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那条嘟文无关但以前在凹三还是哪看过一篇用户自述写炼铜情节可以process自己小时候被性暴力的经历。我觉得这种人反而是最不该被指出“需要通过被侮辱来体会爱的”,
不是所有人写作都是为了表达自己对爱欲的向往,有些创伤哪怕只是用文字来制定边界对当事人都是有疗愈效果的,我很讨厌有人一概而论地用房思琪(或者弗洛伊德,想不出词了)式的逻辑来定义这些
对不通过写作处理创伤的人来说走在路上被算命就只是单纯地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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