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常在选择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像现在这样促膝而谈的瞬间也在进行着选择。你把自己说成不幸的人,还说想要马上改变,甚至说想要变成别人。尽管如此还是没能改变,这是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你不断地下着不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决心。

>想要改变生活方式需要很大的“勇气”。面对变化产生的“不安”与不变产生的“不满”,你一定选择了后者。

这本书其实是庵野秀明和碇真嗣的对谈吧……!

哲人果然是庵野的化身 

>本人是否意识到这一点暂且不论,但核心问题就是人际关系。例如,为了求职而发出简历,面试了却没被任何公司录取,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思来想去便开始怀疑工作的意义。或者,在工作中遭遇重大失败,由于自己的失误致使公司遭受巨额损失,眼前一片黑暗,于是开始讨厌再去公司上班。这些情况都不是讨厌工作本身,而是讨厌因为工作而受到他人的批评和指责,讨厌被贴上”你没有能力“或者”你不适合这个工作“之类的无能标签,更讨厌无可替代的我的尊严受到伤害。也就是说,一切都是人际关系的问题。

读《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
——这是一本关于掠夺的历史的著作

在徐志摩全集里找到了。嘿嘿,不让看那我可来劲了,都等不到晚上现在就开始看

最后一节振聋发聩,所以大部分都摘进来了 

>进门朝北壁上挂着一架软木做展平的地球模型。从北极到南极,从东极到西极(姑且这么说),一体是血色,旁边一把血染的镰刀,一个血染的槌子。那样大胆的空前的预言,摩西见了都许会失色,何况我们不禁吓的凡胎俗骨。

>我只记得罗素说:“我到俄国去的时候是一个共产党,但……”意思说是他一到俄国,就取消了他红色的信仰。我先前挖苦了他。这回我自己也到那空气里去呼吸了几天,我没有取消信仰的必要,因我从不曾有过信仰,共产或不共产。但我的确比先前明白了些,为什么罗素不能不向后转。怕我自己的脾胃多少也不免带些旧气息,老家里还有几件东西总觉得有些舍不得——例如个人的白由,也许等到我有信仰的日子就舍得也难说,但那日子似乎不很近。我不但旧,并且还有我的迷信;有时候我简直是一个宿命论者——例如我觉得这世界的罪孽实在太深了,支节的改变,是要不到的,人们不根本悔悟的时候,不免遭大劫,但执行大劫的使者,不是安琪儿,也不是魔鬼,还是人类自己。莫斯科就仿佛负有那样的使命。他们相信天堂是有的,可以实现的,但在现世界与那天堂的中间隔着一座海,一座血污海。人类泅得过这血海,才能登彼岸,他们决定先实现那血海。

>再说认真一点,比如先前有人说中国有过激趋向,我再也不信,种瓜栽树也得辨土性,不是随便可以乱扦的。现在我消极的把握都没有了。“怨毒”已经弥漫在空中,进了血管,长出来时是小疽是大痈说不定,开刀总躲不了,淤着的一大包脓,总得有个出路。别国我不敢说,我最亲爱的祖国,其实是堕落得太不成话了。血液里有毒,细胞里有菌,性灵里有最不堪的污秽,皮肤上有麻风。血污池里洗澡或许是一人对症的治法,我究竟不是医生,不敢妄断。同时我对我们一部分真有血性的青年们也忍不住有几句说。我决不怪你们信服共产主义,我相信只有骨里有髓管里有血的人才肯牺牲一切,为一主义做事。只要十个青年里七个或是六个都像你们,我们民族的前途不致这样的黑暗。但同时我要对你们说一句话,你们不要生气:你们口里说的话大部分是借来的,你们不一定明白,你们说话背后,真正的意思是什么。还有,照你们的理想,我们应得准备的代价,你们也不一定计算过或是认清楚;血海的滋味,换一句话说,我们终究还不曾大规模的尝过。叫政府逮捕下狱,或是与巡警对打折了半只臂膀,那固然是英雄气概的一斑,但更痛快更响亮的事业多着,——耶稣对他的妈(她走了远道去寻他)说,“妇人,去你的!”“你们要跟从我,”耶稣对他的门徒说,“就得像渔夫抛弃他的网,儿子抛弃他的父母,丈夫抛弃他的妻儿。”又有人问他我的老子才死,你让我埋了他再来跟你,还是丢了尸首不管专来跟你,耶稣说,让死人埋死人去。不要笑我背圣经,我知道你们不相信的,我也不相信,但这几段话是引称,是比况,我想你们懂得,就是说,照你现在的办法做下去时,你们不久就会觉得你们不知怎的叫人家放在老虎背上去,那时候下来的好,还是不下来的好?你们现在理论时代,下笔做文章时代,事情究竟好办,话不圆也得说他圆的来,方的就把四个角剪了去不就圆了,回头你自己也忘了角是你剪的,只以为原来就圆的,那我懂得。比如说到了那一天有人拿一把火种一把快刀交在你的手里,叫你到你自己的村庄你的家族里去见房子放火,见人动刀——你下不干?说话不可怕一点,假如有那一天你想看某作者的书,算是托尔斯泰的,可是有人告诉你不但他的书再也买不到,你有了书也是再也不能看的——你的反感怎样?我们在中国别的事情不说,比较的个人自由我看来是比别国强的多,有时简直太自由了,我们随便骂人,随便谣言,随便说谎,也没人干涉,除了我们自己的良心,那也是不很肯管闲事的。假如这部分里的个人自由有一天叫无形的国家权威取缔到零度以下,你的感想又怎样?你当然打算想做那时代表国家权威的人,但万一轮不到你又怎样?

