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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迪斯科 《三明治》让金彪三人pwp 

@discoelysium
当时间来到晚上九点五十九分,即使是金·从容自若·曷城,也很难克制住两次将目光投向时钟。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期待敲门声,也许被拒绝对大家都更好。
荒诞剧开始于三天前,他鬼使神差地决定答应哈里的一个请求,作为戒酒一周年的奖励。哈里露出*那种*笑容的时候金已经预感到会听见令自己后悔的东西,然后他听到了一个词:“三明治。”
“什么?你是饿了还是…”金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是指普通的三明治吗?
“我总是在想,也许我们可以邀请维克加入我们的派对…你有注意过他看你的眼神吗?”哈里握住金的一只手,用大手包裹他的手背,手指交错地陷入指缝之中,另一只手顺着金的小臂往前抚摸,推过手腕,推过掌心,展开金自然弯曲的手指,把金的手夹在两只大手之间摩挲,揉捏他因为经常握笔而轻微变形的指腹。
金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也许是不置可否,也许是在享受哈里的爱抚。
“你总是那么酷,不管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你都是掌控全局的那个人…我就在想,如果他愿意加入,我们可以把你夹在中间,让他进入你,同时你也在操我,看看你怎样凭一己之力操控我们两个人,又或者你会被我们拆开…”哈里依然在玩弄金的手,随着话语暗示性地弯曲手掌。
金低声笑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哈里的长发轻轻卷动:“你真不害臊,哈里。”
“害臊的那个人只能每天在警局盯着你的屁股看,我都替他难受得慌。我打赌他也想过这事,难道你没想过吗?”
好吧,如果说他没想过,那是在撒谎。何况即使以前没想,金现在也很难控制画面出现在脑子里了。
时钟来到十点,金不由得屏住呼吸,他试图听走廊上有没有脚步声,但浴室里的水声干扰了他的耳朵。他又回想了一遍提出邀请的过程,让一开始根本没明白他们的话,反应过来后一瞬间脸色通红地瞪着哈里,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一拳,而哈里带着那种微笑回应让的瞪视。僵持一阵后让低下头移开自己的视线,改变了站立的姿势——尽管他也明白这也并不能掩饰自己的勃起。他真可爱。
突然三声敲门声响起,第一下又轻又犹豫,后面两下急躁地连起来。金感觉提起的胃又落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呼出一口气,放松自己的肩膀,站起来开门。
黑发男子在门外站得笔直,没穿制服,穿着自己的黑色翻领大衣——款式实际上和制服差不多。“晚上好,曷城警督。”
“下班之后可以叫我金。进来吧,让。”他拍拍男子的肩膀,感到衣服下的三角肌紧绷。

让·维克玛走进金的公寓,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他拘谨地把外套挂在门口的挂钩上,坐进灰色的沙发,内心深处仍在怀疑这是否只是一场恶劣玩笑,虽然曷城警督不像是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臭小子也许会,但曷城警督会与他合谋吗?
“你很紧张,不敢看我?”他听到低沉的轻笑,金的手暧昧地抚过他的上臂,还揉捏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让冒险地把视线从自己膝盖上抬起,金在他面前俯身,白色短袖上衣的领口过于宽大,让一瞬间看见了衣服下那片光滑的的胸膛——然后金站直了身子,衣服的下摆束进裤腰,看起来细得不可思议。
让慌乱地移开视线,就在这时,哈里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谢天谢地,让立马把视线转向这位前搭档。鉴于曾经无数次把哈里从呕吐物中拎起来塞进浴缸,至少他可以很坦然地看着哈里毛发浓密的身体。
“噢,你已经到了。”他咧嘴一笑。“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卧室呢?”
“哈里。”金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让很紧张,我们别把他逼得太紧。”
“他总是这样,依我看来这和性压抑有关。但他还是到这里来了不是吗?”哈里转过视线对让提问。“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不会强迫你,但我相信对于今晚的派对内容我们都很清楚了,既然你来了,为什么不让自己享受一下呢?”
