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gger warning: 梦到极其详细的性骚扰及性侵未遂场景,有强化受害者有罪论的描写 

(*刚刚醒来,我到现在还处于惊恐之中,根本无法想象亲身经历过的人还要承受怎样的心理创伤)
(*前一晚上完全没有看过相关图像或影片,只是趁我还能记得的时候记录下这个梦)
(*梦境有很多着重点,且过分真实,我现在试图将其描述出来,或许体现我潜意识中某些恐怖的东西)
(*确定还能接受阅读的请下拉)

那天我穿了一条鲜黄色的齐臀短裙,连着安全裤。是新的,我很喜欢,去朋友家玩的时候就穿过去了。
在朋友家(说是这样,然而全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个不认识的阿婆,坐在那种老式的木沙发上,她示意让我向她问候,我说“婆婆好”,她皱了皱眉头,我意识到自己似乎称呼错了,改口说“嫲嫲好”(都是用粤语),她满意地点头。接着就是问候她的丈夫,他坐在另一张木沙发上。我脱口而出“爷爷好”,又错了,但这次那个阿伯没有纠正我,只是抱住我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摩挲,又掀起我的裙子,说:“哦,有穿安全裤嘛,这挺好。”(不知为什么变成了普通话)我很不舒服,但没有推开他。
接着我似乎去别的地方玩了一会儿,再回到朋友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朋友的爸爸说他们家有台电器(似乎是和宽带相关的)坏了,找人来修,所以要留那个维修工(似乎是那个叔叔认识的人)吃顿晚饭。开饭前朋友的表妹表弟还在客厅里打闹(明明现实中是两姐妹?不记得了。总之小的那个还是婴儿),弟弟来跟我哭说他姐锤痛了他的肩膀,我看他脖子和肩连接处的那块的确红了,但只是随便安慰了几句,就打发他们进房间闹了。
晚饭似乎是火锅,但诡异的是饭桌上只有我、熟识的叔叔、维修工三人。他们吃了没多少就喝起酒来,我仍默默地嚼着。不知怎地,熟识的叔叔就醉倒在沙发上了,只剩下那个维修工和我。认定叔叔的确失去意识之后,那个人贴上来,手在裙下摸上我的大腿,因为安全裤而无法继续。我瞪着他,他叫我脱下来,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要。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枚小药粒,样子很像我吃过的维c片,要我吞掉。我很清楚那会是什么东西,于是接过它,放进嘴里,舌头带着那东西划过半圈,扭头吐掉了,还是盯着他。但我感觉它似乎还是在我嘴里融化了一点,心里有些慌张。
这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完全是挑衅。他捉住我的手腕,很用力地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我试图挣脱但失败了。他把我拽到一个房间的门前,我整个身体极力往相反的方向使劲,他发疯似地要拉我进去,我突然想到自己或许可以把他锁在房间里再逃脱,于是拉着门把手让门往他手臂上撞。我差点就成功了,但我没来得及按下门把手中间的那颗圆形按钮,那人不停地扭动门把手,他最后还是打开了门。
大概是因为不能得逞,他试图带我去另一个房间,我依然极力挣扎,又故技重施(实在是想不到别的逃脱的办法,手边也没有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试图把他锁进房间里。这次我成功了。按下那颗按钮后,我盯着剧烈晃动但无法扭开的门把手看了几秒,随后立马跑去朋友家的店求助(这两个地方什么时候离得那么近的?)。
一进门看到我妈妈和朋友的妈妈,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前者去报警,有个人试图强暴我,现在被锁在房间里,心里突然害怕他会不会跳窗逃走(朋友家在一楼)。我妈意识到不对,立马出门去打电话了,两个骑自行车的民警(都是男的)急匆匆地赶到,说他们会去处理。在我急需她们俩安抚的情况下,我妈和那个阿姨不知怎地就发散到了别的话题上,讲那个维修工平时如何如何。我气得想哭,胃里突然反酸,不停地把晚饭吃下去的东西又吐出来,她们俩才停下闲聊,过来给我递纸巾,拍我的背。我吐到最后只剩下水,但似乎依然没有哭。
这时候我终于醒了。

现在想来也是十分侥幸,那个男人完全有可能在沙发上就把我强奸了,但鬼知道是为什么他执意要把我拉进房间才肯实施兽行。(他似乎不是在意给小孩留下心理创伤,大概是怕没有完全灌倒我熟识的叔叔)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有余裕让我在反抗一个男人的同时去他妈的拉门撞他。操。总之好他妈恐怖。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条裙子是怎么样的。梦里为什么会屡次强调呢?受害者有罪论已经在我脑子里扎根那么深了吗?……真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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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也不知道我从起床到现在坐在电脑前一个多小时完全没有洗漱没有去上厕所连水都没喝记了这一大段什么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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