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群星,我很清楚,
即便我下了地狱,它们也不会在乎,
但在这尘世,人或兽类的无情
我们最不必去担心。

当星辰以一种我们无以回报的
激情燃烧着,我们怎能心安理得?
倘若爱不可能有对等,
愿我是爱得更多的那人。

W.H.奥登 | 《爱得更多的那人》 ​​​

神话的国度全都消退隐没了。在这座大城市中,我困居在一个比我的童年生活还要窄小的世界里。我变成了我的公寓,我的书桌,我的姓名。

“我所学到的是:生活没什么真正的出路。人只能带着聪明和狡猾延迟决定。但没有出路。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系统,出口那儿只有死亡——而那自然根本就不是出口。”
(拉斯·古斯塔夫松《养蜂人之死》)

在鲜绿的清晨, 
我愿意做一颗心。 
一颗心。

最初的愿望/ 洛尔迦 ​​​​

日光暗淡的时候,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我眯起眼睛看,觉得它是一个女人,脸上攒着一只鼻子两只眼睛,有淡淡的绒毛似的胡须,佩戴眼镜。后来它走近了,我发现这是一个走路摇摆的男人。他走起路来时胯显得比其他男人更宽,脚板扁扁的。他的小胡子短而浓密。他确实戴了眼镜。我觉得他怪好看的,心怦怦跳。或许等他再走近一些我会发现他的胡子一根根脱落。他的胯并不宽,站直时显得很窄。或许我与他相处了十天半月,经历爱恨情仇后,发现他的面目可憎起来。
领导走到台上,大手一挥,浓痰浸过的声音粘稠洪亮。他说:“今天午餐,全国都吃炒鸡蛋。”广播里回荡着:蛋——蛋——蛋————蛋—————蛋———————
你一定是记错了。我从这时候开始回想,试图发现在哪个节骨眼上我的记忆全盘出错。我一路摸索到最开始的一幕:戒尺在手心凹陷的肉里,打着充满威胁却不疼不痒的拍子。
领导说中午吃肉,或是下午枪毙,晚上围成一圈跳舞。我们跳舞了吗?我们每个人都跳了吗?每个人的脸上都跳得汗津津的,牙齿在黑夜里闪闪发光。没有一个人不在微笑。

戒尺已经被我的手捂得暖烘烘的。我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我这次终于答对了。之前二十几年里,我一直记得不太正确。但这回我终于记起来了。
正确答案里只有一张脸,它汗津津的,从来不敢不保持运动。你说它是男的它就是男的,你说它是女的它就是女的。你说它可爱它就可爱,说它可恨就可恨,让它戴眼镜,它就凭空变出了一副眼镜。你说哭吧,它犹豫了一下,嘴角向下弯了一点点,又很快收了回来。它从头到尾一直保持微笑,唱跳死亡时都不喘一口大气。

医学微生物学老师上到鼠疫的时候,ppt上放了这首诗。

清代人师道南曾赋《鼠死行》一篇,其文章内容为:

“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圻堵。

昼死人,莫问数,日色惨淡愁云护。三人行未十步多,忽死两人横截路。

夜死人,不敢哭,疫鬼吐气灯摇绿。须臾风起灯忽无,人鬼尸棺暗同屋。

乌啼不断,犬泣时闻。人含鬼色,鬼夺人神。

白日逢人多是鬼,黄昏遇鬼反疑人。

人死满地人烟倒,人骨渐被风吹老。

田禾无人收,官租向谁考?

我欲骑天龙,上天府,呼天公,乞天母,

洒天浆,散天乳,酥透九原千丈土,地下人人都活归,黄泉化作回春雨。”

这是描写1792~1793年(清代乾隆壬子、癸丑年)鼠疫流行时纷纷死人的惨状,读来令人毛骨悚然。

翻到19年胖鸟站长被抓,豆瓣下面评论,“诚如戴锦华所言,盗版资源喂养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文化品味。如果审查-上映等电影机制完善、海外购碟无限制不审查,观众和创作者的权利得到充分尊重,那么盗版自然应该人人喊打。盗版本身是应对畸形体制而生出的抵抗策略。现在是不止购碟,是买经济学人被撕、买台版书被限制、水形物语裸背都要加黑衣的时代。行政和资本合谋,就是想让人们乖乖听话看“他们”想让我们看的。看盗版本身并不光荣,也并不会有人为此自豪,我只能“不要脸”地说,我这是在践行德赛图的日常抵抗策略。上映删减我都去看,如果能够上映不删减、上线不乱处理、老片定期网播或放映,我又何必留恋于盗版资源呢。不过,这是一条广播无法涵盖的内容,最后只想提醒一下马克思最早是干什么出道的——反抗对报纸的事前检查。”

決して分かちあえない世界でも
就算在这个无法相互理解的世界里
君を見失わない
也绝对不会让你消失

@dong 去爱一阵风的时候只要感谢就可以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多多留下和小猫的好回忆吧

@demi 友亲 在上面说了 是小号,只是因为隔壁嘟字数限制才这样发的……没想到会被转起来,仅仅是分享而已啦 又没办法编辑 ok吗 :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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