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眼睛捕捉到利器的銀光,杭名幾乎是本能地往旁偏頭,臉頰上的刺痛以及眼前突然開闊的視野依舊讓他察覺到了自己並沒有完全躲開。

  布條飄落,杭名久違的、並非透過一層布料,而是用自己的眼睛看見了川蝉的笑容。
  那個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好像他真的能擺脫帝國的控制一般,自信得令人髮指的笑容。
  杭名沒說什麼,也沒去撿起布條,他只是靜靜地注視著自己曾經的摯友——用屬於帝國軍淡漠的眼神。
  「啊啊,你現在的表情太無趣了吧杭名?所以說,我是讓你好好看著我啊。」川蝉故作無奈地嘆息了聲,他說,「我果然還是很想念以前的杭名啊。」

  以前的杭名是什麼樣子的?
  很久很久以前,因為川蝉的一句「想看看牆外的世界」就偷跑進禁書區搬來了有關飛機的書籍,兩人一起研究飛機時相視而笑的瞬間,杭名一直記在心裡。他沒有忘記孩提時的夢想,可以的話他還是想看看外頭的世界,但——

  握槍的手緊了緊,杭名只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他瞇起眼睛對川蝉道:「⋯⋯沒用的,憑著那架飛機你逃不出去的。」
  會死的。
  杭名老早就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了。
  要是逃出這座城市有這麼容易,為什麼從來沒有人逃出去呢?要是飛機是兩個孩子就能夠做出來的,為什麼現在能在天空翱翔的人還是屈指可數呢?
  隨著實驗一次次的失敗,他內心那盞火苗也逐漸熄滅了。人總是會有長大的一天,只是杭名比川蝉要早一點而已。

  在還沒有進入軍部以前,杭名曾經對川蝉發表過自己對這座城市的看法,在他看來這個既腐敗又散發著煤氣臭的城市就像垃圾場一樣,待久了肯定連身心都會受到侵蝕,而迴避這種結果的方法只有一個——
  川蝉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杭名緩緩吐出一口氣,臉上漾開的笑容像直接烙印在他心底,他說我們逃走吧。
  逃離這座腐朽的城市,我們去看看你最喜歡的藍天。

  川蝉從來沒有放棄過天空。
  杭名知道自己的勸告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依舊會在白天一早起來出門工作、好賺取足夠他購買各種零件的錢,夜晚則睜著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在設計圖紙上塗塗改改、努力實現兩個孩子天真的夢想。
  這座城市也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個令人反胃的模樣。川蝉後來問過杭名,你現在不討厭這裡了嗎?不想離開了嗎?
  ——怎麼可能不想離開啊。
  但是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川蝉。

  「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
  又是那個笑容,杭名曾經在鏡子裡見過。川蝉揚起嘴角,是跟他記憶中「以前的杭名」如出一轍的笑。
  「這次肯定能飛起來,你不想看看嗎?就用杭名的雙眼,記錄下我逃出帝國的瞬間。」
  川蝉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kuina」三個音節在他口中翻滾時親暱繾綣的語調一如往常。杭名皺了皺眉,他意識到這個人是認真的,川蝉是真的打算在今天駕駛那架飛機逃脫,即使被提醒這樣做是在奔向死亡。
  「我差點忘了,杭名你現在是帝國軍的一員嘛。」川蝉聳了聳肩,「或許你會想把我抓回去?」
  「⋯⋯如果你執意要駕駛那架飛機,那我只能這麼做。」
  「哼——是嗎。」
  川蝉突然得意地笑了,他拉下額頭上的護目鏡,轉過身回頭對杭名眨了下眼說:「那麼就來試試看吧。」
  就像兒時常常玩的賽跑一樣,川蝉率先跑上旋轉梯,輕快的步伐全然看不出像在逃亡的樣子。而杭名咬了咬牙,只能別無選擇地追在他身後。

  他們在這裡製作過無數大大小小的飛機模型。
  杭名跑過每個轉角時彷彿都能看見那兩個小小的身影掛著燦爛的笑容舉起模型,他從小記性就好,甚至能記得川蝉曾經在哪級階梯跌倒,自己又是如何就著月光替他上藥包紮。
  從前他們是兩個人一起跑過這道旋轉梯,後來漸漸的只剩下川蝉一個人,杭名知道他每晚都會過來,但也一直都對他擅闖軍部禁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能說什麼呢?勸他放棄?還是向軍部舉報?
  杭名還辦不到這種事。
  況且他早就知道川蝉不會放棄了。
  ⋯⋯早就知道了。

