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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么。今天看到非公有资本不得从事新闻采编播发生效了,虽然去年看到提案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正面链接被永久禁言,新的一篇稿子也被删了。
和朋友聊天,说感受是最近的报道越来越少,好的报道更是。我们不能做空难的报道、不能做长沙医学院塌楼的报道,哪怕像正面一样只是讲述方舱里的生活、总结归纳一下疫情以来的数据,也是不被允许的。
于是大家都只能做点无关痛痒的报道。有时候会被骂吃人血馒头。有时候又会被骂不作为。
快要21岁的时候我给自己写,十七八岁的时候理想是做一名调查记者,后来的理想是做一名好的记者,马上二十一岁了,理想是活下去,安顿自己,如果可以,还想了解、关心更多人类。
我记得2020年的年初,我依然为很多事情愤怒、不解和沮丧。当时读极昼、财新、三联……那时候还有不少报道,我和我报也做了一些口述稿,那时候我仍然为新闻业骄傲,这件事很难,不止是政府禁令,它本身很难,但它也很酷,很有价值。
今天我仍然为新闻业骄傲吗。我不知道。
作为一名即将要从新闻系毕业的学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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