>莫斯科是似乎做定了命运的代理人,只要世界上,不论哪一处,多翻一阵血浪,他们便自以为离他们的理想近一步,你站在他们的地位看出来,这并不背谬,十分的合理。

>但就这一点(我搔着我的头发),我说有考虑的必要。我们要救度自己,也诈不免流血。但为什么我们不能发明一个新鲜的流法,既然血是我们自己的血,为什么我们就这样的贫,理想是得向人家借的,方法又得向人家借?不错,他们不说莫斯科,他们口口声声说国际,因此他们的就是我们的。那是骗人,我说:讲和平,讲人道主义,许可以加上国际的字样,那也待考,至于杀人流血有什么国际?你们要是躲懒,不去自己发明流自己的血的方法,却只贪图现成,听人家的话,我说你们就不配,你们辜负你们骨里的髓,辜负你们管里的血!

>俄国的橘子卖七毛五一只,为什么?国内收下来的重税,人半得运到外国去津贴宣传,因此生活程度便不免过分的提高,他们国内在饿草的边沿上走路的百姓们正多着哩!我听了那话觉着伤心;我只盼望我们中国人还不至于去领他们的津贴,叫他们国内人民多挨一分饿!我不是主张国家主义的人,但讲到革命,便不得不讲国家主义,为什么自己革命自己作不了军师,还得运外国主意来筹划流血?那也是一种可耻的堕落。革英国命的是克郎威尔,革法国命的是卢梭、丹当、罗佩士披亚、罗兰夫人,革意大利命的是马志尼、加利包尔提,
革俄国命的是列宁——你们要记着。假如革中国命的是孙中山,你们要小心了,不要让外国来的野鬼钻进了中山先生的棺材里去!

破碎的生活:普通德国人经历的20世纪 

>普通人奋力追求正常生活,想要以无关宏大政治的方式按部就班地从童年走向成年。但超越个人的力量不断打扰和平的生活,带来死亡和毁灭的威胁。……“时间像狂野而汹涌的海浪一样扫过我们,摧毁了一切。”

>大多数士兵参加这场战争并不是为了推动民族社会主义者的目标,而是为了“保卫‘善良的’德国免受残暴的布尔什维克军队的侵扰,后者威胁要把战争带回德国”。

:0010: 要么说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一体两面呢。

破碎的生活:普通德国人经历的20世纪 

“德国妇女是纳粹政策的作用对象,而不是实施者”。这种观点很容易把母性与生育主义同民族社会主义一起归为人的解放的主要敌人,讽刺地免除了女性的大部分责任。

更新的研究否定了女性这种被动的形象,强调妇女在纳粹独裁统治中发挥了积极得多的作用。虽然在纳粹成员中比例偏低,但她们为该党提供了几乎一半的选票。

……因为它们让年轻妇女摆脱了家庭的控制(孩子-厨房-教堂)。这是一场奇特的底层解放(subaltern emancipation)

一本废土短篇小说集看了一半,感觉有点鸡肋。要不要把它看完呢
@fatelab 真普选

不要

神圣的欢爱:性、神话与女性肉体的政治学 

人际关系的两种不同构成方式的大框架中,对人类的两种不同的性关系进行比较:一种更多地依赖于痛苦,另一种更多地依赖于快乐。我们将会看到,五花八门的性习俗和性道德全都出自两种基本的选择:我称之为统治关系模式和伙伴关系模式。
在统治关系模式——这种模式始于一半人凌驾于另一半人之上——中,最重要的是由恐惧或强力所支撑的等级。因此,倾向于这种模式的社会主要靠痛苦或对痛苦的恐惧来维持。而且,为了维护统治与服从的关系,就得斩断或扭曲男女之间给予和获得性快乐与爱的天然纽带。
因此,倾向于这种统治关系模式的社会——其中历来是男人高于女人,国王高于臣民,人高于自然——在其基本的社会结构中植入了扭曲和压制性爱的种种手段。其一是对性和妇女的污蔑,我们大多数人对这种痛苦都相当熟悉;其二是将同性以及异性之间的性兴奋等同于统治或被统治,这一点只是近年来才引起学者们和公众的注意。

