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到了常玮平律师,他的妻子和儿子最近在美国安顿下来了。他甚至得到了多国大使馆的支持和发声,然而他的人生又经历了什么?你能对着他“润”出去的家人问得出“你们怎么做到的?我也想复制这样的经历”吗?还有今天首页看到的台湾人对维吾尔人的访谈视频,与亲友失联,成为黑户,在多个国家飘零辗转东躲西藏,最后在法国取得政治避难。还有前几年参加工人运动消失至今的学生们,聪明的他们在策划组织时难道是想着这段经历不知何年何月能用来当作润去欧美的资历吗。这种潜意识认为以运动组织者身份反共就能得到西方国家“青睐”或欢迎的想法,难道不是一种ccp泼污水洗脑留下的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