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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估一切价值 尼采 

请听吧:

“我们想象一下,这成长着的一代,具有如此大无畏的目光,怀抱如此雄心壮志;我们想象一下,这些屠龙之士,迈着坚定的步代,洋溢着豪迈的冒险精神,鄙弃那种乐观主义的全部虚弱教条,但求在整体和完满中‘勇敢地生活’,——那么,这种文化的悲剧人物,当他进行自我教育以变得严肃和畏惧之时,岂非必定渴望一种新的艺术,形而上慰藉的艺术,渴望悲剧,如同渴望属于他的海伦一样吗?他岂非必定要和浮士德一同喊道:

我岂不要凭眷恋的痴情,

带给人生那唯一的艳影?”

“岂非必定?”……不,不,决不!你们年轻的浪漫主义者:并非必定!但事情很可能如此告终,你们很可能如此告终,即得到“慰藉”,如同我所写的那样,而不去进行任何自我教育以变得严肃和畏惧,却得到“形而上的慰藉”,简言之,如浪漫主义者那样告终,以基督教的方式……不!你们首先应当学会尘世慰藉的艺术——你们应当学会欢笑,我的年轻朋友们,除非你们想永远做悲观主义者;所以,作为欢笑者,你们有朝一日也许把一切形而上慰藉——首先是形而上学——扔给魔鬼!或者,用酒神精灵查拉斯图拉的话来说:

“振作你们的精神,我的兄弟们,向上,更向上!也别忘了双腿!也振作你们的双腿,你们好舞蹈家,而倘若你们能像蜻蜓就更妙了!

“这顶欢笑者的王冠,这顶玫瑰花环的王冠:我自己给自己戴上了这顶王冠,我自己宣布我的大笑是神圣的。今天我没有发现别人在这方面足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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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真正的问题是:一个害怕生活,害怕过去、现在及未来的心,要如何才能从恐惧之中彻底解脱出来?它如何能一点一滴地解除掉恐惧,这是首先要探索的问题。一个认为自己必须花时间藉由分析或内观来解除恐惧的受制之心,要如何一步步地摆脱掉恐惧?这是传统所采取的方式。譬如某些人有暴力倾向,却强调无暴力的理想。他们说:“我们将逐渐达成无暴力的状态,到那时心里就完全没有暴力倾向了。”但这需要时间,也许得花上十年,甚至一辈子才能达到这种状态,可是在过程中你一直都是暴戾的;你一直都在种下暴力的种子。因此必定有一个方式可以立即止息暴力;不必透过时间、不必透过分析而达成,否则我们人类就注定要暴戾一辈子了。同样的道理,恐惧是否也能彻底止息?心能不能彻底从恐惧之中解脱出来?不是等到生命终结时,而是现在?
《享乐与恐惧——这个时代的基本特征》克里希那穆提

五月,是该回去了,不然这趟旅程多少显得有点歹戏拖棚。

突发奇想,今天是与我的农历生日数字相同的西历日子,那今天可不可以叫做我的“日本生日”或者“维新生日”?

神的游戏 恼人的风 每个冬天在温暖被窝里出现的长梦 他人手的触感 耳机里传来藏在人声下的陌生乐器声 又一趟过夜的火车

到香港,到处是陌生的语言,反而更想去台湾旅游了。 :0170:

火车要把我带向哪里呢?是不是某个再也看不到月光的地方。
喜欢半夜的火车,外面的世界麻痹着,巨大的机械却不知疲惫带着我飞奔,而我只需要,也只能静静看着。

我自封为全世界最爱吃酒酿的人,在苏州酒酿饼加酒酿圆子太爽 :0230:
这玩意在四川叫醪糟,在老家叫甜酒,小时候我最爱抱着碗干吃甜酒 :0230:

在连江的滨江步道上看到了“温良恭俭”四块石碑,没找到“让”。想起韩国瑜在2018年竞选高雄市长时说“我们温良恭俭,再也不让了”。
连江县是唯一被两岸政权分割的县,“金门马祖”中的妈祖乡就是连江县的一部分,这也让两岸除了都有个“中国”之外还都有个“连江县”。在作为大陆居民去不了对岸的当下,来这里逛逛也算有特殊意义。

独立书店,深夜电影院,包夜网吧。三个地方都带给了我熟悉而安全的感觉,它们复杂地组成了我。

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我的病写的这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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