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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ard zlib站方还没回邮件,不过基本可以确定这是zlib中文社区的运营者(特指墙内的中文社区,即微信b站知乎,下同)冒用zlib官方账号的个人行为,与zlib站方无关,此前的推测也基本能被证实了。
m.cmx.im/@tsteinfeld13/1123481

目前最新情况是:zlib中文社区运营者通过微信知乎发布了即将注销账号的通知(目前b站账号已经注销),zlib官方通过电报群组发布了情况说明,表示中文社区的zlib社媒是志愿者运营的,这些志愿者的言行是不代表站方的,zlib中文电报频道也编译转发了该说明(证明zlib中文电报和墙内社媒的运营者的确是两拨人)。即使是要退场了,墙内中文社区的运营者也还是在继续冒用zlib官方的名义发布消息,真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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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这本书写过读书报告,里面有一段:
“新冠疫苗能够在一年之内研发出来,全球合作的速度和科技的积累功不可没。1/3 张永振教授收到新冠病毒样本,1/5早上两点他的团队已经完成了基因测序。犹豫了几天后,没有经过政府批准和报备,他在1/10把dna序列交给了合作过的悉尼大学的Eddie Holmes(后来他还因此被穿了一阵小鞋)。在经过最基本的验证后1/11凌晨,这个dna序列已经在virological.org上发布给了全世界。1/13上午刺突蛋白的dna改造已经做好送出去做蛋白了。1/23十个不同版本的改造后的刺突蛋白已经被交到几百个研究人员手里,大家各自挑了个着手做疫苗做药去了。到了十月份,辉瑞的研发和双盲实验已经做完,有效率96%!这是前所未有的全球合作,速度和有效率。 这是我特别感动的一点。”

之前文中说被穿了一阵小鞋,原来不是一阵,是一直。张教授2020年2月被调至上海公卫中心,到现在还没有被办理入职。这几年时不时被卡一下,这几天实验室被关了。为什么会这样,猜猜看。 twitter.com/whyyoutouzhele/sta


【觀瓣有感】對衰老肉體的鄙視嫌棄,不都是慕強的一種變體麽,管它女凝男凝,有何分別…?:0370:

4月28日,著名免费电子书网站Zlibrary官方微信号、b站账号发布声明,宣布即日起阻断来自中国大陆的访问。并承诺将实行一系列配合大陆的言论审核措施对书籍进行筛选后再重新开放。
在评论区,账号承认运营人员被江苏省公安厅约谈。


莫名覺得今天天氣預報的句子,特別詩意。

可能與fine發音有關,讀起來竟然近似粵語「粉」,而fine可說也是「細如粉末」的意思,音與形,同時在法漢語中奇異融合一起。

對於我這視覺動物,這個句子看起來是這樣的:

「雨,細末的,可預見,
在未來
臨近小時裏。」

右邊是「24日,無事發生」。

今又集得一句:「竹深樹密蟲鳴處,時有微涼不是風」。
尤喜歡「竹深樹密」、「微涼不是風」。
其實整首詩都喜歡,包括詩題「夏夜追涼」。
首句「夜熱」、「午熱」疊出的節奏非常好,「開門小立月明中」更是字字造形,獨字成形,既可連成一片畫面又可串跳亂生意象,實在美極。

楊萬里《夏夜追涼》

夜熱依然午熱同,開門小立月明中。
竹深樹密蟲鳴處,時有微涼不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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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L’autre jour, j’ai relu le roman de Thomas Mann, la Montagne magique. Ce livre met en scène une maladie que j’ai bien connue, la tuberculose; par la lecture, je tenais rassemblés dans ma conscience trois moments de cette maladie: le moment de l’anecdote, qui se passe avant la guerre de 1914, le moment de ma propre maladie, alentour 1942, et le moment actuel, où ce mal, vaincu par la chimiothérapie, n’a plus du tout le même visage qu’autrefois. Or, la tuberculose que j’ai vécue est, à très peu de chose près, la tuberculose de la Montagne magique: les deux moments se confondaient, également éloignés de mon propre présent. Je me suis alors aperçu avec stupéfaction (seules les évidences peuvent stupéfier) que mon propre corps était historique. En un sens, mon corps est contemporain de Hans Castorp, le héros de la Montagne magique; mon corps, qui n’était pas encore né, avait déjà vingt ans en 1907, année où Hans pénétra et s’installa dans «le pays d’en haut», mon corps est bien plus vieux que moi, comme si nous gardions toujours l’âge des peurs sociales auxquelles, par le hasard de la vie, nous avons touché. Si donc je veux vivre, je dois oublier que mon corps est historique, je dois me jeter dans l’illusion que je suis contemporain des jeunes corps présents, et non de mon propre corps, passé. Bref, périodiquement, je dois renaître, me faire plus jeune que je ne suis. A cinquante et un ans, Michelet commençait sa vita nuova: nouvelle oeuvre, nouvel amour. Plus âgé que lui (on comprend que ce parallèle est d’affection), j’entre moi aussi dans une vita nuova, marquée aujourd’hui par ce lieu nouveau, cette hospitalité nouvelle. J’entreprends donc de me laisser porter par la force de toute vie vivante: l’oubli. Il est un âge où l’on enseigne ce que l’on sait; mais il en vient ensuite un autre où l’on enseigne ce que l’on ne sait pas: cela s’appelle chercher. Vient peut-être maintenant l’âge d’une autre expérience: celle de désapprendre, de laisser travailler le remaniement imprévisible que l’oubli impose à la sédimentation des savoirs, des cultures, des croyances que l’on a traversés. Cette expérience a, je crois, un nom illustre et demodé, que j’oserai prendre ici sans complexe, au carrefour même de son étymologie: Sapientia: nul pouvoir, un peu de savoir, un peu de sagesse, et le plus de saveur 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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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豆友@金戈分享了巴特就職法蘭西學院時演講的最後一段,其中幾點令我戚戚:一是「vita nuova/新生」本來對我的意義,一是「傳授的三個階段:傳所知/傳所不知/忘所知」,一是「Sapientia——全無權勢,一點知識,一點智慧,儘可能多的滋味」。

