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喝到不够好味道的东西就会变得非常生气的我。

夜间散步(中途下车上厕所但下班车太久于是奔向其它站牌赶别的车)。 ​​​

店长试图使用一些迎客话术be like“点了这个厂看来您一定经常喝精酿吧”,我妈顺着杆子就想爬我立马截住“不不不不常喝”。

明明是“禁止停放各种车辆”,然而那蓝牌子一闪而过时我脑子里却是“我在XX很想你”。互联网你害我不浅。

意识太快的时候世界好慢。我停下来看植物摇晃,树的流淌是不一样的,女人枯黄分叉的头发,男人的咳嗽声,声音是哪里,声音不在这里。头朝下的螺丝钉像眼泪,叶子像星星,无数经过的遮阳帽、面罩、手套,你们像什么?

空调和汗液和消毒水的夏天味道,被阴凉遮半然而格外明亮的傍晚光也是夏日光。我看过钢架们和一堵堵墙,看到一位阿姨去摸坐在站牌的那个小伙子手臂上的纹身。我觉得我听见了,就像默剧一样。

我觉得好疼。纹在所有的镜面上,再把自己刮下来。

来了好多次的肯德基,今天一抬头才知道这么漂亮。

近一年身体状态急转直下。如果说身体只有我明白,还能藏一藏,可皮肤是藏不住的,那张真的好过的皮长什么样已经忘尽了。现在遍布瑕疵,而且衰老,每天看着镜子苦笑。我是一根虫蛀的木头。

养吧,可以的。就算急转直下我也还是拼回了一个向上的苗头呢。 ​​​

争取久病自成医,成不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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