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被贱嘴高华们嘲讽的“村网通”、“没文化的底层人上网”,恰恰是击破极权的机会。只要普通人可以在网络舆论中,说出和交流他们的真实生活(不管这真实生活多么微小、平凡、晦暗),极权政府的谎言宣传就无法维系。正如微博上有明白人所指出的:在这个国,任何真实的存在,都是反动的。
毛时代可以成功地树立雷锋这种虚假的道德偶像,那是因为,和雷锋处于相同生活环境的大头兵们,并没有在公共舆论中发言的机会,没法讲出他们的真实生存状态,也就没法让公众知道,雷锋的事迹有多少谎言。
然而,当今却没可能成功树立起一个“大学生脱长衫卖烧饼发家致富”的虚假偶像,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些真正在卖烧饼的穷人,他们也能上网了。他们就可以向公众说出来,“卖烧饼年收入百万”纯属放屁。
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jingmao/ql-05032024043051.html
感觉是做过的最准(指信度)的写手类型测试,我从18年做到现在每次都是键政型。不过不适合不写文或者不常写的人,因为人想写什么和能写什么往往有很大区别
今天知道一件事。在我正式入职之前,大老板问过我要不要先远程参加一次组会(当时我已经有内部档案了,所以他们可以把我拉入会议)。
我那会儿刚分手,很需要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就答应了。现在想,如果当时不是那么极端的情况,我——可能也会参加,想快点熟悉业务。
结果大老板因为这件事(在入职前随口问我要不要参加会议-我答应了)被组里东亚同事当面大批评,大老板就说他和我强调了是自愿的,不参加什么都不影响。有一个中国局过去很多年、已经在那里转正的同事和他说:“不是关于你是否强调了自愿。你不明白你的那个请求对中国人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是一道选择题,但我们不会say no,那对我们就是一个命令。”
___________
有人不理解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简单解释一下,在欧洲职场(起码在我所任职的国际组织),大家的一个共识是:权力极度不对等本身就是一个阻碍主体行使自由意志做出真·决定的重大因素。在这种情况下,弱势方所谓的“选择”,极有可能是出于对可能存在的负面后果(典型如晋升/人际/薪资受影响)的恐惧才做出的。
考虑到事件的权力结构,弱势方没有多少自由做出选择的余地。这是结构问题,不是结构里填充什么内容的问题(内容e.g.强调自愿)。
事前会议的例子中:入职前参加会议不是员工的义务。如果员工想提前参加会议,会主动向上级要求。
OK。没有更多解释了,社畜缓缓累晕……
多伦多方脸在接受美国之间采访时透露了一个有趣信息:国安收买人的价码也就万把块钱。在知道他的收入远超这个钱之后就不提钱了,提啥呢?提“(如果合作)就可以自由回国居住(不抓你)”。果然如吴思所说,“合法伤害权”才是最关键的资源。对于这一点,法家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赏罚都很重要,但是罚比赏更好用(毕竟不用花钱嘛)。现在有个更文雅的说法叫“抓手”,本质就是“勒索式施政”,更直白点叫找“软肋”。海外反贼的软肋是啥?不就是不敢回国(而国内又有亲人)嘛。与其花大价钱收买,不如拿这种不要钱的承诺交换。反过来说,跟体制合作捞钱的为什么都是烂人呢?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拿钱办事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态度,全都是盯着在这个“合法伤害权”里分一杯羹。比如说,粉红大V真正的利益来源不是歌功颂德(这属于“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性质),而是狐假虎威到处乱咬。也就是在虎的默认/网开一面下,利用虎的“合法伤害权”为自己获得好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司马南毛星火,通过输出伤害获得话语权,再通过话语权挣钱。不那么典型的是胡锡进张维为,因为有体制内的身份所以不那么热衷咬人,但是总归是在挣“合法伤害权”这份钱,因为对手都被干掉了,所以他们才拥有了本不配拥有的声量和流量。
☾性别女,爱好纸片人和真人♀
☢微博难民,已经放弃在简中聊任何时政相关话题
✿make world great again的唯一方法就是人类少生不生自愿走向灭绝
☂恨国恨党内容不少,属于行走的五十万
✘品客/米卫兵/举报狗请拉黑我
★怀疑自我、怀疑他人、怀疑社会和世界
喜欢电影、动画、漫画、游戏、同人等
♪废话很多,一有时间就开始逼逼、希望能在这里交到朋友,非本人雷点人士都可以勾搭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