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劃都未有一撇
诶!这句像是 十字未有一画 跟 八字还没一撇 串一块了,但它说的不是十字未有一撇,而是十划未有一撇。粤语里,划基本指横,而非所有笔划,所以十划本来就没有一撇,如果是不符逻辑的俗语,感觉很难讹传。看了一圈觉得最可能的还是跟练字有关,练习一个横的笔划也要练习很多次,还远远没到练习撇的阶段。这样表意上也可以贴合。

尿尿
震惊了看到一条嘟提到碎泡被自动校正成尿泡我才知道尿字还有别的读音(suī),尿尿除了读 niào niào 还有读 niào suī 的,用作动词和名词的读音会区分。。

粉雪
重启人生过了一百年我才意识到粉雪不是粉色的雪而是粉末状的雪……对喔日语里粉并没有颜色的含义,表示粉红色的是桃色(ももいろ)或者外来语ピンク(pink)……为什么下意识会觉得粉是用来描述颜色的呢?或许是因为对雪的经验太少,视觉印象远大于质地形态的描述,甚至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会出现粉色的雪。
不过又查了一下,粉色的雪也真实存在,叫做西瓜雪,常在晚春或夏季出现在世界各地的高山和极地地区。但不是落下来的粉色,而是生长出的粉色,由极地雪藻的色素形成的。随着压缩和融化,颜色会从微红粉红变得越来越深。

渋谷
还没有去过东京但看过无数次电影杂志照片里作为地标的渋谷路口。渋谷二字就像是它本身的一张名片,车站前巨大的全向十字路口就在 渋 字里面,一个完美的十字交叉点。所以一定是渋谷而不是涩谷。

Kabelsalat
德国人竟然有专门的单词来描述纠缠的线缆!字面意思是线缆沙拉 cable salad ,和英语里的 cable spaghetti 差不多的逻辑,不过比起形状更强调混杂和交织的状态。
"Der Kabelsalat is the only salad on earth which prepares itself. It is not made on purpose, it just occurs."
语言的美丽之处就在于为这些 just occurs 的事物命名。

禿
和简体的秃相比繁体的禿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秃……查说文解字,禿,無髮也。从人,上象禾粟之形,取其聲。凡秃之屬皆从秃。王育說:蒼頡出見秃人伏禾中,因以制字,未知其審。小时候觉得草盛豆苗稀是一种发型描写倒也没错。不过简体字里儿的部分都流变成几了,看起来结构沉稳均衡一些。

吁!
什么,突然发现原来全世界骑马指令声音都不一样??当然中文里的吁到底是不是电视剧影响塑造出来的一种共识咱也不知道,但英语是whoa日语是どーどー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音效。而且法语里的hue(发音和吁类似)反而相当于让马前进的“驾”,那中法不能换马骑(?

猫婚
赫塔米勒写劳动营的女人们和德国战俘在破败的废弃管道工厂幽会,用的是“猫婚”这个词。好奇异的词语,在杂草和同伴的掩护下,像猫一样警惕而急促地交配,进入一段成为盟友而不理前尘后事的洒脱关系。“爱不需要操任何心。”

スカイツリー
上次听到邻座的两个人用日语聊天提到スカイツリー(sky tree),可能不习惯树读成ツリー,所以脑子里解码出来的是sky釣り,啊,天空垂钓或者天空找零,哪个都比天空树有意思吧

ある / いる
我感觉看起来非常初级的文法一旦涉及到判断就会变得很复杂,通常的说法是根据有无生命来区分,生命体用いる,物品之类的用ある,但植物用ある又成为了一个bug。又有说用会不会动来区分的,植物是ある,人是いる,那植物人是什么呢(还是いる)……尸体是ある,人是いる,那僵尸是什么呢(应该还是いる)……又有更进一步说用能否靠自主意识移动区分的,那机器人为什么是いる呢!不是所有的机器人都是哆啦A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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