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隔快一年了,我终于抱着小楼梯爬上了长毛象
虽然今天发现了一个让我异常失落的事,但我还是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一件异常尴尬的事 

昨晚洗了澡心血来潮鬼使神差把私密部位的毛发剪了,当时感觉真的是简洁清爽😅
直到今天起来穿上裤子出门,一个早上过去了总是哪里不对,我开始以为是裤子太紧了,因为穿的加绒打底裤嘛。中午换了条稍宽松的牛仔裤还是不舒服
怎么形容——就是那种裤裆里揣了一个猕猴桃一样,毛毛噌噌坐立难安。现在我的后悔程度跟手贱自己剪了刘海剪到额头半中央,然后等它长起来的度日如年不遑上下了 :0160:

朋友向我发出振聋发聩的控诉“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亲眼见证别人的智商限制真的很残忍啊,还要报着一视同仁的慈善去付出
我:呃.......有没有可能当年咱们自己的老师也这么想过.....
对方:我虽然皮,但是真的没有让老师产生在教猪的疑问吧
我:好了,你要学会放过它放过你自己。只当知识的传播者,不用强求做教化者。
对方:臣妾做不到= =!

我堂妹也结婚了,问我有时间回去不,我:忙啊真走不开我们项目赶进度天天晚上九十点呢...她说那过年回来再聚,我口头答应了心里想不好意思了我今年过年刚好决定不回家。
我小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回去顺便问我准备多少礼金,我哭穷了一番然后表示多少礼金心意到就行,我又不结婚,想收回本只能等买房搬家了,实在不行考研上岸了办个升学宴。但是我觉得办个三十大寿的来得快一点。
我小姑笑得吱吱叫,说我是个小机灵鬼。尽管没有明确的支持我,但是在我面前尊重我的观点,同时还是把我但当成她一手带大的小姑娘来对待我真是心怀感激。
她说交给我妹买了冰箱电视啥啥啥,又额外送礼金,还要千里迢迢从成都开车回来送她,我听着听着就默默说了句“嗯,我记住了,等我买房那天我等着你哦”。
说真的我妹真的还是给我小姑添了不少麻烦了的,结个婚突然就好像一切重新开始了一样。这大概是国人对婚姻的迷信吧——结了婚就会好了,类似于浪子回头之类的改头换面。
我吐槽这段时间送礼钱大出血,她突然轻描淡写来了句那你还要再出一次哦,你小侄女没多久了。我黑人问号,家里没小孩啊。她说你以为为什么你妹那么快结婚?
看得出来她也是觉得这个不是很好的,还说她买的家具我妹已经搬进男方家里去了,到结婚的那天估计别人还以为是男方买的。而且彩礼我妹准备买房,男方想用来买车,理由是方便他出去做生意而且有面子,我的傻妹妹都捞不着啥。
听得我头痛,心里下定决心以后除了需要我报警和介绍律师之外的事情,统统不要掺和。谁让我说什么都得被当成是:一个没人要的怪物信口开河毫无经验的眼红嫉妒。就是这么操蛋,婚人跟单女真的有壁,客观层面的。我都没本事结婚,自然也不够本事去给别人的’家务事‘提意见,这确实是各凭各本事了。

我同事也醒悟过来了,将离职提上日程,她的中心思想“我就是个废物,废物不配996的,如果真的逼我990乃至007,希望给出对得起我额外多花的时间的报酬”

我:然后资本家觉得你要求太多了,领导名句“现在的年轻人把钱看得太重要了,我给的锻炼机会才是你们最大的财富”说完我们冷笑不已,被老板压榨996是给他创造财富,成天为自己996(比如高考/考研)才是给自己攒本钱啊,一个人的时间就那么多,他当然不敢把时间还给我们啊,哪怕鸡毛蒜皮都要你加班加班

才讨论完她就去请假说要回去休息,我说这么勇你行动得太快了吧= =!结果她说头痛,好像还有一点发烧,我!!!!疯狂冲她喊你别走你让我给你测测体温再走!

不管是什么节,都是一个个平淡的又熬过去了的日子,因为对这些人为赋予意义的日子没有丝毫触动而被视为怪物,真想看看你们的天灵盖下面的填充物是什么

刚刚接到的噩耗:春节放假从2.8开始也就是年二十七,到2.17结束。这意味着今年小年夜和初八都不能在家过,打工人们都在哀嚎,说去年都有十五天的(正式放假,不算疫情隔离)
我打定主意不回家倒是没有很波动,但是带薪休息的日子肯定是能多一天好一天!所以我也抗议得很真情实感

发生了几件波折的事,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恼火,可能我的平静得益于已经想好要把那该死的、鬣狗般的领导炒了吧

