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要是有必要这么困难?我去你妈的,有必要?

我有的时候根本搞不清所谓东亚的惯性。比如昨天晚上,和我妈散步,我妈问“那你和xxx在一起的时候没谈谈未来发展吗?”“那你不知道xxx以后考不考研考不考公吗?”我尖叫:拜托,我和朋友聚会也要自找peer pressure吗?能不能放过我,大学生饭桌上必须要存在考研绩点工作目标吗?没事吧?我有病吗?

实话实说,根本没来得及看那条“我决定不再学英语”,就像我还没来得及看二舅,第二天就众说纷纭。互联网嘛,其实很多东西根本等不到第二天,反对的声音就很容易遍地开花。不过也不奇怪,们老中最爱上价值,也爱把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质”落在阶层讨论上。没办法,这个土地就是适合这样啦。永远有人生来就站得更高俯瞰人群,就像有些人群永远会被一些映射刺痛。我本人也在其中。

做出改变第一步,与其担心不返校赶不上进度考试会拖累后面的学业进程不如期待一下不返校能不能有机会看上中旬的音乐节吧!

想起和孙小姐讲过的这个。
实话实说,知道当时我友说出这句话实是无心之举,但却很大程度上得伤害到了我,感觉自己被当作了笑柄一样的难堪。还小的时候乐此不疲地自我解剖,以为把自己看清楚一点会活的更轻松。但其实也没有,可能高敏人群的人生永远只是从“把痛苦展现出来”走向“把痛苦咽下去”。

听陈婧霏是把自己泡进女同大海洋的感觉。

想起给自己定的()岁一定要挑一件完成的事情。全都看起来完成不了的样子。纹身被家里劝阻,万一你要考公呢,听完我仿若吃了十万个蟑螂一般恶心。跳伞,5000的没钱跳,1800的又害怕摔死。感觉要不干脆活到这一岁算了。

虽然一直说着离不开孙老师,孙老师是代替上个网络死人第二个几乎知道我所有社交账号的网络友邻。但孙老师一直认为我们磕药状态同频所以任何时候给我发一些东西都比较在乎我的态度和她一不一样。我和她讲,我好像在军训,还和她讲,你好像庙里的和尚让我去悟。其实我一直在和她说,我们有的时候想法不一样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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