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飞机去上海,旁边坐了一个很可怜的人,从头到尾都让人讨厌,不断地像不开心的马一样喷气,一直抖脚,一直不断叹气,吃饭还很大声,也不会对空姐说谢谢之类的日常客气,还偏偏很想和别人聊天。我坐过道,他中间,我和靠窗那位女生中途都要在飞机里面走一走缓解一下被他烦到的心情。中间有看到他的脸,20多岁很不聪明的样子。他平时一定很疑惑为什么大家都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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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用世界的眼光看中国”,美版三体给了我一个启发:文革虽然是个特殊的政治进程,但是演给其他国家的人看,就需要一种普遍人性的打开方式。不然就变成了一种奇观呈现(你看中国人多变态),这才真是辱了,而且也没啥意思。所以在第二集里叶文洁和打死她父亲的红卫兵的对话,没有提到任何意识形态的问题(甚至台词都不是“反动学术威权的女儿当然聪明”,而是“学术权威的女儿当然聪明”),而是集中在两点:1、我那时还只是孩子;2、我笨,我没有前途。前一句话,接在“我的胳膊因为坏疽被生生割下来”的后面,但似乎又是在暗示“我当时把你爸爸打死是因为我还小”,同时又表明“更让人触动的永远是自己的痛苦而非罪孽”,这个语境设计真是太高明了。后一句话则有三层递进,一是自我维护:“你现在之所以能够高高在上跟我说话,无非是因为你聪明,国家用得上你,可当时国家不也用得上我吗?所以你也别太得意”;二是(可攻可守的)自我剖析:“像我们这种人,好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能够狠狠欺负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之所以说这句话“可攻可守”,是因为它既可以说是求饶(我笨我没有前途我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你就放过我吧),也可以说是抖狠(我反正一无所有你也别把我逼急了)。所以(这就递进到第三层意思了)它也可以说是给最后那句狠话做了铺垫:要是今天有机会的话,你爸还是会死在我手里。而最后这句狠话,既可以说是话赶话逼到这儿来的,也可以说是这个曾经的红小将(作为一个永远不可能翻身的弃子)最后恶心你一把的绝望反击,还可以说是对宿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悲剧的人性之必然)的揭示。既悲惨又恐怖而且还无可奈何,只能用“见之悚然”来形容。对于作为一个作品整体的《三体》剧而言,这两段文革戏不是饺子的醋,而是龙的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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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了一个最成功的笑话全班爆笑。。
不知怎么聊到台湾,我说显然和中国是不同的国家,有个鬼佬问我听说以前是中国的一部分这事真的吗
我:是真的,但那时候半个美国都属于荷兰,New York还他妈的叫New Amsterdam
感觉快把荷兰同学笑yue过去了。。

看了Death’s Game感覺編劇好瘋。但因為是漫畫改編的,還是漫畫家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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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逻辑有点像囚徒困境&考试悖论的合体:前些年无论是华尔街还是国内反贼都有一个共识,就是中国经济短期内也许会有机会,但是长期来看肯定是下行。问题是,当所有人都看空长期的时候,任何短期向好都会被视为解套的机会。无论是房价股价还是汇率,但凡你敢涨,就有无数人等着抛盘给你,在这样的压力下,就不可能有“短期向好”这件事发生的了。因此,除非某些长期的、决定性的因素发生改变,否则连小阳春都不会有。

还有就是在驻外大使馆办回国签证,预约几点都一样要等3-5小时,入口一个不会说中文的保安,大家基本不知道流程是啥要干啥,于是围着他问。干嘛啊!为什么不能做个让大家都舒服的流程并不断改善啊!这样三五年、十年二十年,就调整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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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电子护照过海关,澳洲那边一开十几二十个入口,少数工作人员基本都只是站着,最多摆摆手示意,大家都一个个井然有序地跟着机器指示按照要求过。广州这边只开了两个口,一堆工作人员在那里大声对所有人呼喝“站好!一个个来!护照不用打开!过!” 真是一落地就感受到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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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发朋友圈,视频是哈尔滨机场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从行李货车上一个一个卸行李到传送带上,并总结“没有办不好的事,只有不想办好的人”,这真是点了我的穴。这用人工来搬巨大的行李,无论从效率上还是用人安全上都妥妥是双输啊?这怎么就办好了?不合理的事真的看得人头疼。

用个工商银行app做点事,跟我说“汇款冲正”,处理不了是因为“编码过期”,完全不懂。打开界面,跟我说“发现你的财富之美”。什么鬼,这种文字谁看得懂。整个设计还超级冗余和复杂。基准线这么低的用户理解水平,还个个要求你去他们自己搭的草台班子一样的公众号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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