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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偶爾會發裸照。所以也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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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解釋為啥我這人不是中國人也不是台灣人但對共產黨如此憎惡:
1.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是新疆人,父母被帶走,後續不想再多說,就是那樣。
2. 我爸我媽的爸爸媽媽是中國逃出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逃出來了還對中國抱有很厚的濾鏡,現在是共黨大外宣對象之一,而我他媽就是大外宣的受害者,操你嗎。
3. 留學時期領教過中國同學的一些教育,至今仍非~常~受~用~😀
4. 共產黨但凡做件人事我都不會如此厭惡憎恨他們這群狗官,一群壞到骨子裡,滿腦子算計怎麼吸血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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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頂:
情緒異常不穩,因不領中國護照偶爾難免看簡中網會有些優越感,會雷到你很抱歉,掰掰。

说起来,黄耀明的IG是我看过最有趣的,这个有趣的标准是:他一边在台北宣传演唱会、受访、访友、做游客,一边作为一个真正的公众人物散发自己的影响力按时按事件缓急地转发人权抗议新闻、港人受审新闻及一系列……

你在他的限时动态前一条刷到他笑的眼睛都大了一号,下一条就是港人受不公正地审判,上一条是友人宣传他的演唱会,下一条就是白纸抗议相关……完全不觉得割裂,还会感受到一种岿然不动的平静和安慰。

他真的精神肉体(?? 生活都丰富到极致了,你能充分地感受到一个人有如此澎湃的精力和脑力,他既热爱并努力做好自己的事业,同时又在努力关心这个世界……

榜样大概就是这种,告诉你,过好自己的生活,你依然可以关心这个世界的不公,你快乐的时候依然可以愤怒,你幸福的时候依然可以恨。

政治相关警告 

看到消息就来了乌鲁木齐中路,手边没有蜡烛熏香也没有花。
只是记录一些我看到的东西,这里的人非常非常多,我相信会有很多人留下更好的对整个事件的记录。

我到的时候警察确实封路了,几个人拉着警戒线,路边站了不少。很多人在街口聚集着,我去的时候他们在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然后有人开始和拉线的警察理论。
印象比较深的是,本来大家都离警戒线有一些距离,有个人走上去跟警察说,“我可以和你抱一个吗”,警察不理他,他又对警戒线另一边的人说,“有人可以和我抱一个吗”,于是大家都走上去,有的人上去拥抱他。接着他就问,为什么这条线要阻止我跟我的同胞拥抱呢?
拉扯几分钟之后,警察放下了警戒线,大家爆发出欢呼,很多人张开双臂喊“过来吧”。然后人群一起往默哀的地方前进。
我在默哀的地方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人最多的时候,一眼望去整条路都是举着白纸的人。不断有人带白纸来,在人群里传。站在第一排的人自觉把风吹灭的蜡烛重新点起来。这里大多数是年轻人,有个中年人进来,点了一支蜡烛,在一片寂静中失声痛哭,蹲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我猜他是真的来祭奠的。
另一边,一直有人在警察的警戒线前面喊口号。最开始大家说得最多的是“我们是人”,后来开始喊“不要核酸要自由”。很多人喊了别的东西,比如解封,比如习近平下台,比如场所码操你妈,比如放大学生出去,还有人喊八九六四。妈的,好美的中文。
中间大家还唱了国歌和国际歌。而我感觉自己一晚上好像只是在流泪。

那天晚上看到的大家发的诗里面还是最喜欢“即使明天早上 枪口和血淋淋的太阳 让我交出青春、自由和笔 我也决不会交出这个夜晚 我决不会交出你”
明知如何难为而为之的勇气是最珍贵的勇气了

你说大学生容易被煽动是棋子,而你的孩子有多久没有去学校上过课?你喜滋滋发朋友圈说连续当了三天管长,而你的领导又连续几个月没有按时给你发工资?你说道理你都懂你也年轻过,为什么你成为既得利益者后只会说一句何不食肉糜?
shame on 你们每一个随地大小爹的理中客,shame on 你们每一个心知肚明但袖手旁观的大人。

从今天起开始歧视公职人员/大白/保安/流调员/社区组织,像他们歧视阳性病例一样,像歧视同性恋一样,像歧视在职怀孕女性一样,像歧视甲乙丙肝艾滋病一样,像歧视17年北京低端人口一样,像歧视说不出话的每一个人一样

“罢免独裁国贼习近平!”“下台!”“勿忘六四!”啊,喊出来了。
#乌鲁木齐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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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平怎麼跟人加拿大總理講話眼神那麼躲閃啊

吃飯的時候和奶奶聊天,奶奶指著桌上的粥黯然地說,她們當年餓飯的時候比這粥稀多了,很多人就是吃著洗碗水活活餓死了。我問她人們餓飯不能捕魚或打獵嗎,她說所有人必須終日勞動才能領到洗碗水似的米湯。我又反問既然終日勞作為什麽又只有米湯喝,她便說起了浮誇風的事,國家按照浮誇數字收糧,幹部又得了政績,至於農民餓死不在他們考量的範圍之內。我聯想到如今之四川由於中共當年的惡行下喪失了一千萬人口,竟淪為赤貧省份,川人卻感念扶貧的三瓜兩棗,擁護之言行更是勝過以往。歸根到底在中共治下,你我不能言語,更別無選擇,目光遂停於稻粱以謀求苟活,以宏大敘事去填補某種自慰式的幻覺。

我復問如果表達不滿會怎樣,她說如果是我這種會被關進集中營或者是直接槍決,在那個人人互相監視的年代,貴為革委會主任的人只是說了一句不遷升只要有工資拿就好就被路人舉報打成右派;有人把毛撒旦像卷起來攜帶也被指控意圖勒死毛撒旦,村會計也被作為走資派看管起來,我奶奶說她們平日交流只能互相使眼色,一如當年周厲王時代道路以目。

在那個年代所有人為了自保只能加入紅衛兵,就像德國人加入納粹黨,他們不能發聲只能在指揮下作惡。我奶奶就曾負責看管老會計,好在她很照顧老會計,直到今天那老頭看到我們家人還會喊到家裏吃飯。在歷史的暴力之下,能把槍口抬高一寸已經是平凡中的偉大,我認為這是我奶奶一個只讀過幾年書的農村婦女給我上的最寶貴的一課,即無論如何不能忘記自己首先是個人。

最後我們還聊到了學潮,89年5月35日,她在一列南下的火車上,北京傳來坦克鎮壓與燒殺學生的消息,她們那列火車也接到封鎖消息的指令停在河南,她說那些和我般大的這個民族的未來就在那廣場上接受坦克與槍炮的洗禮,在汽油燃燒的火光中淪為扭曲的殘軀,只是如今無人再敢寫紀念劉和珍君這樣的文章,在這一語境中農村老年女性樸素的良知與力量便更顯可貴。她說她沒文化,但就是要讓我記住這些在現代國家聽起來駭人聽聞又切實發生的歷史慘案,這種事情是一個民族的恥辱與創傷。

說來也很諷刺,當年北洋軍閥與蔣介石政府槍口下幸存下來的青年學生們坐進了中南海,而面對學潮的手段之酷烈在兩千年專制史上都可謂登峰造極,影響之恐怖竟遠甚法輪功之邪教。由此可見中共打著禁邪教的幌子自己卻是貨真價實的邪教,細究起法輪功許諾的地上天國又何嘗不是所謂共產主義這一撒旦信仰的映射呢?天國的歷史,將以地獄史傳的身份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為一切文明之人所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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