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如果一定要拍星星,我幻想,先在无重力高真空下把相机固定在脚架上,设置大致算好抵消月球运动的曝光组合,待整体静止后尽量轻按快门(宇航服手套),从而得到肉眼上静止的星空。放大看会有一点点拖曳因为起码快门动作就会震荡机身。

然后突然醒悟活人登月没时间搞这个。

你们知道现在游戏里第三人称的主要作用是卖屁股吧。

按马斯克聊天里的乐观进度,5年内就会有头几代脑植入芯片,取走一定形状的头骨嵌进去,功能未整合。记忆力不够好的人可以装记忆保强款,视力不好的人可以装视觉修正,想随时跟自己小部落联网的也有联网端口,就圈内人脑直联(军队应用……)。但单一块植入物暂时实现不了全部功能,即是win95跑不了《死亡搁浅》。

那也许在人工智能出现之前,脑强化、脑辅助才是下一趟潮流。他妈几十年后人跟人都不用开口说话,我们数码时代原生零植入老头老太太,居然也不会买东西了 :3030:

即使是一枚静置的苹果,作为被摄物也是个复杂的三维曲面。想拍清楚果柄,就要把焦合在果柄朝向你那一侧的表面上。但我遇到有些玩家的情况是,想拍苹果,于是在屏幕上摁一下苹果,放大看照片,没对在他预期的位置。想拍花,摁一下花,放大一看想拍到的花芯前半段,糊的。

他会认为自己对不好焦吗?不。人会轻轻摇脑袋感叹一句 : 这镜头果然有点跑焦哎。

本质上,是自动科技意外拦截新手理解自己的器材。

清早那篇对焦的文章 :0100: 早餐后看认为有些表述不对,是站在使用者视角写的,与光学不符。
“焦曲面……在物镜前方某处”,只是想象中在镜头前方,实际上是个总合成像结果(汇聚在 后方 的感光体上,挠头)。
还有“苹果……截面”,表述有误,应是有厚度的截片。
以及“不断微调……使曲面……保持在眼睛上”,应该说成,“……令主体的眼睛始终留在焦曲面内”。原话容易给人一个焦曲面可以收缩汇聚跟踪眼睛的误导。

我的脑子 :blobcatgooglytrash:

醒早了,港一下镜头对焦。

镜头在它当前镜片组合下都有一个很薄且不完全规则的焦曲面,在物镜前方某处。光圈全开,在短距离上合焦时,这曲面的最大厚度只有几毫米,就是食指和拇指的皮肤几乎要碰到那么薄的距离。超出这个范围,焦前焦后的事物(其实都是光)会各自按既定的梯度逐渐衍散,视觉结果就是模糊。镜头矫正得越好,这个梯度越平滑有礼。

收窄光圈,曲面厚度增加。构图不变,却想把更多内容纳入焦内,只有收窄光圈。

通过操作镜头,移动焦曲面到你打算拍清楚的地方,这过程叫对焦。可以想象一个静置的苹果,刚好由一百个这样的焦曲面贴合而成,你对焦,就是选取,并强调其中一个截面的外皮。

但现实世界的物体极之复杂,想象一只奔跑中的金毛。理论上,你必需随时以毫米级的精度微调,才能把焦曲面大致保持在它的眼睛上。

↑这时,现代相机,特别是习惯用手指触屏对焦的摄影者就会遇到麻烦,因为指肚面积是固定的,你只能点选一大片潜在焦曲面,让相机电脑猜你要拍哪毫米,然后驱动镜片合焦。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机身现在标配要有动物追眼 : 因为它们的使用者已经无法靠自己顺利拍摄活动的主体……

昨晚的思考题,已知 INCEL是 involuntary celibacy。这个词在英语里划定的范围是 : 异性恋[男性]组成的互联网亚文化群体,认为由于女性作恶而导致自己无法找到性伴侣。

↑汉语里怎么用一个社会学的、非刻意丑化的词归纳英语定义的意思,把人划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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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后台今天提交的答案 : 性失败者/贫性网民/性贫男。两个字的没想出来。

想了一下,这些词虽然没有incel和“非自愿独身”礼貌,但又更明确这个人群的凝结原因。被社会筛落的性失败者(并不是绝对没有性生活,而是维持不了性关系),一边依然在承受男性身份的心理压力和磨损,一边在社会内已经没有任何位置能取得足以慰藉的成果。于是这里面有部分人把自己的人生失望归结到女人身上,在虚拟世界同气连枝成了incel。

这人群里最傻或最暴力倾向的几个,动手实施了随机袭击。社会结构问题,有部分最终随机汇聚、结算在了数个女人身上。

比尔盖茨新近有个podcast,目前出了两期。找来一听,第一期原来是福奇对谈,讲的自然是瘟疫相关。四十来分钟,应该是免费。(我是直接下的)

节目名是Bill Gates and Rashida Jones ask big questions。 ​​​

我想美国不久后会面临一个电车问题。因为生产、运输和存储能力有限,必然要在“谁先得到疫苗”这事上做抉择:是先给急需但同时也是传染终点的老年人(为人道),还是先给经济急需、活动范围更广的工龄人群(变相救更多人)。

文明或是生命?在底力差的国家面前,这问题会更尖锐,但可能反而更好回答。

疫苗本身不会停止瘟疫传播,受接种后依然可以是传播者。所以即使疫苗生产、分配顺利,美国疫情也许还要恶化到明年某月(春末?)才到达顶点,然后至少在数据上出现萎缩。各个国家大概未来一两年都会用来优化、生产和分配新老疫苗,看着还有好久才会平息。

人有个负面抗性力,是逐渐由个人经历堆高并多方向发展的。

6岁时被老师单独拎出来批评,世界末日;13岁念寄宿半夜翻出围墙吃宵夜被校长巡到课间操通报批评,鼻子里噗嗤一声 : 对权力下压的抗性不一样了。在学校受硬核霸凌的小孩,在网上很可能百毒不侵,因为网上来来去去不过文字暴力,那些一帆风顺的小孩倒容易受不了,哇你怎么可以不讲礼貌喔。

这种抗力差造成一种隔阂。比如小孩找成年人倾诉,成年人因为负面抗性比小孩高,他第一波自动反应很可能是:就这? 然后以自己的抗性水平为基准,纾尊降贵,给小孩解释那事为什么不重要。而小孩接受不了,因为以他自己的抗性水平衡量,那事真的很严重,大人真的傻叉。

↑这是同方向上的负面抗力差。在不同方向上也有各种差别。为好理解简化成六边形的话,大部分人的图形都会有不同,而这份不同,是无法对齐的。

有很多隔阂和相应的争论,如果双方先清晰地认知到以上↑这堆东西,也许压根就吵不起来。我们人类,一般都是低估了别人与自己的差异才开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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