神圣的欢爱:性、神话与女性肉体的政治学 

团长大都是女性——想到男的心里原始人模式是男性狩猎模式,将人组成社会的纽带是男性之间为了获得更多猎物而建立的,突出的是恐惧和强力所形成的大量攻击性竞争;实际上人类社会基础的社会关系是 tm 产生于母子分享采集食物的关系。女人,这两个字让人想笑、沉默和愤怒。

>人类最早使用的工具,是妇女用来采集、加工和搬运她们与其后代分享的食物的工具,这与「猎人」理论恰恰相反——后者认为,人类最早使用的工具是用以捕杀其他动物和人的棍子和石块

儒林外史第五回 汤知县是个回族,因为禁宰耕牛的禁令,教亲送了五十斤牛肉来求他松松手。汤知县为求上司青眼,反把教亲杖责戴枷,把牛肉都堆在枷上把他活活压死。 当地的回回聚众数百人把这件惨事闹大了之后,汤知县到按察司请罪。按察司先轻轻责备一番,接着说百姓这股闹事的风气不可求,要杀鸡儆猴—— 

「按察司道:“论起来,这件事你汤老爷也忒孟浪了些;不过枷责就罢了,何必将牛肉堆在枷上?这个成何刑法?但此刁风不可长,我这里少不得拿几个为头的,来尽法处置。你且回衙门去办事,凡事须要斟酌些,不可任性。”汤知县又磕头说道:“这事是卑职不是。蒙大老爷保全,真乃天地父母之恩,此后知过必改。但大老爷审断明白了,这几个为头的人,还求大老爷发下卑县发落,赏卑职一个脸面。」

但、此、刁、风、不、可、长
明代的寻衅滋事和共产党没关系吧,这是民族遗毒啊,再加上发赤旗疯,特色苦难这不就来了

「过了些时,果然把五个为头的回子问成“奸民挟制官府,依律枷责。”」

读过《全息玫瑰碎片》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迷幻风格看了头痛,但是看完最后一篇回味一下整本书突然——爽爆了,好像跳跳糖在味蕾上一起爆炸的那一瞬间才回过神一样。看这一类书我要放下对故事起承转合的执着,不然会提心吊胆看完发现:呃,没了?原来就是写了个设定啊?
另外冷战、日本黑帮、邪恶的跨国科技公司、带机械/生化元素的酷酷美女浓度超高
neodb.social/books/373/

看了《浴紫而生》,直到读完最后一段我都不敢相信这个故事居然这么阳间?帕克你怎么了帕克,爱可是最邪恶的东西啊!你怎么会写主角得到了爱和安稳的生活呢?
他应该会持续尝试跑路、偷窃、诈骗和制造爆炸(…)声称自己爱一个人然而处于自我防卫不得不杀了她/他(萨:你是在说谁啊)

看了《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和《鸣唱的小代价》,前者一般,鸣唱的小代价和法扎互为注解,苍天啊,哪怕为了代餐你也应该来看!
(不过我觉得结局有些意犹未尽,能像紫与黑那样爽透了就好了🥺)

又看了一遍鸣唱的小代价,主角代萨列里代得我如痴如醉

还看了《大干一票》和《附身》,嗯…前者里我没理解错的话是以爱之名里的女巫吧?感觉他们的时间线怪怪的
在后者里满意看到萨洛尼努斯被魔鬼一叉叉进地狱的火堆里,魔鬼和驱魔人的相处方式好g向啊,就是剧情会让我不断串台到好兆头

偷窃、谋杀、叛国,但是他看上去很可怜🥺,《我的美丽人生》= 浓缩帕克ver. 

> 我不能拒绝,他说,我不能抗命。但你知道罗珀人会怎么对待俘虏吗?
吃了他们,我说,是的,我知道。
他摇了摇头。他们不吃高级别的俘虏,他说,抓到亲王啊,王子啊,将军啊,他们会弄一根又大又粗的柱子,大概六英尺长,直径两英寸到两英寸半,一头削得尖尖的。把尖的那一头捅进你的屁股,大概十八英寸深,再把另一头插在地上。他们认为这是能让一个人最痛苦地死去的办法,整个过程大概六到八个小时。你的朋友去救你也没有用,因为这时候伤害已经造成了,就算救下来也不过是在难以想象的疼痛中再活个半天。如果你下令,我是会去的,他接着说,但是如果有得选,我真不想去。
后来,我问本姆巴那是不是真的。他点了点头。不过他们只会对最坏的敌人这样做,他说,巫师啊,叛徒啊,还有侮辱他们国王的人。就像我们这种?我问。对,他说。

