牛,几百公斤的东西,况且还有角……我妈才可笑──也可能在逗我们开心吧。她学电影里的,一个劲儿说:“喂,你后面是什么?快看,看你的后面……”──它要是能上当就是天下最聪明的牛了。

反正死活不走,于是我们的门也没法关上,房间里白气腾腾,越来越冷。

至于后来怎么解决的?还是纸箱子的功劳。

我妈便一个劲儿地埋怨外婆,说都是她把附近这一带的牛全惯坏了,我家简直成了牛的慈善机构。

后来我妈又埋怨本地的哈萨克老乡不好好喂牛,都太懒了。此言一出,引致众愤。她缄默。但还是没办法相信那些路上整天到处转悠的牛全是喂过的。我们不止一次看到它们在冰天雪地中不安地四处拱嗅,啃木头桩子,并啃吃自己粪便──真是饿疯了。我外婆叹口气,又去翻天翻地找纸箱子。

有时候,得了只空箱子,附近却一时不见牛踪,她老人家便冒着零下二三十度的大冷天,满村找牛。找到了扔过去就赶紧往家跑。自己冻坏了不说,还让牛们为此起内讧,打群架。我妈说:“就把箱子撂在门口,让它自己来吃嘛。”我外婆一想也是。可到了下一次,还是忍不住跑出去,大老远的亲自送到牛嘴边。亲眼看着被施予者接受自己心意是不是很快乐?冬天太冷,除了这个,她很少有出门的借口。外婆多么寂寞。

我们家乡的黄牯牛啊水牛啊都是用来犁地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新疆的牛干过活,甚至连牛车都很少见一辆。可是,她可能认定新疆的牛一定是因为好吃懒做才落得如此下场──三九寒天还流落街上没人管,自己四处找吃的。到处是冰雪,皑皑到天边,哪有吃的!而牛一个劲地长流透明的涎液,她则认为是它们感冒了,类似于人流清鼻涕。她都不知道牛皮有多厚,迟暮的老人,总是会像孩子一样天真。

我常常在一旁悄悄观察我外婆、我妈两人与牛之间的……暂且称之为是“交往”吧。我知道她们对万物始终保持着一种天生的亲近,却不能明白这亲近从何而来。为什么我就没有那样的亲近感呢?是不是每个人到了一定年龄后,才会顺着最初一路走来的痕迹,再原路走回去?衰老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是一种什么样的冬天?我每天看着我妈进进出出都在与身边的牛自然地打着招呼,别人可能只会觉得她是一个天真风趣的人。而我,则总是想到冥冥之中类似于因缘的某种事物的作崇。细想之下,不禁恐怖。母亲离我多么遥远,好像我们分别处在夏天与冬天。很多时候我都感觉不到她,就像感觉不到一头牛在冬天所能感觉到的那些。

我猜想牛在冬天一定比夏天想得多一点,否则它不会那么不安。在冬天里,牛们因饥饿而更加寒冷,因其身空乏、世界白寂而不安,于是它们失去了夏日的天真驯和。其实我们也不喜欢冬天,我们被重重大雪困在村庄里,焦躁、沉闷,围着室中炉火,想着春天。牛在冰天雪地中四处徘徊,就像我们在深暗的货架柜台后面一整天一整天地静坐冥想。没有生意。冬天多么漫长难熬,牛在身边走来走去,我想它们所寻找的可能不仅仅是食物,还有出口,通向暖和天气的出口。然后我们就跟着它一起走出去。

呵呵,其实我们还是挺喜欢牛的,如果它后来不偷吃我家储存在门楣上的芹菜和大葱的话。──放那么高,亏它也能够得着!我妈气得要死,那天几乎围着库尔图把那头牛撵了一大圈。回家后我们就只好吃咸菜炖土豆。从那以后,那头牛就经常来,长时间翘首往我们家门上观望。可惜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但它还是每天都来,一直守株待兔到春天为止。我们谁都没想到绿色食品如此强烈地刺激了它的记忆──第二年冬天它还来,还那样吓人地仰着脖子往我家门楣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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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 #每日一文

社会情绪的酝酿,既有大势所趋,也有机缘凑巧。南京传媒学院的女生举起第一张白纸是在11月26号,与10月13号的四通桥遥相呼应。在此之间发生了什么呢?先是11月中旬广州和郑州等地务工人员非政治性的抗议(氛围酝酿),然后是11.24乌鲁木齐大火(标志性事件出现)。最关键的时间节点在25号,当天有两句话成为情绪爆发的导火索,一是乌鲁木齐消防救援支队长李文胜的“自防自救能力弱”,二是北京天通苑第二社区党委书记尹丽的“软肋”说。这两句话一左一右同时引爆情绪,突破了以能忍著称的中国人最后的底线,然后才有了新疆乌鲁木齐市和上海乌鲁木齐中路的奇妙联动。复盘一下你就会发现,这里面的每个环节都不是必然的,但是放在一起却形成了完美的配合。时代的车轮确实很难推动,但其实一直在动。一直都有人在发出自己的声音,不管当时当地有没有反响,这些声音都是在汇聚的。在适当的时机以适当的节奏形成合力,就会变成雷霆。

卡塔尔小王子不就是中东版汪小菲吗?差别只是一个喊“2200亿呢”,一个哭诉电费没了。果然厌女和性别压迫到哪儿都是香饽饽啊!霸总形象不吃香,就改为人畜无害的低幼化乖宝宝,随便瞪大眼睛装可怜,一个个太后张兰自动上线。哪个女的敢不跪舔男宝,管你是带着头纱还是黑布蒙面,通通都是荡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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