依據法文,我重譯了一版,譯註詳解隨後(若有新疑難處,會陸續添加)。法語原文請見回覆1樓。

圖1為原帖李幼蒸譯本以供參考,遺憾缺一部分開頭。

【長園譯稿】:

近日,我重讀了托馬斯·曼的小說《魔山》。書中所寫的疾病,我非常熟悉——肺結核;閱讀時,我意識裏一直盤桓著這疾病的三個時刻:故事中的時刻,發生在一戰前;我自己得病的時刻,1942年前後;以及當前的時刻,當今這惡疾——化學療法即可以治癒,有著與當年完全不一樣的面貌。而我經歷過的肺結核,與《魔山》中的肺結核,異常相似:那兩個時刻,混合在一起,跟我的當下有著同樣遙遠的距離。於是震驚之餘(惟顯而易見的事實纔令人震驚),我覺察到,我的身體曾經是歷史的。某種意義上,我的身體與漢斯·賈斯托普——《魔山》男主角,同屬一個時代;我的身體,那時尚未出世,在1907年就已經有二十歲——那一年,漢斯進山療養於「高地之國」。我的身體比我老得多,就好像,我們一直停留在因社會而恐憂的某個年齡——出於生活的偶然,我們遇到社會帶來的各種憂懼。因此,如果我想活著,我必須忘記我的身體是歷史的,我必須去幻想與當下年輕的身體同時代,而不是我自己的身體,那具過去的身體。簡單而言,每逢一個週期,我必須重新再生,使不年輕的我更年輕。在五十一歲的年紀,米什萊開始他的「新生」(vita nuova):新的寫作,新的愛情。現今我年紀比他大(大家懂得這個「對比」裏的情感),我也進入一次「新生」,其標誌即是今天這裏,這個新的地方,新的熱情友好。因而我打算任由自己順應所有生命體都具有的力量:「忘卻」的力量。在一個年齡上我們教授自己所知道的東西;而接著在另一個年齡上,我們教授自己所不知道的:稱之謂「研究」。如今而來的,卻可能是另一種體驗的年齡:一種「忘卻所學」(désapprendre)的體驗,順應一些不可預料的重組改動,正是忘卻,將這些重組強加於我們一路走來而沉澱的所有知識、文化,及堅信。這種體驗,我相信,有一個著名卻過時的名字,此處我大膽引用,不容遲疑,引用的正是它在辭源上幾個涵義的聚匯點:「薩皮安替亞」(Sapientia)——全無權勢,一點知識,一點智慧,儘可能多的滋味。

【譯解】

1. l’autre jour,字面直譯是「另一天」,通常指比較近的一天。

2. guerre de 1914,「1914年大戰」法國人的習慣說法,譯文採用中文更習慣的說法「一戰」。

3.「我自己得病的時刻,1942年前後」,巴特出生於1915年,如此述,其得病在27歲左右。而據維基,巴特第一次咳血診病於1934年(19歲),於1949年痊癒,期間數次進出法國及瑞士的特設療養院。

4. 「當前的時刻,當今這惡疾——化學療法即可以治癒」:據維基,1944年鏈黴素(Streptomycin)發明,是為第一個有效的抗結核藥物。

5. 「我的身體,那時尚未出世,在1907年就已經有二十歲——那一年,漢斯進山療養於『高地之國』」:在有效藥物普及之前,肺結核患者往往進入一些山區「空氣潔淨」的特殊療養院,進行漫長而不一定痊癒的治療。那些通常是幽閉的山中療養院,因此戲稱《魔山》裏的療養院為「高地之國」,人就像困在另一個國度。

