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分享日常喜怒哀乐的人同时说着战争言论,仿佛其他人都不是人

新手机 

买了新手机突然觉得我是不是会更恐怖地抓紧它不放,不是玩着不放,事实上我屏幕使用时间越来越少,而是一种身体上的抓紧不放。被偷走过一次手机,音乐突然断掉,摸不到包里那个应该有的固体长方形,更加开始了我的恐慌,无论抓在手里放在包里都要感觉到它的存在,骑车中途也要检查一下。出门时明明锁了门却要站在门口推门几次试试能不能打开,有次我听到隔壁走到门口的声音,我想从猫眼里看到一个人每天在门口这样实在是很奇怪和滑稽吧,想到巴比伦柏林里那个因为战争后患病每次都要敲门数次的人。悲惨世界里的主教那一章仿佛是听到我的推门声,诉说着他从不锁自己家的门,如此坦然笃定,把这些视为身外之物,然后迎来了冉阿让。
每次经过市区一些天价的小区,那高高建起的栏杆,无法看到里面任何样子,门口站直挺的保安。路上各种摄像头,经过的安检。我们封锁小区,封锁外人,封锁视线,封锁语言,封锁思想…
恐惧伴随着我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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