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晃 boosted

断言:从来没见过一个真的聪明的人说自己厌蠢。

好想死啊 

每天下课后都会在厕所里躲半个多小时,不知道在躲什么,也不一定都会哭或者吐。焦虑存在的时间长得已经麻木,但身体不会麻木,腰痛和呕吐会时刻提醒自己有多想死。不敢去想一个月之后会怎样,之前听人说“流亡”和“流散”的概念区别,更多被迫离开中国的人会选择后者,会倾向于在新的地方重新建立生活而不是把自己绑在“能不能回去”的执念里。可是重新建立生活需要多大的力气啊,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跟朋友讲到说,我最极端的恨意也不会想杀人,而是在对方面前自杀。非常东亚的复仇方式,活着斗不过你就变成恶鬼折磨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总是说恨其实最恨的还是自己,因为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更恨自己,越恨自己越没有力气。想象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打起精神生活,现在活得跟恶鬼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恶鬼的能力。看上去我居然还在保持学习和工作,不可思议,虽然事实上学不下去一点,学不下去然后更焦虑就更没有能力学习。我越来越语无伦次,已经好久好久没写东西了。

陈晃 boosted

nytimes.com/2024/05/16/magazin

这篇纽约时报关于以色列的犹太恐怖主义的深度报道很值得看(也可以听音频),文中的犹太恐怖主义指的是以色列政府定义的犹太恐怖主义,犹太恐怖组织的目的包括驱逐、毁灭西岸和加沙的阿拉伯人,建立“大以色列“,一些犹太恐怖组织宣扬推翻现有的以色列政府,建立宗教国家。这篇报道有很多重要的列举,通过采访以色列政府工作人员和调查政府发布的报告,报道指出以色列政府,从总理内阁到军队到行政人员到警察,长期对犹太恐怖组织针对西岸的阿拉伯人的暴力(焚烧车辆和房屋、伤人杀人等)犯罪行为采取容忍的态度,并且西岸的非法犹太定居点在法律上不被认可的情况下却多年来得到以色列政府的资助和军队的维护。

报道的完成时间长达数年,它提出的核心问题并不是关于正在进行的以色列对加沙的战争,而是极端主义如何危害了以色列的法制和民主,极端主义在以色列最高政府的直接渗透发生于Netanyahu22年重新担任总理之后,他任命的国家安全部长Ben-Gvir,和国防及财务部长Smotrich,曾经分别因支持恐怖组织、策划暴力行动被拘捕。

纽约时报去年以来关于以色列战争的报道有很多争议,分享的文章也不代表我完全拥护它的叙事,但是这篇报道提供的细节很重要,完整的报道远比我上面总结的内容要丰富和详细。

晚上十点才天黑真的好令人崩溃,伊比利亚半岛用中部时间跟新疆用北京时间有什么区别啊啊!

陈晃 boosted

梗图: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差,因为环境就是他们搞差的。

妈的,怎么别人逃亡不是往美国跑就是往德国跑,怎么都不缺钱的。

到底是什麼人可以一出國就快樂了。。。

陈晃 boosted

今天也是 #公民记者 #张展 出狱倒计时十天。如果正常的话,她会在5月13日结束四年的牢狱之灾。

2020年初,#武汉 爆发 #新冠肺炎 瘟疫,张展孤身一人前往武汉,使用手机拍摄记录了大量真实的场景,反映封城期间的艰难民生,揭露中国政府宣传的防疫神话。2020年5月,她被上海警方抓捕,并于同年底被以“寻衅滋事罪”判刑四年。她在狱中一直绝食抗议,身体极度虚弱。让我们一起期待她平安归来!

2020年5月4日,张展在 YouTube 发布的一段视频里说:“如果没有足够的自由,怎么谈得到青年人的发展?怎么谈得到人的理想?怎么谈得到青年的未来甚至国家的未来呢?”

youtube.com/watch?v=vFQcwYDmw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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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死啊 

还是不得不去接受一个事实,目前面临的令人活不下去的无意义感最大的来源还是被忘记,或者说过往道路的被终结。我们的确就是炮灰,警察也一直说我们只是炮灰,尽管事实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但我们确实就是仅仅因为运气不好而被迫进行了无价值的牺牲,有谁会关心我们的牺牲呢,即使是那些相对幸运的被看见了的牺牲的人都已经被遗忘。越是在全球反抗运动发生的时候,反抗越让我感到绝望,对不起,尽管我知道一切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最先关注自己出生的土地,而这片土地的一切在反抗图景的衬托下都显得更荒谬(我们清楚中国政府和企业在以色列的投资吗?我们能做什么呢?)反抗永远是重要的,我们总是这样告诉自己,但反抗中被牺牲的无名者们被摧毁的生活怎么办呢——如果因此委屈可能还会被指责,社会运动里这种事情很正常的你怎么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但我们默默承受这些,又改变了什么呢。爹的我也不知道我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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