《魔山》男主角漢斯 1907年二十歲進入療養院,而巴特因為進療養院的同樣經歷,將自己代入男主角身體。

6.「我的身體比我老得多」,續上,既然代入漢斯身體,1915年巴特出世,就已經有二十七歲。「他」總比肉身老二十七歲。

7.「comme si nous gardions toujours l’âge des peurs sociales auxquelles, par le hasard de la vie, nous avons touché」一句中,peurs sociales指的是,因社會而產生的各種恐懼憂慮,par le hasard de la vie,因各人際遇不同,各人不同年齡段產生的憂慮,令每個人似乎都停留在那一個年齡段。

8. on comprend que ce parallèle est d’affection「大家懂得這個『對比』裏的情感」:巴特對米什萊的特殊偏愛。眾所周知,巴特最早期的著作之一,即《Michelet par lui-même》(1954),米什萊為巴特深入研究對象之一。

9.「今天這裏,這個新的地方」,指法蘭西學院,巴特受邀在這個新的學院授課。

10.「cela s’appelle…」,是沒有褒貶的說法,而中文「所謂」一詞帶貶義,相對法文應是soi-disant。因此譯作中立的「稱之謂」。

11. l’âge d’une autre expérience: celle de désapprendre,「celle」為陰性,指代的是陰性詞expérience/體驗,而非陽性詞âge/年齡。因此,理解為「不學習的年齡」不符合原文。又,désapprendre並非「不學習」之意,指的是,將已學到的去掉、忘卻。des作為前綴,去掉、擺脫的意思,例如脱衣déshabiller。désapprendre可參考法漢辭典(圖2)

12.「laisser travailler le remaniement imprévisible que l’oubli impose à la sédimentation des savoirs, des cultures, des croyances que l’on a traversés」這一句比較難譯。將從句拉直,得l’oubli impose le remaniement à la sédimentation des savoirs, des cultures, des croyances/「忘卻」將一系列重組強加於[…]的沉澱。不是暢順通俗的中文說法,但是能理解,且當引入文字新感。

13. croyances,這詞之前在普魯斯特一段譯文中已解釋過(alive.bar/web/@changyuanhuashi
譯註3),並非總解為「信仰」。這裏根據上下文,選詞「堅信」。

14. illustre,作形容詞指「聞名」,請參考圖3。

15. au carrefour même de son étymologie,「carrefour」通常譯為「十字路口」,幾條路交匯之點;這裏意指,從辭源來看,好幾個不同涵義,皆聚匯落在「Sapientia」這個詞上。那幾個不同涵義即,知識,智慧,味道(圖4)。

16.「saveur」,基本義是各種味道,沒有褒貶,但強調「各種」,因而味道豐富,亦轉而延伸為褒義,拿來形容作品時,常常中文譯作「風趣」、「趣味」,以符合中文表達習慣。

初初見此處「趣味」作為選詞,覺得很好,甚至有點「金句」光環。再回看原文saveur一詞,卻覺得略有偏差,「趣味」比「味道」所指範圍縮窄了,且加了一層篩選。又再看Sapientia辭源(圖4),的確,僅指各種味道,沒有評判偏好,因而巴特在此處應是更多強調「各種」味道,多樣化,而非特意選擇的某種「趣味」。

最後一句,巴特以savoir、sagesse、saveur三詞首音「sa」壓韻,因此,中譯試作「知識、智慧、滋味」壓韻之。此處「滋味」替「趣味」,於中文習慣確實會略顯奇怪,又權且當作引入文字新感罷,迫讀者更深想一層。


今年奧運聖火儀式,希臘女祭司的裙子設計以柱式圖案為靈感,多立克柱式那件非常美,因為圖案簡單抽象,但愛奧尼柱式那件,就……很尬😅 還讓我想起以前切開的口蘑🍄‍🟫


給法國人介紹中文「備胎」這詞,備是「後備」的備,因此帶貶義,而法語稱呼車上這個備用的輪胎,叫roue de secours,直譯「救援輪胎」,「救援」這詞多正義呀,用在人身上,錯位太多,對不上。

法國人說,那我們也有一個叫法差不多,負義的:la cinquième roue (du carrosse),指舊時馬車的第五個輪子,現在不說馬車了,也可以說是汽車的「第五個輪胎」。

馬車/汽車都四個輪子,第五個,即多出來的那個,通常用不上,暗指「沒用」。

好吧,「沒用」之人與「備胎」人選,偶爾可交集使用,但意義仍是略有差異。不過,算數字用在「多出來」的那個/那些,中文也有,「第三者」、「小三/小四」…且都是貶義用法,是否可說,人一旦化為數字,即失去人本身的豐富光彩及尊嚴。

既然「備胎」是一個頗具爭議的詞,其「詞氛」即十分獨特。「詞氛」,指圍繞一個詞每個人或多或少略有不同的理解及感受,某種不完全確定的,甚至流動的,散發的,漂浮詞義。

因此,「詞氛」越擴散,越依賴使用者的感受,例如,若我用備胎形容自己,我表達的除了次選之意,還混雜多餘沒必要的委屈感情;但我用它形容別人的話,可能表達的會根據情況有多種想像,或更多表示其次選,又或更多指其備選的「大有用」,又或指其多餘的「沒用」……此時,對上下文語境的判斷,變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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