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热爱工作的人吗...很好奇...好痛苦......

昨天,一时兴起,拉了一个微信群,十几个人吧。

2004年,我去上海看滚石的演唱会,在演唱会上认识了陈震,丫现在已经是国内著名的摇滚传记译者了,演唱会结束后我们互留联系方式,并且约定回去后建个群,找一批志同道合者一起聊聊音乐之类的。

后来这个Q群就建起来了,拉了很多人,初衷呢,是聊音乐电影书籍,但是,不可避免地,聊的最多的还是政治。在当时老江的政治氛围下,这个群也遭到几次禁言,我还记得有几次我和腾讯客服直接破口大骂……

这个群非常热闹,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其中里面好多人和我成了真正的好朋友,维持至今,好多线下见过面,喝过酒,一起看过演出。

这个Q群现在也还在,但是热闹氛围持续到大约13,14年?记不大清楚了,衰败的原因现在想想无非是,我们都中年了,成家立业了,好多东西已经聊不动了,同时,后来QQ也用的人很少了,微信崛起了嘛。

昨天,一时兴起,在微信上再次拉了一个群,把当年这个Q群里还有联系的人都拉进来了,起名曰:颐养天年老人群。
然后我说,在这个群,我们不再聊政治话题了,只聊轻松愉快的,只为了大家怀旧怀旧。
大家在一番感叹世事无常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聊起了政治话题,正经历这疫情,谁能忍住不聊政治不聊社会问题呢……
然后,就有人退了群,十几年的时间,很多人的想法已经变化,然后我发现,当年那些对社会有意见的人,经过了这十年后,都变得更加极端,甚至是偏激;而那些岁月静好的人,依旧是岁月静好。
而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在生活中历经困难的人,那些已经患了重病的人,我也没好意思拉进群。
一时间,看着这些熟悉又遥远的面孔,我百感交集,好多话竟然无从说起。
这十年,我们都经历的这是什么啊。。。

我诚挚地推荐各种拖延症患者阅读《拖延心理学》(Jane B. Burka写的那本),如果有人说读过没啥感觉,要不……再读一次?

anyway我是在反复读这本书的过程中认真解构分析我的成长轨迹,并逐步终结了我从读大学开始到读这本书的节点中间长达十余年的颓废生活(可能有点夸张的修辞)。

当然我现在也还是会拖延,但它们基本在我自己的可控范围,我知道哪些是我给自己的缓冲,哪些是拖延症又抬头我要马上一棒子把它敲下去。

#读书

你见过地铁里的恐龙吗?我见过,不止一次。实际上,地铁是一个谎言:它不是靠电力,而是靠恐龙们拉着运行的。为什么地铁隧道里永远一片漆黑?正是为了掩盖那些恐龙的存在。它们生活在黑暗和潮湿之中,为了每天的些许鲜肉(或草叶)兢兢业业地工作,脸上总带着一种亘古的悲伤,从几千万年前遗留下来的悲伤。地铁里衣衫整洁的乘客们从没想过,现代文明最引以为傲的成果之一是靠着这些悲惨的生物以血肉之躯支撑起来的。但,我并不想抨击这一切。如果恐龙不干拉地铁的工作,现代社会又哪有它们的容身之地呢(很遗憾,博物馆不在考虑范围内)。所以,请你保守这个秘密。坐地铁的时候,假装不知道在一墙之隔的空间里,悲伤的恐龙们正日复一日朝着前方的黑暗飞驰。

我现在的观察是,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戴上了VR眼镜,一整个活在自己的幻想宇宙里,从上到下,原来是稍微要点脸,一个外国媒体的东西,它会给你翻译30%,改变立场,说:你看,外国也是这么报道的。现在是会直接把unacceptable,翻译成接受,把decrease翻译成上升,把Russian翻译成乌克兰的水平。毕竟如果不去赢的话,一起来就要去抢菜,被关在家里,被社区叫下楼做核酸,只能在幻想叙事里赢赢赢。开奥运会时感慨自己是「地球村最后的守护者」。一整个VR宇宙,每个人都在幻想,大幻想国度。

你自己交出去的权利,不是发几条朋友圈、微博就能拿回来的。

如果用过的vpn被墙了以后一直不卸 我的电脑现在已经是个博物馆了

香港一开始理性冷静请求对话的时候,怎么不理性客观一下啊?人家首先是人,有个体的表达才会有抗争的意识。有些才俊像个太监一样 judge 香港人抗争姿势不够完美,还特别爱觉得抗争的香港人都是被当做政治斗争的棋子。

在这里侃侃而谈各种理论分支上的差别,却对曾经发生、正在发生翻着血肉的伤害习以为常,是啊年轻人反抗就是被利用,那你们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因为你们冷漠犬儒毫无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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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自己在一个没人认识的新平台想要表达时脑子里出现的各种内容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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