  川蝉的心屬於天空。
  昨晚杭名被他的一張用暗號寫成的紙條約出來,他獨自攀上這道旋轉梯的最頂端,第一眼見到那架嶄新的飛機時,腦中嗡的一片空白,忍不住眨了下酸澀的眼睛,確認眼前的景象並非幻覺。
  川蝉真的做出來了,雖然構造肯定改動很多,但外表確實是跟自己當年第一次畫在廢紙上的那架飛機一模一樣。
  連杭名自己都放棄了的夢想,川蝉替他達成了一半。
  他的摯友迎著月光背對旋轉梯,聽見杭名的腳步聲轉過頭來,朝他露出了炫耀般的笑容。
  那時的川蝉站在月色下,嘴角肆意張揚的弧度耀眼至極,連月光好像都失了顏色,杭名看著他竟說不出一句話。
  川蝉主動向他介紹了這架飛機的各項功能以及自己研究出來的細節,眉飛色舞的模樣讓杭名都不忍心打斷他,就這麼安靜地聽完他的解說。川蝉見他似乎也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樣子,便像是刻意想激怒他一般,揚高語調告訴他自己隔天會來這裡駕駛飛機。
  杭名的表情果然變了,他凝著臉色,沉下聲音問川蝉,你什麼時候才會長大一點?
  川蝉也難得地收起笑容,表情是杭名從來沒在他臉上看過的認真。
  川蝉說,你是指像大多數民眾以及帝國軍那樣,明明看見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模樣卻佯裝什麼都沒有看過?如果這就是所謂的長大成人⋯⋯
  那我就一輩子,當個孩子也無所謂。

  警報聲響起。
  這裡本來就是軍部禁區,用不了幾分鐘就會湧入大批帝國軍,川蝉顯然沒打算被抓住,他來這裡就是為了逃。
  當杭名追上來的時候,川蝉已經坐進了駕駛艙,轉頭對著他綻開大大的笑容,並抬手敬了個不正經的軍禮。
  杭名張了張口,卻感覺好像有隻手正扼住喉嚨,他想說什麼,他想阻止,窒息感和胸腔的躁動讓他的思緒亂成一團,他又一次在對方的面前說不出話來。
  川蝉也沒想等他說話,他換上了沉穩的、屬於飛行員的表情,將油門一踩到底。
  飛機開始動了。
  杭名下意識抬手擋了下螺旋槳刮起的風,在狂風的間隙,他隱約看見川蝉嘴角揚起的興奮笑容。
  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的摯友是真的要投身天空了。

  一架東拼西湊而成的飛機能在空中撐多久?
  警告的信號燈亮起的剎那,川蝉面不改色地將機身拉高,再拉高——然後,終於衝破那道關了許多人一輩子的高牆。
  這次的信號燈是什麼呢?是引擎出問題,還是其他什麼地方?反正也無所謂了。
  川蝉迎著風,笑容驀地擴大。
  他終究看見了真正的天空。

  杭名努力睜大眼睛,就像川蝉所說的,他要用自己的雙眼記錄下這個瞬間。
  川蝉毫不猶豫地衝進那片藍天的剎那,杭名幾乎以為他成功了。
  直到飛機開始下墜,引擎冒出大鼓黑煙,螺旋槳的轉動也跟著慢下來。他眼睜睜看著川蝉連人帶機往下墜落。
  川蝉真的不知道嗎?
  他比杭名多研究了幾年的飛機,他真的不知道這架飛機有問題嗎?——怎麼可能。
  只是哪怕一秒也好,川蝉想逃出這座牢籠,真正投身那片藍天。

  杭名想,自己的記憶力這麼好,怎麼偏偏就忘記了呢?
  明明早就知道的——無論用多少枷鎖束縛,川蝉都是屬於天空的啊。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我至今還是無法放棄脫獄pa的ks,kawasemi真的太太太太適合斗了,尤其是那句「那我就一輩子當個孩子也無所謂」這不就!!!完全是kid嗎黑羽快斗!!!!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leaf101500 妈的终于看到和我想的一样的了!!!当时看pv的时候满脑子瞎代ks 啊脱狱的pv真是绝了!!!!mf唱的超有爆发力!!!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KSapphire 對啊!!!!!脫獄真的很絕我不管看多少次pv都會看到差點哭出來嗚嗚嗚嗚嗚嗚,而且真的很斗……我有看過日本的老師畫脫獄pa的斗,不過是別的cp,好可惜TT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leaf101500 想看ks脱狱手书……………… :232326: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KSapphire 俺之前跟人嚎過,已經有畫手老師安排上了,不知道現在做得怎麼樣(?)

Follow

把脱獄短打發過來好了,希望大家都去聽聽まふ的版本,真的絕 

@leaf101500 卧槽真的吗太好了谢谢谢谢(敲碗)但是感觉这个好难做啊好多动画 呜呜呜呜 提前喊声画手老师辛苦了T T

Sign in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