哈里搂过金的腰,转身走向卧室,手掌不安分地揉着金的臀部,他绝对是故意的。“来吧,让。”金回头对他说,让感到口干舌燥,站起来跟着他们,视线根本没离开金的屁股。平时在宽松工装裤的掩盖下看不清楚,现在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明显的曲线,正如他想象中一样又窄又翘,哈里的大手几乎可以握住一片臀瓣…让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因紧张而微颤的手,想象那是什么感觉。
他们甚至还没完全进房间就开始了接吻,并不激烈,懒洋洋地调着情。金轻轻推着哈里走到床边,哈里倒退着往床沿坐下,吻顺势而下掠过脖子,在侧腰轻轻咬了一口,让听到了金惊讶的抽气声。然后他隔着裤子亲吻金的勃起,手在后腰伸进了衣服下摆。
金按住了哈里的胳膊:“或许我们可以让他拆礼物。”
“哦,对,维克…”哈里像是刚刚想起还有第三人在场,他回头找到了靠在门框上的让。

让的身体几乎僵硬了,他靠近了两人,感觉每走一步空气都在变得更热。在燃烧起来之前,他终于走到金的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低下头轻吻耳下那片松针味即将消散的皮肤。他感到自己急促的心跳拍打着金的肩胛骨。
“不许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好吗?”金向后回头,眼中闪烁着情欲,下巴轻轻磨蹭让的胡子。“好的,警督…金。”让及时改口,姿势别扭地在唇角落下一吻。他摸索到裤腰,把衣服前侧下摆缓慢地扯出来,然后用双手感知金的身体——平坦精瘦的小腹,很光滑,没有体毛与明显的肌肉轮廓。突出的肋骨下缘,随着呼吸轻快地扇动。下方传来拉链的声音,随后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在他的视角可以看到牛仔裤被扯下一半,哈里的头埋在金两腿之间。
于是他的手继续向上探索,感到金的心脏在他的手指下快速搏动,顺势拧了一下左侧的乳头,一声没能忍住的闷哼在耳边响起。
“我就知道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哈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拉开金的内裤轻吻。金向后瑟缩了一下,更深地靠在让身上,让突然发现到自己已经非常硬了,身体的挤压令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天啊,金一定也能感觉到自己在顶着他。
让终于把那件上衣卷到胸口,金顺从地举起手让他脱下,象牙色的躯体完全展露出来。让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全场唯一一个衣着完整的人,连忙后退半步匆忙脱下自己衬衫。在他的注视下,金优雅地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住哈里的胸口,脚踩在他胯间,缓慢俯身把他压倒在床上。
哈里发出一声没羞没臊的呻吟,浴巾在金的脚趾下松开,金也成功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跨坐在哈里身上亲吻。让惊讶地看着曷城警督展示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一面,越是急切,颤抖的手指越是解不开裤子的皮带,气恼地哼了一声。金从热吻中抬头,似乎有些好笑地挑眉,伸手抓住他的腰带把他拽到床边。
金的手指很灵巧,他单手就解开了让拉扯许久的裤子,露出被撑成帐篷形状的内裤,戳了戳帐篷顶端被前液濡湿的痕迹,让嘶地抽了一口冷气。然后金把手指扣在内裤边缘,征询般对上他的视线。
让点点头。“是的…来吧。”他的声音低哑到连自己都陌生。
哈里躺在床上吹了声口哨:“是个大家伙,金,你得好好准备了。”
让不知道自己的脸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他瞪着自己的前搭档:“你就不能闭嘴吗,臭小子?”
“或者你不需要我告诉你金的敏感点…”哈里的话消失在含糊的闷哼中,金把两只手指探入他嘴内,搅动那喋喋不休的舌头,哈里眯起眼睛顺从地舔着。然后金拉开让的内裤边缘,用沾满唾液的湿润手指抹开前液,滑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让的大腿肌肉明显地抖了一下,幸好有力的腿还是及时支撑住了体重。
去他妈的,别表现得像个处男。让在心里对自己咆哮。虽然他没有与男人做过,但至少还知道怎么调情。

一声碰撞的轻响。让抬起头,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金挑逗他的手指,看见哈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液体——然后就让抽屉这么敞开着。他把液体挤在手指上,手绕到大腿后,在入口上抹开,然后把瓶子抛过来:“维克,接着。”
让单手抓住那个瓶子——半空的,显然经常使用。他摆脱了自己的裤子爬上床,金向后躺下,头枕在哈里毛茸茸的大腿上,弯曲的双腿一边支在床上一边平放,隐秘处朝他打开。“你想帮我准备吗?”他露出一个微笑,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他能不能给自己递一份文件。离金的头不远处,哈里已经开始用手指操自己,发出含混的呻吟。
