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一箱冻痴昨天一大清早就到附近的快递站了,反常的是直到昨晚才派送,甚至快递员未经同意把它放在了离我家较远的菜鸟驿站里,气得我打算向客服投诉。然而快递员打来电话,告知平时送货的快递员这两天出车祸住院了,可今天不把货送完就会被公司惩罚,于是拜托了打电话的人帮忙送货,可帮忙的人不熟悉附近的路,又来不及一一核对,结果不小心造成现在的局面。气得我大骂资本家无良!放弃投诉快递员,大不了自己就当散步了吧。

最近认识的朋友陆陆续续跨省或跨国旅游去了,这种偶然性的背后是否具有什么必然性?

前世今生,情合一契,不能自已。至少曾在梦里,共你拖手行至下世纪。

《迷域蝴蝶》

最后一次遇见那个人是在九月份。

按照惯例,我会在八点五十分钟左右走上横跨马路的天桥。天桥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人们一脸倦容,睡眼惺忪。不出两分钟,我会和那个人擦肩而过,此后相背而行,各自身影隐入写字楼,直至第二天早晨再一次擦肩而过。就像是目睹一只蝴蝶掠过姹紫嫣红的花丛,它扇动翅膀所引起的风打在我迷糊的脸上,将我从梦境中唤醒。

然而这个惯例在九月份毫不起眼的一天戛然而止,刚开始每天把自己走上天桥的时间一点点往前挪,还是没有再遇见那个人。接着把时间一点点往后挪,也依然没有再遇见那个人。除了工作地点在天桥另一个方向以外,我对那个人一无所知。自然,寻觅也会一无所获。

「黄昏」是黄色的,「黑夜」是黑色的,而「早晨」总是笼罩着一层混沌的薄雾,让人对色彩看不真切。不仅如此,目之所及,周围一切人、事如梦幻泡影,世界在梦境和现实之间来回颠倒。电影《盗梦空间》中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用陀螺图腾来分辨现实和梦境,如果陀螺一直旋转不停就说明身处梦境而非现实。盗梦者也可以将蝴蝶当作图腾,然而当蝴蝶不辞而别,又该用什么来走出梦境呢?

凌晨五点半打车去机场的路上,司机放了一些歌,分别是《我和我的祖国》、《小苹果》、《西游记片尾曲》、《明天会更好》。而我只想一睡不醒。

《豈不懷歸:三和青年調查》一書中指出:「正是混吃等死、得過且過的心理致使一些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向更深層次的掛逼狀態」。與書中觀點不同,我認為職業教育並不能徹底根除這種情況,遲早淪為毫無意義的形式主義,還不如心理諮詢靠譜。再者,三和青年群體的存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必要持有否定的態度。

这两日一直沉迷于李斯丹妮的肉体诱惑中,是时候干些正经事了,比如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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