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他人对生活的指导就好像承认自己无法用自己的方式来构筑生活,去做纯粹的学生,被侵占和掠夺,被粒子性的射线穿透

做梦,做梦的场景似乎是在学校,更多是高中,都是曾经见过的脸,伪随机性地被放置在不同角色身上。梦见轮回,或许是和它相似的概念,不知道从哪个时刻开始,周围人陆续浮现出在圆桌前的记忆,我的尸体被做成各种食物,我也在分食尸体的人中。我的尸体被吃掉,然后我就回到这里。为了某个目的回到这里,我设计让我的尸体被分食,吃掉是一个条件。

遇到好人遇到了许多好人,微笑便觉得好像是好人,轻声说话便觉得好像是好人,柏林是在电车站狗叫会觉得理直气壮但抱歉的城市

身体的痛苦有时会激起一种安稳的同一之感,让之后新生的感官痛苦显得安定可以被随意聚类随意归一。并不凛冽并没有超过承受限度的痛苦,乍一眼堂前烛火一样,几乎像是生命的具象化形式,植物断裂的根茎分泌出乳白色液体,催促新生,或象征着衰亡的前兆,都拥有着动态流动的质地和寒冷洁净的气味

一个记忆讯息也包括在梦境生产中的梦:我躲在面包店地下的储藏室里,等待地面上人类渐渐苏醒,这座城市正在被替换,某个空间的人类沉睡过去然后在这座城市醒来,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年,熟悉人,熟悉的人逐渐被替换。准确来说有着跨越三年的碎片记忆。我原以为我是原住民因为我有这个身份过去的记忆,但自我在认知两年前发生了转移。这座城市拥有金色的天空,多呈现出暗橙色的建筑,昼夜轮转的时候沙尘渐起,行人都面色朦胧,我第一次苏醒便是在晨昏交替之间,往后一年,极权组织势力蔓延,调查苏醒者,但我已经记忆不清她们是如何调查,只感觉这座城市逐渐空旷,往后两年,极权组织中的大部分个体也被替换,因为势力的结构性和记忆的继承,原先的教义逐渐崩解,行人变密集,大都在晨昏交际之间出门,着装很统一,最后我因为记不清楚为什么要躲在这个储藏室里就出去了,梦也醒过来。

这个城市的革命场景让人感觉恍惚,演讲、悼念、口号、大风、闪光灯、一次次熄灭后被点燃的蜡烛,语言变成气体,人变成流体,红黑黄交汇地被混合,最后剩下寒冷的水汽,和被混乱调和的均质的概念体

在梦里是社交能力健全的高中生,有朋友,去a的教室上课,推开一扇扇门找不到自己的教室,最后一扇门前站着一只青色的长虫,我原踩碎了它,它又出现在我的左手边

很难不觉得哀伤,尽管很多时候会采用功利主义的量度,用苦难的重量来衡量痛苦的可沉溺性,以期求摆脱这种困境,但总是,在细雨中衰亡。只有抗争能抵抗这种衰亡,一种充满特异光芒的可能性,重塑一切的决心,有时也仅仅是概念化的坚持

想拥抱 

一种闭塞而沉重的圆环,用以圆为底,沙漏一样的缺口为基来比喻似乎更合适一些,想和朋友谈和女朋友去看枫叶,去看樱花,吃饭,分手,又是怎样的原因让女友讨厌我了,因而希望远离我,和我分离,想了解拥抱女友的时候女友身体的反应,把头发拨到后面会因为弄乱了发型而生气吗,表达厌恶的时候会沉默吗还是会细致地解释自己的感受呢………幻想总是像泡沫纸一样令人沮丧,这些幻想是因为过去所看到的怎样的信息而被触发的呢,沮丧啊只有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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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拥抱 

想拥抱女友,很少产生这么切实的、情景化的、具有亲密意味的欲望,在幻想中几乎触碰到了女性柔软的发丝,随着呼吸进入身体的空气也带着接近活人的温度。想拥抱女朋友就需要先拥有女朋友,亲密关系的发生和展开感觉全部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唯一在生活中遇到的单身女同总是用小孩作为象征词来注视我比喻我和我相处,让我感觉我实在不可能进入某种实在的亲密关系……很久之前注册了女同交友app,似乎在每个档案上都嗅到了无法与我相融的气息,让我感觉我拥有亲密关系的可能性就是拉扯自己,重塑自己,把自己塑造成像是书本中影像中那样标准的、具有爱人能力的形象,这种失去掌控的浮空感同时把我推离所有可能性……

这种拥抱幻想的产生也来自于旅行回来之前,被女孩子搭讪,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可能性的到来,让我觉得我对女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可话语的滞涩让我只能像ai一样回复所有社交性质的谈话,让这种可能性的幻想重新断绝……但无论如此……好像拥抱女友啊……

好想使用前女友这样的说辞,认识的姐姐每次谈到前女友的时候,都感觉羡慕,并不是对这种生命经验的羡慕,而是对情感曾经流动的羡慕,而我的情感我的幻想从来都只在我的身上形成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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