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讨论到了当年在军事化管理的宿舍和学校中受的苦。
我能理解很多年轻热忱的老师,在试图传授一些道理时收到的学生们的轻视、玩闹心态。当年我也曾在某个放着《辛德勒的名单》的老师面前嬉闹的说过,“这哪里好看啊!”也知道很多教学多年的老师总结的规律是,对待这些不懂道理不听话、不爱学习的学生最好的办法是强硬,适当体罚加一些刺激的言论羞辱。
是的恨意也许比温柔更长存,痛感也许比舒适更让人前进。可我始终接受不了俯视着的为你好凌驾于人的尊严和意愿之上,由此在青春期我觉得不对劲不舒适的地方都费力的挣扎着,这种反叛一点点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由对老师们的态度和学校的严苛管理甚至到了知识无用论,以至于后来很多年我无法想象未成年的我是曾怎样蔑视知识,认为自己会是万千星辰里的小恒星,无需任何前人的智慧,就能在苍茫宇宙中留下被铭记的痕迹。刺激羞辱的言论带来的前进之后是空茫的自我怀疑,而记忆深处有老师为我下过的那碗面,有老师第一次把藏书借给我才是被肯定与爱护的证明。
诺大的体制和伟大的人们啊,人不是成长到什么时候才配获得尊重与权利,而是先被尊重和给予,才勇敢的一步步探索星空和充满底气的爱人。
和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讨论到当年在军事化管理的宿舍和学校中受的苦。
我能理解很多年轻热忱的老师,在试图传授一些道理时收到的学生们的轻视、玩闹心态。当年我也曾在某个放着《辛德勒的名单》的老师面前嬉闹“这哪里好看啊!”也知道很多教学多年的老师总结的规律是,对待这些不懂道理、不听话、不爱学习的学生,最好的办法是强硬,适当体罚加一些言论羞辱。
是的恨意也许比温柔更长存,痛感也许比舒适更让人前进。可我始终接受不了俯视着的为你好凌驾于人的尊严和意愿之上,由此在青春期我觉得不对劲不舒适的地方都费力的挣扎着,这种反叛一点点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由对老师们的态度和学校的严苛管理甚至到了知识无用论,以至于后来很多年,我无法想象未成年的我是曾怎样蔑视知识,认为自己会是万千星辰里的小恒星,无需任何前人的智慧就能在苍茫宇宙中留下被铭记的痕迹。
刺激羞辱的言论带来的前进之后是空茫的自我怀疑,而记忆深处有老师为我下过的那碗面,有老师第一次把藏书借给我才是被肯定与爱护的证明。
诺大的体制和伟大的啊,人不是成长到什么时候才配获得尊重与权利,而是先被尊重和给予,才勇敢的一步步探索星空和充满底气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