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夏瑜和华小栓不是一类人,而中国的基本盘根本是红眼睛阿义——不是不觉醒,是压根选择了恶,因为选择恶有即时的利益;而另一方面,自尊低到贴地,没脸没皮地活着,可以收获无脊椎动物的低等愉悦。
当一国内仅有10%的夏瑜,30%的华小栓和60%的红眼睛阿义、夏三爷和那愤愤不平的二十来岁青年时,夏瑜应该做什么,纳博科夫(1962)已经告诉过我们——
I will never go back, for the simple reason that all the Russia I need is always with me: literature, language, and my own Russian childhood. I will never return. I will never surrender.
读过 武林外史(上中下) 🌕🌕🌗🌑🌑
数一数整部小说中有多少从天而降又莫名消失的人物,有多少同质性极高的人物,就知道作者对全局的掌握简直稀碎——正所谓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沈浪「懒散而满不在乎」的微笑出现不下百次,使我忍不住怀疑他练功把脸部神经给练坏了(主要也是因为过于杰克苏,毫无人格魅力),作者对朱七七的塑造更是集他厌女之大成。正因如此,快活王一家四口反而显出是更为有趣的灵魂。金庸写完颜康时,若肯花古龙花在王怜花身上的功夫就好了……
雅雅的亲生母亲
刻薄是我的专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