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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此时存下的一段话,出处已经不存在了:
「真正的危害,是那些只想苟活且安于现状的人造成的。那些不想自己的小日子被更大的事情叨扰的人;那些谨言慎行,害怕自己弱点被察觉的人;那些不愿引起浪潮甚至不想与任何人对立的人;那些认为自由、荣耀、真理、原则只出现在文学作品里的人;那些活得狭隘,关系局促,死得卑微的人。
你觉得事实是这样:如果你的生活越狭小,你就更容易掌控它;如果你不发声,麻烦就不会找到你,但这一切只是幻象。因为那些将自己的精神世界塞进一个小小的瓶子里以获取安全感的人,终会消亡。安全?从何而来?生活总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狭窄的小路与康庄大道一样,终究会带你走向终点。小小的蜡烛与熊熊之火一样,燃烧自己,散尽光芒。而我,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燃烧。」

男的不来找我玩儿后,好事接二连三地发生,现在准备美滋滋去看展览,比工作日打折票还便宜,该谢谢男的!

再一次搬家后,宝贝每天都会出现这个睡姿,以前偶尔看到只觉得很可爱并不当回事,今天查了一下才知道:猫把头和脚都缩到身体里、隐藏肚子蜷缩起来是一种很保持警戒的状态。经常迁居异地却从没想过跟着的小家伙也需要时间适应,也在克服害怕,真的心疼了,以后要多喂猫条给它。

梁文道的拥趸开始出现某种粉红式的疯狂,吐槽买不起他一万块建本文库的人要被恶评“好可怕”,没人真正关注称之不计成本打磨出来的《瓦尔登湖》,意大利纸张、深圳雅昌印刷,一顿天花乱坠后,直播展示中连把书从书套里滑出来的细节都没处理好。

想想就要搬离成都了,可以说毫无感觉。确实这里不够好,应该也不会有人在疫情三年能爱上任何一座国内城市吧。

虽然如此,还是想到了几处舍不得:
银杏|成都市树,随便一棵都很美;
读本屋(少城店)|成都的独立书店大多都很假,比如假装搞女权的男老板,而读本屋一直安安静静卖打折书,不搞花里胡哨的;
省图书馆|第二个家了可以说,没事就去看进货的新书;
德领馆|领事馆不仅办签证,还免费组织观影,很多德语电影资源都是在这里与同好们一起看的,结束后还有交流,并结识了几个好朋友;
肥肠|冒烤鸭里的肥肠、陶德砂锅的青豆肥肠… 会想念肥肠在成都的味道。

记录好奇心!一个无用但有趣的观察 ——

【起因】突然发现自己书柜上的英语和德语书书脊标题的方向不一致,即,当书籍垂直摆放时,标题排列分别有 “横式/从上至下/从下至上” 3 种规律,需要左右倾斜自己的头来阅读。(如图)

【搜索】包括但不限于知乎、维基百科等出现的解释大致为:
1. 新旧传统:早在书籍稀缺的时代,就有了“从上至下”在书脊上书写的传统,因为通常一堆书都是面朝上放于桌上,阅读更容易;而“从下至上”是后期发展而来的更现代的书写形式。

2. 不同国家地域:以美国为主的 “从上至下” 惯例成为如今书籍出版的常态,西欧也在尊崇这个古老方式;而东欧、德国、法国等则选择了与之相反的“从下至上”。(但这个以国家为区分的标准往往在具体出版物上会出现匹配错误,所以有第3点。)

3. 出版商:受英语国家的影响,或在某些书籍较厚的情况下,一些出版商也会改变文字方向。仅就我自己书架上的几本德语书来看,并不符合第 2 点的德国出版 “从下至上” ,3 家出版社的书脊文字方向竟占据了 3 种情况。

【其他】对书脊上文字方向的讨论在 20 世纪 20 世纪中期就发酵后无果。在普遍“自上而下”排列书脊文本的英语国家不仅没能达成共识,就连德国人也在抱怨自家的书脊标题方向 “不如英语方式那样更合乎逻辑” 。

2023 年的 1/2 过完了,观察自己这半年的变化,很明显假日都不爱出门和旅行,看展/图书馆/海边成了唯三的动力,并且很快会疲劳想回家。有时候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发现新开的火锅店,却想到封城期间这里原本是大家排队做核酸的地方,看到朋友们自由旅行,到处都是“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 XX /我在 XX 很想你”的网红标牌,却想不起国内这些城市还有何乐趣可挂念。在外的每一天,总在克制着这样一种冲动,想抓住那么那么高兴的路人问:你说,如今活下来的,是不是都是已经忘却的人?

Grit boosted

北京失去了一座桥
上海失去了一条路
简中世界失去了一天。

「人神共居」、「隐世之地」之誉都是外界给的,今天是在这方风土调研的第八天,雨雾晨昏,古村古寂,不过是怒族人和傈僳族人们的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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