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柚!子!小兔中的小兔!小面包中的小面包!兔子中的统治者!兔子中的支配者!小兔之主!小兔的终结者!王!大师!兔神!帝王!魔王!压倒性的小兔!人类兔兔面包史上永垂不朽的巅峰!巅峰!

短短一个月极境忽然从原先被严肃学姐管教脱线同辈相伴的学弟变成泰拉优秀敬老院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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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刺模组剧情一出极刺突然从快乐男大*2变成活泼老爷爷和欢脱孙子

我要看小罗的逼 

“我之前还以为女妖都是女性。”博士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精英干员坐在桌上,在机要文件上磨蹭着下身褪下长裤。
“女妖只是一个本意被表象化扭曲许久的称谓。”从上方传来称得上叹息的解释,“你声称过自己是泰拉语言专家。”
“看起来刻板印象同样成立在你的身上。”博士伸出手指,戳弄着闭合的阴唇,装作没有听到上面骤然急促的呼吸声,“看起来女妖对性别的界定处于是否多出什么,而不是是否缺少什么。”
“你今天的角色是泰拉繁育专家吗?”Logos轻咬住嘴唇,咒言的力量总是约束着他谨言慎行,但此刻面对这个情形,他并不想再审慎地思考每个词汇的效应。反正面前的兜帽人已经毫不犹豫地踢掉裤子,像往常一样无辜地开口道:“你知道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会硬吗?”
办公室的空调温度或许开得太低了,趴在桌面上被那根滚烫的东西抵住阴唇时,Logos几乎因为温差打了个寒战。他的阴茎磨蹭在二十分钟前他亲笔签署的文件上,兴奋地蹭出水痕。
“……快一点。”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耳羽……或者说应该叫角质?”身后人抚弄过他的头顶,指腹碾磨着薄薄的羽质层。
他平时的废话有这么多吗,Logos喘着气,但无法否认被抚摸头顶器官的感受的确给他带来了安全的体验,以至于猛地被把着腰顶入时,他没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引发的尖叫。
“小声点,咒术大师。”博士的语气充满愉快,“你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跟我说过你的每句话都份量不轻。”
肉穴里的每一下倒都是份量十足,女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开始怀疑履行和这个花言巧语家伙的承诺,是否是下给自己最糟糕的一次咒言。但是对方显然没有给台阶下的意愿,而是索性只顾着自己的体验,将他的腰板摁得紧贴桌面,好让臀部抬起得更高一些。
女妖的手下意识地攥紧纸张,工作文件已经变成了皱皱巴巴的废纸,而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会不会成为博士邀请他逗留更久的理由。他以为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抽插的节奏时,博士却刻意开始浅出深入,缓缓碾磨过最里的那块软肉,女妖张着嘴,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短促呻吟。好在博士的办公室由他亲手设过法术隔离,不然某位不幸的干员或许会在楼下莫名其妙地停住。
那根麻烦东西终于抵在最深处射精时,桌上的文件已经散落一地,到处都蹭满了他自己的液体,与他并不想承认的施术痕迹。麻烦的天赋,他一会儿也许还得花时间去清理掉这些。
“女妖与其他种族的交配似乎都表现为女妖性状显性。”博士顺着女妖黑色的耳羽一路抚下柔软的长发,“如果小孩长得像你大概不错。”
“我也这么认为。”办公室突兀地响起第三个飘忽的声音,Logos只觉得自己此刻正身处萨米冰原深处。“哀珐尼尔小时候很可爱。”
咒术大师精密的脑子里,终于想起了一些不妙的遗漏事实,这辆支援机械从来都视罗德岛的法术隔离措施为无物,简直和博士的道德观一样。
“感谢您的祝福,女士。”博士显得若无其事,“希望女妖的话语起效。”
博士出门左转两步后踩到热水壶绊倒。Logos轻轻开口。

小罗这种生下来就让所有嬷嬷魂牵梦绕的角色怎么都是让他操人,这个世界全都是美攻厨吗

只是半夜记一下口嗨的五濑嫂子文学 

明明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五色缩在被窝里,听着濑见又一次掩盖不住的尖叫咬着嘴唇用力地手淫,嫂子在这个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漂亮的眼尾泛着红,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表哥,是表哥的话把住腰大概也很轻松,嫂子会主动把腿缠上去求欢。要是是自己先遇到濑见就好了,自己绝不会几个月才回家一趟,让嫂子回家时只能独守空房。要是现在正在隔壁房间的是自己就好了,五色啜泣着,他的梦的形状终于错误得足够清晰,足以让青少年每一次朦胧的幻想,最终都呈现出一个本不该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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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小姜丝怎么从我关注列表消失了

只是半夜记一下口嗨的五濑嫂子文学 

隔天起来濑见还是一如既往早早地起来给他做早餐,五色看着锅里显然不只是给自己一个人分量的火腿,鬼使神差地全倒到了自己盘子里。那是给若利的……工是觉得不够吃吗。
是的。五色捂着嘴把第四个面包塞进喉咙,看着濑见后颈和手臂上的淤痕,终于在牛岛出于担心他噎住关切地拍上背时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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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夜记一下口嗨的五濑嫂子文学 

带着这样罪恶的隐秘心思窃喜地过着每一天,直到某天放学敲门许久才打开一条缝,看见濑见面色通红衣衫不整地扶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惊喜还是惊吓就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门里叫着英太,随即是视野里裤子只提了一半的表哥,以及门口还没来得及拉进去的。
五色最幸福的时刻是每晚躺在床上听嫂子洗漱和走动的动静,幻想那会是什么样子,但当隔壁即使听得出已经努力咬着嘴唇压抑却还是掩盖不住春意的呻吟时,这完全称得上噩梦。如果仅仅是尴尬的噩梦或许还好,但当他每一晚的梦里都是床板剧烈摇晃的声音和濑见泛红的面容时,五色绝望地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无法逃避又不可实现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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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夜记一下口嗨的五濑嫂子文学 

总之是再俗套不过的牛五远房表兄弟设定,五色来白鸟泽读高中借住在牛家里,牛常年忙着外出打比赛,家里常年只有嫂子濑英照顾,本来刚到家看着濑英被围裙裹得姣好的曲线已经心神不宁,结果当晚睡不着出来喝水就撞见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嫂子,擦着头发全身唯一的毛巾以并不稳固的幅度挂在身上,最终躺在濑英亲手给他铺好的床铺上边自我谴责边将手伸向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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