> 西多科告诉我,罗珀人住在巨大的篷车里,那种车的轮子比一个人还高。这种车是他们唯一拥有的家,或者说是他们唯一想要的家,所以他们去打仗的时候,他们的老婆孩子还有牛羊都会跟着他们,男人去战斗的时候,他们就把篷车围成一圈,把牲口围在中间。这种篷车修得非常结实,就像城里的城墙一样,几个好弓箭手就能靠着它抵抗一支军队。他们瞧不起定居的人,他说,他们好久没攻打帝国,唯一原因是我们没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只有女人、孩子和牲口才算得上财富。他们一夫多妻制,对待任何人的孩子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因为他们需要人力。所以,杀死敌人之后,就会把敌人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每个人似乎都对这种安排很满意。除了吃敌人的肉之外,他们是不吃肉的。他们觉得为屠宰而饲养动物是野蛮行为。谁会把羚羊或者松鸡这样优雅的动物变成一堆屎呢?他们战斗力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真的不怕死。他们相信轮回,相信生命的意义在于活得好也死得好,要获得功绩,要在下一次轮回中获得更高的地位。所以他们不理解野心。要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只能努力为下一世筹划。这辈子的地位是老天分配的,尝试改变就是亵渎,只会让你下辈子变成一只短命遭罪的甲虫。我必须承认,这么听来我挺喜欢罗珀人的,他们的思考、做事方式都很有些道理。

> 美是在人的眼睛里的。如果眼睛让你不高兴,就把眼睛挖了。这是一段美丽人生,不管你怎么看。

罗珀人从自己还是野蛮人时代就literally不把外族当人,这样子是怎么建立起庞大帝国?
不过还是有变化的,比如现在住大篷车看不起定居的人,以后也建立而且一代又一代居住在都城里了嘛(甚至那个都城在《城防十六计》里已经有悠久的历史,建筑优雅繁复)
然后被「野蛮人」烧尽了,连罗珀语都失传了(拍手👏)

> 实际上,在近两百年里,帝国有过三十六任皇帝,其中只有九个在自己的床上死去(有三个很可能是被毒死的)。这三十六个人里,只有十个是皇室出身,其中只有六个活到了结婚的年龄。这六个人里有五个娶了平民。他们这么做是因为相信,只有小国家的低微国王才会为了外交和政治目的选择皇后,而罗珀人帝国的皇帝远比一切凡人高贵,无人能和他平起平坐,也没有任何国家配得上与他联姻,所以按照这个逻辑,皇帝拥有为爱结婚的自由(这在人类中几乎是独一无二的)。

:0190: 罗珀人!真是太狂了!
所以《胜于刀剑》的主角是个罗珀男人?呃脑袋像个溜光的酱油卤蛋的大汉,我还以为是个奶白脸呜呜呜

读过《浴紫而生》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neodb.social/books/293004/
最喜欢鸣唱的小代价、我的美丽人生、胜于刀剑和最后的证人

之前看了一点《开刃》,感觉有点疲了,跑去看《钢之力》,结果它也是讲击剑的 :0190: 不是很有兴趣,长篇的帕克风格没有短篇那么浓郁

读《罗马人的故事》 

公元前753年罗马建国,从建国起他们就分为国王、元老院和市民大会 :0080:

读《罗马人的故事》 

July和August是为了纪念凯撒和奥古斯都所以这么叫的 :0080: May是来自Mercurius

读《罗马人的故事》——纠正人类伦理道德是法律该干的事,向神祈求是一条岐路 

“多神教从不祈求诸神来纠正人类的行为道德,而这正是一神教中的神的专利特权”
“既然他们的职责不是纠正人类的道德行为,有缺点自然无大碍。但是一神教的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缺点,因为它的职责是纠正人类的道德行为”

“一神教和多神教的区别不只在于纯粹的神的数量,还在于是否认同他人信奉的神。认可他人的神,意味着认可他人的存在”

“宗教在不同教派信仰的人之间是没有作用的,但是法律在没有相同价值观的人之间也能发挥其作用。不!正因为人与人之间没有共同的价值观,才需要有法律。罗马人比任何人更早、更强烈地意识到了法律的必要性。考虑到他们的宗教性质,我想这无疑是最自然的一个选择。”

战败国的平民成为罗马的市民,战败国的贵族成为罗马的贵族,并给予他们元老院席位——如果罗马人没有坚持同化战败者的原则,而是杀死他们或者掠为奴隶的话,就不会有尤里乌斯•凯撒

公元前535年,罗马就有竞选国王的巡回演说了 :0080:

我面目扭曲,这是2022年中国人都没有得到过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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