出奇地厌恶某些管理层用整个团队的目标或者奖惩来绑架我,哪怕你就针对我个人说我是如何如何的垃圾我都能听一听你要逼逼啥

上来就是‘所有人都看你的了’/‘不要拖整个团队后腿’等言论,真是一听血压就上来了,这些人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这样绑架我们除了能让人叛逆起来之外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晚上做了一个怪异的梦:我梦到在我家的老房子里面,我们一大家子都在后花园那个位置,就是种的好几种果树、有一排小房子(搭建来喂养动物装东西的那种)。
我们在一起激烈地争论什么,我妈说了一句什么话具体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我激动地回了句“我去死好了”
她表情漠然杂一些其他的情绪“你去啊”
梦里我二话没说红着眼就闷头往旁边的墙上撞去,撞了一下没怎样又再撞,还是没有失去意识最后发了狠死劲撞上去......终于我结束这个梦境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都很诧异,为什么突然会出现这种梦。这些年来我和我妈之间的关系还不至于出现这种梦境。

想了很久往前追溯的时候突然想起,十几年前在我还年幼的时候,我也是个不省心的,隔三岔五一顿打的讨人厌的幼崽,一般也没多大的事,适量的正常的棍棒教育之后我还是会做到大人要求的样子,唯独有几次在我的整个生命历程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其中一次是在晚上我和我妈因为某种冲突,她冲我嚷嚷你滚出去吧,我梗着一口气不说话,可能因为我不服软吧,她突然拉住我往外面拖,把我拖到大门外面的时候我开始哭就是不说话,我们一大家是类似于三合院的那种院子,大闸门这一面是门口,中间隔着一个院子中间方方正正的大空地,然后是侧院的我们家住的地方。
她把大院的门栓上之前还说了我一顿,大意应该是让我好好反省不要死不悔改,我当时就是拼着那一股气,这里其实可以看的出我确实是有点毛病的,正常孩子早就服软撒泼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就是个天生的怪物
我在门口等啊等,昆虫声、犬吠声、蛙鸣声和风的呜呼声交织在一起,我开始有点怕了,在门口哭喊我错了要进去,喊了一会儿没人出来,然后天气开始突变
这个部分在我的记忆里前面是星光闪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成淅沥落雨了,我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下起雨来我看实在没人会出来了就离开了大门口,到大院旁边的一个小楼里面躲雨,这个小楼很破旧是没有门的,平时用来堆料草或者农忙堆粮食,白天栓牛在里面。
仅有一扇破木板竖在那里起个意思上的阻挡作用。
我就在这个破木板后面,窝在稻草堆里等雨停,当然我也不知道雨停了我能去哪里。
总之,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没过去多久,我妈还是拿着手电筒找到这里来了,对我离开了门口乱跑甚至于是一开始竟敢真的跑出来简直深恶痛绝,期间还教育了我大晚上在外面不怕被坏人拐走之类的吧。
混乱的记忆到这里就彻底糊了,我也不记得后来到底怎样,只是每每在有其他人意外聊起诸如‘小孩子年纪轻轻居然敢有离家出走的念头’时,总不免被拿出来作为反面例子教育。

必须要说一句:在我十几年前,揍孩子真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每家每户不论男女都有过挨揍的经历,更有甚者大晚上跪祠堂一夜的都有,啊,这个经历我好像也不缺,你要说我有多调皮呢,也真没有。从哪个时候到现在,我还勉强算是其他大人会在我家长面前夸赞乖的小孩(截止到去年回家因为疫情那些事在家里大闹一场为止)
那一批同龄人也都健健康康地长大了,我真的没见过哪一个因为小时候被打的事有阴影,哪怕还记事的说起来都是唏嘘居多,我可能确实是个异类。
大大小小的打里面我印象深的其中有一次是,我的手指一个部位被留下了小小的残缺,真的很倒霉,竹条挥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用手去挡,刚巧打在手指上,当场就见血了,然后就免于一顿揍,带我包扎去了。
当时我觉得自己真倒霉啊,好好的挨一顿打,过了就过了,现在还又搞出一个更让我难受的事情,并且留下了长久的标记,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我这个皮实孩子也不会记住这平平无奇的一顿打。
后些年里,每次看到那个手指上的痕迹,我都会想起发生过什么,可笑的是如果别人问起是怎么回事,我简明地说了之后,我的双亲居然还会觉得丢人——不是打人丢人,而是十多年过去了我居然还把这种小事挂在心上斤斤计较,认为我记仇。
离开家一个人在外念书的时间占了我整个青春的一半,我慢慢平复下来,模仿别的正常人是怎么生活,唯独有一点:每次有人问我离家这么久想不想家,为什么很久都不给家里打电话,我会在心里冷笑。看,怪物要暴露在人群中了。离开保护我的笼子和在笼子里寄人篱下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到哪里都是无根的浮萍,躲不过风雨里的浮沉。

在我敲这段话的时候,我努力平复情绪,压住眼眶的灼热,就算隔了十几年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甚至除了我应该都没记得起有这么回事了。
我满怀恶意地想他们震惊于我今日流露出了种种张牙舞爪,殊不知整个怪物的形态正是这些岁月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后代的,隐约有种灾难终结于我这里的快感。
人类用食物、笼子、武力和爱豢养了怪物,怪物拔掉自己的利齿和尖牙,这个故事已经不需要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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