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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真的很容易,当代有太多可以轻易达到自己阈值的法子。但就像是用烈酒解渴一样,身体越是渴求越是无法达到真实的彼岸。不能寻求解除痛苦的捷径,必须自己独自面对它,然后打穿它。
过去两年里确实过得痛苦,现在终于落在实地上了。可也仅仅是落在实地,周遭是恶意的声音、无聊的景色和熟悉的瓶颈。就像长跑、骑行一样,我要再开始一次试炼。放纵的欲望是陷入绝望的前一步。
我比同龄人慢了很多,有时候慢了两步,可能差距就是五年到十年的距离。不过,走下去,不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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