让咽下喉中粗砺的紧张感,尽量镇定地学习哈里的动作。他跪坐在金的身侧,往手指上挤了过多的润滑液,以至于有一部分滴落到自己的大腿上。他吓了一跳,匆忙把手伸向金的腿间,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要让它滴在床单上。
也正因为如此,他还没来得及感到尴尬,就触碰到暗粉色的皱褶。润滑液很凉,他感到那处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被主人的意志控制着放松。
让的脸突然涨红了。他抹开滑腻的液体,指尖按压在边缘,惶恐地注视着金的眼睛。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手掌抚上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把滴落的润滑液在掌心抹开,然后环住让的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偶尔用掌心在头部打圈,快感不至于过早积累,只是令欲火越烧越旺。
指尖推过那圈肌肉时,金微微张开了嘴,他决定把这当作邀请,俯身吻下去。金慵懒地吮吸他的下唇,在手指完全进入后呼出一口气。随着手指的进出,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亲吻也变得强硬,舌头压向他的上颚,吸吮他舌尖的动作近乎于撕扯。
让没与男人接吻过,事实上他经验少得可怜。他不知道男人间的亲吻都是这样的吗?又或许这只是金的喜好?他被吻得心醉神迷,但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了,他不可能忽略,当指腹每次经过某个位置时,金的身体就会颤抖。他有意加重了按压,金的呼吸突然混乱了。他不得不认输,向后昂起头逃离了亲吻:“现——现在你可以再加一根了。”
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让惊讶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金,从胸口以上都染上了粉红色,眼睛半闭着,阴茎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抽动。金已经不太能维持表面上的镇定,但相比起旁边正在发出各种声音的哈里还算冷静。他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抬手抓住哈里的胳膊:“看来你自己也能玩得很开心,不需要我了?”
哈里呜咽了一下,小心地坐起来,大腿依然平稳地支撑着金的后脑勺。他把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手指顺着金的囊袋按压,滑过会阴,贴着让的两根手指缓缓向里挤。这本该有点恶心,但也奇妙地令人感到兴奋。“操……”金沙哑地吐出一口气,咬住下唇。哈里像是在让面前卖弄对这具身体的熟悉,手指不安分地旋转进出,时不时逼出一声惊喘。金连手上的动作也忘了,无暇顾及让已经硬到发痛的阴茎,只是虚浮地抓着。
“我想,啊…我准备好了。”哈里在他张嘴的瞬间故意重重一按,猝不及防的呻吟逃离了金的嘴唇,他没什么威力地瞪了哈里一眼,坐起来拍了拍床垫。哈里咧嘴笑着翻了个身,从抽屉里摸出两片铝箔递给他们——竟然还是不同型号的。让百分之一百肯定自己没对哈里透露过自己的尺寸,他是怎么——算了,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双重荣誉警督犀利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洞察力。至少他不需要再尴尬地下去从裤子口袋里拿自己带来的那个,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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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迪斯科 《三明治》让金彪三人pwp 

哈里在床上驯服地跪好,额头枕着自己的手臂。金已经熟练地戴好安全套,仔细地抹上润滑剂,然后把瓶子递给让。他的黑眼睛盯着让的嘴唇,有一瞬间让觉得他想说什么,但是随即又闭上了嘴,只是微笑了一下。
在他忙着涂抹时,金已经扶着自己挺进哈里体内,哈里发出闷在床单上的呜咽声。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到底,朝让的方向扭过头。“来吧,让…不要太快。”语气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额头上一根凸起的青筋泄漏了秘密。
让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金的肩膀,一手握住自己对准那处被开拓过的入口。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尽管金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让还是感到心里没底,前女友曾经抱怨被他弄痛过,更何况男性…他缓慢地向前推,感觉那圈环状肌肉在徒劳抵抗他的侵入,掌心下的肩膀渗出薄汗。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深呼吸着让自己放松,想必也觉得难受。
