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总是听见路上很多歌声,白天的呢?然后我想啊想啊想到有个大爷唱着戏经过,边唱边瞥我。白天的是小偷夜里的是大盗吧可能。大盗比较好听。

上厕所回来有点在书架前看到一个塑胶魂魄。

过着一种故障的生活,差不多就是走进一个剧院但那个幕布是蓝色和绿色混合的一种什么,也不拉开。你再那么一看,发现自己也没在舞台前头而是在侧面,也没在侧面因为规整不了空间,哪儿是上场的哪儿是预备的区分不明白,只知道布帘子里随时能伸出头来。

所以说我还是喜欢红色,橘红橘红的紫红紫红的都行,非得选就橘的。唰一片流泻下来,什么也不想了,幸福地湿漉漉地只是喜欢着。

吃到喝到不够好味道的东西就会变得非常生气的我。

夜间散步(中途下车上厕所但下班车太久于是奔向其它站牌赶别的车)。 ​​​

店长试图使用一些迎客话术be like“点了这个厂看来您一定经常喝精酿吧”,我妈顺着杆子就想爬我立马截住“不不不不常喝”。

明明是“禁止停放各种车辆”,然而那蓝牌子一闪而过时我脑子里却是“我在XX很想你”。互联网你害我不浅。

意识太快的时候世界好慢。我停下来看植物摇晃,树的流淌是不一样的,女人枯黄分叉的头发,男人的咳嗽声,声音是哪里,声音不在这里。头朝下的螺丝钉像眼泪,叶子像星星,无数经过的遮阳帽、面罩、手套,你们像什么?

空调和汗液和消毒水的夏天味道,被阴凉遮半然而格外明亮的傍晚光也是夏日光。我看过钢架们和一堵堵墙,看到一位阿姨去摸坐在站牌的那个小伙子手臂上的纹身。我觉得我听见了,就像默剧一样。

我觉得好疼。纹在所有的镜面上,再把自己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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