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essa boosted

李志被禁时候你们想算了算了,这些小众的叛逆文青还是太激进了,少搞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卡姆被禁的时候你们想哎呀没办法,吸毒害人,沾了毒品真的不好说。
董瑶琼你觉得她是精神病,彭载舟你觉得他是想出名。时代革命你觉得都是臭港独,祖国统一没得谈,白纸革命你觉得他们都是一小撮胡闹分子,啥也不懂瞎胡闹。
从革命的自由到示威的自由到言论的自由,每一次你们找一个借口放弃一个自由的边界,对那些人的遭遇视而不见,到最后才发现,连说笑话听笑话的自由也没了。
自由的边界已经划到了最粉最红最蛆的中华田园犬的脚下。
我们渐渐会发现,人们越来越难以忍受的事情越来越容易出现,越闹越大的事件越来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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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速度只有体现在维稳的时候,只因说了八个字立刻立案侦查发通告抓了,但囚禁别人生下八个孩子却磨磨唧唧扭扭捏捏不慌不忙,这不是正义迟不迟到的问题,这是正义全凭大爹判断,大爹不喜欢八个字也是犯罪,大爹不想管八条人命也可以模棱两可

最近上班上得我心悸,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来了个新同事,要经常听课,听课也就算了,还特别爱评价,评价也就算了,还特别喜欢在我面前评价别的老师,告诉我她内心的活动,面对别人说的所谓“不当”的话,她会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天呐,自从这以后,我真的好有心理压力,害怕被她评价,觉得我怎样怎样,虽然她没有当我面评价我,我还是很恐惧,我感觉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因为她会在我面前评价别人的一举一动,我感觉好窒息啊。她就像安插在教室里的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看,当然她并没有,但这个人坐在那里,我的压力值就上升到好高了,尤其是小朋友比较吵的时候,我就更难受。下课了,跟她吐槽说刚才好吵呀,累傻了,她给我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笑而不语。天呐,我太难受了,虽然对方和我都是infp,但感觉差别好大啊。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是如此害怕被别人评价,害怕到会有点心悸的程度。

工作三年都不太明白什么叫职场关系复杂,现在总算明白了,还明白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天呐,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抢一个座位,都觉得是自己的,还非得都来和我吐槽,所以我变成了信息接收最完整的那个人了,哦,对了,偶尔还要加上一个男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我何德何能成了一个大家都愿意向我吐槽的人,既烦又可笑!

为什么中国人喜欢叫北京“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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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共匪拒绝美国援助的疫苗,想到了当年唐山大地震拒绝国际援助的事。拒绝人道主义援助草菅人命可以说共匪老传统了。

[三年困难时期 拒绝美国政府粮食援助
1959-1961年间,中国发生了严重饥荒。
此时,美国新任总统肯尼迪及其政府认为,中国国内的严峻形势以及中苏两国日渐交恶的变化,给美国带来了调整对华政策的契机,决定尝试通过粮食援助,向中国伸出橄榄枝。
为此,美方制定了援助中国的方案。
在中美双方的沟通中,中国特使王炳南表示,“中国人民绝不依靠别人的施舍而生活,更不会拿原则去做交易”,
由此拒绝了美国的粮食援助提议。

唐山大地震 国际援助被挡在门外
1976年7月28日,里氏7.8级的大地震瞬间将唐山夷为平地。7月29日,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在致电中国政府总理华国锋时说,联合国将为减少这场灾难给中国带来的不利影响而做出努力。同时,美、英、日等国也向中国政府公开表达了援助的意向。
然而,时局所造成的对国外援助的过度谨慎,使国际社会的热情未能在受灾严重的中国激起任何涟漪。当时,《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明确指出“自力更生的救灾努力说明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考验的人民是不可战胜的,说明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极大的优越性。”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散发了这篇社论。各国认识到,中国顾虑重重,可能不想接受国际援助,对此,世界舆论感到很惋惜。
7月30日,当日本大使转达日本对中国的援助愿望时,中国以谢绝日本的方式告知世界,中国不会接受任何国家的援助。]

不知道这个梦持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感觉正在做梦,也许就是早上的梦吧。神奇的是我好像又去上学了,但学校是一座黑城堡,梦里的我意识到这和《权力的游戏》中的黑城堡不同。
这座城堡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学生说这边不能通行,没办法去到寝室,只能绕道,但我们想试一试,于是就往楼梯上走,好像看到有空旷的露台,但没有办法走进房间里。
一位女老师走上楼梯,她像女神一样荣耀,手里拿着一盒麻将,跟我们说:“你们这一届不能上麻将课了,因为上一届的学生在睡觉的时候昏天黑地打麻将。”我听了,感觉好惋惜,我还不会打麻将呢!同时又觉得很奇怪,这是哪个老师想出来的课,居然还能实验一段时间,虽然最终流产了。
感觉还有好多,只有模模糊糊的碎片了。

其实每天都惦记着想打个电话,但迟迟没打,快一年了,我知道无论我多久没打,对方都不会去怪我,只要我打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这一拖往往就将近一年,会担心,也会挂念,也会害怕。于是,刚刚拨通了那个号码,在等待的过程中,居然有点紧张,就像要给小朋友上直播课一样,等待总是让人心慌。

血液上的联系,让人不得不,昨天看老友记里面莫妮卡的说法,但也会变成一种真正的。从不得不到愿意,的确浸染了血液,但也因为时间的雕刻,人的情感会更有偏向。

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不远处传来的stairway to heaven的歌声……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中,害怕失去,就像人们在无可奈何为自己的不作为找的一个借口一样,“各猫有各命”。人也一样,只能安慰自己各人有各命,活着全部凭借运气。这是一种没有办法通过宏观的视角来解决的一种情绪,功利主义的乐观没有办法让具体的人感到欢喜,因为只要那机率还存在,不管它有多小,也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也许人的确是靠记忆活着的,想象你没有见到的、未联系的、没有了消息的人都已经死去了,或者说哪怕对方在世界的一角雀跃地活着,与你也没有任何关联,你只是用大脑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那是不真实的,那为何不能想象死亡也是如此一件早已发生的事情,早就死去了,而你还在担心什么呢?如果突然有了回音,你当然应该感到开心或者平静,但只要断开,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永久死亡的事实呢?活在哪个世界重要吗?就算真的消失了重要吗?的确记忆是永恒的不朽的,除非你自己死去了。那当然也可以想象每个人都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某个时间依然活着,只是你看不见,这样的话又有什么影响呢?只有一种才是最可恶的,那就是有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在受着永恒的痛苦,你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出痛苦的场景。奇怪的人,活在真空世界的人,通过想象度过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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