硕大的头部进入后他们都松了口气,随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一些。让浅浅地抽插,每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在几次之后才终于到了底。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很好…那么,我想先以我的节奏来。”
在两人的夹缝之间。他开始小幅度地卷动腰腹。让惊讶于他精准的动作,像一台简洁优美的机器,以稳定的节奏一次次在哈里体内碾磨,又一次次把让的阴茎吞到底,喘息混在哈里的呻吟中微不可闻。如此往复了一会,金似乎终于适应了一些,肠壁深处不再紧箍,进出也不再生涩。
小幅度吞吐带来的不充分的快感简直像折磨,让用全部的理智克制着自己不要冒着使金受伤的风险贸然行动,忍耐到达了极限,他几乎错觉自己在冒烟。“金,我能不能…”
一只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让才意识到自己像铁钳一般握着金的肩膀,力度大得肯定会留下淤青。“放松点,让。做你想做的事吧。”
虽然得到了许可,让依然没敢冒进。他转而抓住金的胯骨按先前的节奏抽送,只是幅度大了许多,令阴茎的长度充分地进出。太热了,交合处的热量像火焰般扩散,他身上也像着了火,焦灼感熔化在胃里,沉重而温暖。他不知不觉中加了速,额上的汗珠滚进眼中,模糊的视野里看见眼前的肩膀泛起玫瑰色,耳朵红得发亮。
金依然很安静,让闭上眼挤走眼中的汗水,只听见哈里的呻吟,一瞬间有种自己在透过曷城警督操着前搭档的错觉。他低头深吸着金耳后的松针味,努力甩掉刚才的想法。
金因为耳边的粗重呼吸颤抖起来,他现在几乎是在任由让摆布了,那双有力的手握住胯骨,每一次撞击也都在将他送进哈里体内。哈里发出的声音大概已经到了扰民的程度,他黏黏糊糊地哼着金和让的名字,这使让感到格外恼火——即使他不用顾虑以后遇到表情微妙的邻居。
那个错觉像是在他脑中扎了根,让努力地抓住一切与金相关的实感,用它们把错觉挤出去。一个玫瑰色的背影,一缕辛辣的松针香味,还是不够。他伸手绕到金的小腹上,平坦而光滑,绝不像哈里那样肥厚多毛,在下一次挺胯的同时手掌紧紧按压进去。
金的身体立即瘫软下来,倒在哈里背上,他没能成功克制自己的声音,尽管相比之下还是很轻。让如愿以偿听见他的呻吟,那令人烦躁的错觉顿时烟消云散,他继续按住金的小腹,透过腹壁能用掌心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顶入。
掌心下的肌肉猛地绷紧,在喘息中金低声骂了一句“操”,然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让意识到了什么,迟疑地问道:“金?我该继续吗?”
金摇摇头,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别停。”
让没有完全被情欲冲昏的那部分脑子顿时充满了敬佩之情。他仍记得多年前有一次,前女友在结束后依然没放过他,为了报复某件惹她生气的事继续撸动,近乎痛苦的电流淹没了所有感官。
他尽可能平缓地减轻自己的动作,等待金从过于敏感的高峰降下来,直到金的腹肌不再痉挛般抽搐,才恢复先前的速度。让已经差不多了,熟悉的热量在下腹盘旋,金在第一波浪潮的余韵中依然时不时无意识地绞紧,何况他已经不再忍耐自己的声音,每一声呻吟都像在火上浇油。这一切使让没能再坚持太久,他低头用下巴夹住小个子男人的肩膀,在最后几次挺动中如同哀求一般呼唤着:“金…”随后快感遽然而至。
让气喘吁吁地退开,把自己从金体内拔出来。他终于能看见金的脸,歪斜的眼镜后眼睛半闭着,红肿得出奇的下唇上还残留着牙印。金抓住哈里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拽起来,他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再拖延了,只想速战速决,在新的角度下直接瞄准前列腺发起进攻。他一手捂住双重荣誉警督的嘴,中指与无名指插入他口中,另一手在胯间套动。湿漉漉的呻吟从指缝中渗出,哈里弓起背,高潮之际金的名字变得含混不清。金也紧跟其后,他咬住哈里的后肩,把声音闷在那具宽厚的身体里。
金把避孕套摘下时腿上的肌肉明显地颤抖起来,哈里的视线从天花板被吸引到他腿间,然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射得真不少,维克一定令你感觉不错?”
让已经把自己擦干净了,听到这句话他只希望自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当情欲的影响开始消散之后,尴尬再次占据上风,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
“是啊,实际上还不错…让,你玩得开心吗?”金的声音有气无力,他一定累坏了。
“呃,是的。谢谢你们的邀请。”让尴尬地咕哝。他该离开的,金看起来太脆弱了,他需要一些温存的陪伴——而且这个角色理应属于哈里。
“你准备走了吗?”哈里看了一眼他无处安放的手,把它拿起来放在金的大腿上。“如果你愿意…其实可以留下来。你不用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严格来说,也许我才是那个外人。”金低声笑了,他听起来昏昏欲睡,半闭着眼,享受着被让揉捏放松大腿肌肉的感觉。
让艰难地下定了决心。“好吧,那么…我先借用一下浴室。”他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哈里的声音:“浴巾在门背后,柜子里有新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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